東溟夫人含笑看著張霈令人不敢恭維的吃相,心中竟然湧起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奇異感覺,似撥動了心底深處某根細弦。
春蘭對張霈吃飯的樣子也大感有趣,只是苦於身份,不敢笑出聲,她不時殷勤的幫張霈斟酒,擔心他噎著。
吃完之後,張霈還愜意之極的長舒了口氣,那完全不看場合,沒有任何顧及的模樣,彷彿他才是此間的主人。
尚和摸不清張霈的底,只覺得他看似深不可測,卻又處處透著天真隨和。
東溟夫人同樣不知張霈底蘊,但是她並不著急,張霈已經上了飄香號,難道還能飛了不成。
席散,下人收去碗碟,奉上香茗。
張霈端起茶杯喝了兩口,這醒酒茶比之尋常茶水味道要濃烈許多,喝著嘴裡滿不是味的。
其實這個時候的酒說是釀的米酒,張霈喝著並不覺得身體有何不適,根本沒有醒酒的必要。
心中掛念韓寧芷那小丫頭,喝完醒酒茶,胡東胡西的隨意攀談了幾句,張霈便淡淡道:“承蒙東溟夫人款待了,不過在下身體有些不適,想要休息了。”
張霈剛被救起,的確需要休息,東溟夫人依他所言,把餐宴結束了。
酒足飯飽的張霈沒有回到自己的艙室,而是直接來到屬於韓寧芷的屋子。
韓寧芷仍然在香甜的睡夢中,朱唇微啟,彷彿在呼喚王子的親吻,不過這次身上的錦被卻是裹得嚴嚴實實,只有一雙雪白嬌嫩的纖足露在面外。
張霈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東溟夫人那雙美麗的玉足,成熟女人的丰姿怎是韓寧芷這種小丫頭可比的,看著韓寧芷那白皙的足踝,浮想聯翩的張霈突然有一種想要一口咬下去的衝動。
韓寧芷雖然算不上絕世佳人,但是張霈只要一想到她的初夜權操縱在自己手中,他就忍不住一陣激動。
什麼樣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什麼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醉臥美人膝,醒掌殺人權。
江山美人在手,天下英雄低頭。
為了上訴張霈心中真正意義上男人的一生,他將來的路還很長。
鼻息漸粗,張霈忍不住走到韓寧芷的身邊,輕輕親吻著她可愛的玉足。
敏感的纖足怎堪挑弄,韓寧芷把腳收回溫暖的錦被中,同時嘴裡還不清不楚地嘟嚷道:“小白,不要鬧了……癢……”
小白!雖然不知道確切答案,但是張霈可以肯定這絕對是寵物的名字。
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張霈鬱悶道:“居然用阿貓阿狗來稱呼你未來老公,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妮子。”
張霈彷彿一隻飢餓的狼,將他貪婪的唇輕輕覆上了眼前那點硃紅,溫溫柔柔地吮吸,恣意憐愛。
韓寧芷秀美的臉頰上漸漸浮出一絲紅暈,身體無意識的扭動,被吻住的香唇中不時飄出“嗯”的媚聲,撩人心火。
張霈靈巧的舌頭在韓寧芷滿是清雅幽香的檀口中肆意纏攪,挑引,刺激她的情慾。
慾望的星星之火瞬間變成燎原烈焰,韓寧芷的三寸丁香終於也開始回應張霈的親吻,唇舌緊緊交織攪動,發出淫糜的聲響。
此時如何還睡得下去,韓寧芷被從睡夢中驚醒,她一臉懵懂地睜開模糊的雙眼,當看清張霈正瞪著一雙賊兮兮的眼睛看著她時,頓時羞不可仰的將臻首埋入錦被中。
這小丫頭怎麼如此容易害羞,張霈苦笑道:“寧兒,弄你醒了嗎?”
“壞哥哥,你只會欺負寧兒!”等了好半晌韓寧芷低沉的聲音才從錦被中傳出,她說話的時候腦袋也沒有露出來。
“欺負?好老婆,這你可真是冤枉你老公我了。”張霈臉上露出那種很欠扁的表情,看著身子縮成一團,錦被裹得密不透風的韓寧芷,笑道:“好寧兒,剛才你不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嗎?居然還誣賴你的親親好老公,你還是乖乖出來受罰吧!”
“你……我……我才不怕呢……大壞蛋,嘻嘻……”韓寧芷反擊道,不過藏在錦被中的俏臉卻已是一片緋紅。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張霈嘿嘿一笑,高聲宣佈道:“真的不怕?那我可要動手打屁股了。”
話剛說完,張霈猛地一下子掀開了蓋在韓寧芷身上的錦被,在尖叫聲中韓寧芷之絲不掛的雪白胴體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張霈的目光立時被韓寧芷胸前嬌小的乳峰所吸引,男人的手是最好的豐胸產品,不知道以後這對自己全心打造的誘人之處,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想著想著,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