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之下,但是張霈此時竟然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山莊門外,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暗哨發現他他蹤影,傳回訊息。
張霈眼中璀璨的光芒一閃而過,輕輕點了點頭,抬手虛扶,示意對方起來,少爺架子十足。
目送張霈昂首跨進山莊大門,八名東溟護衛眼中滿是崇敬。
在這個法紀單薄的社會里,強者為尊,只要有實力,你說話就可以比別人大聲。
張霈已經用實力獲得了所有人的尊重,現在他的名字已經整個東溟山莊流傳開來,不久之後還將傳遍整個流球。
雖然夜已深,露亦寒,但依然有人第一時間將張霈回來的訊息告知了東溟夫人,這事情是絕對不能耽擱的,否則單婉兒怪罪下來,那是誰也吃罪不起的。
內院,木欣欣而向榮,泉涓涓而始流。
別菀,清雅幽致,宛然人間仙境。
東溟夫人香閨,陳設古拙,*窗一張沉香木的書案,書案之後太師椅上鋪著錦繡墊縟的紫檀短榻,幾盆別緻的夜蘭雅菊錯落有致,點綴其間,更在這拙普中增添了生機盎然之氣。
香榻之上,美人如玉,體態嬌婉,香豔刺激,好一副美人春睡圖,可惜無人欣賞。
眼見一人行色匆忙,急急的向內院衝去,春蘭攔住對方去路,嬌叱道:“你有何事,為何如此莽撞?”
春蘭是單婉兒心腹丫鬟,尋常下人無不忌她三分,不敢得罪。
來人十六七歲,僕童打扮,見春蘭問話,恭謹道:“回蘭姑娘話,公子回來了。”
乍聞張霈回來了,春蘭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甚至喃喃的重複了幾遍。
“你說什麼?”春蘭彷彿從夢遊中回過神來,驚聲道:“可是張公子回來了。”
僕童飛快點了點頭,春蘭知道這訊息必須馬上稟告夫人,別人不知道,她這貼身丫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自從張霈離開以後,單婉兒可是一點東西也沒有吃過。
春蘭不再耽擱,嬌聲道:“你速去稟告夫人。”
其實這事本該由她親自前去轉告,但是春蘭這小妮子春心已動,腦中滿是張霈的影子,急不可待的跑去迎他去了,而且將這個好訊息稟告單婉兒之人肯定會得到重賞,她也無意與下人爭賞。
春蘭埋頭急走,狠不得施展輕功飛馳前行,當然這明顯不合規矩,東溟派御下極嚴,容不得下人放肆。
只見前方迎面走來一人,龍行虎步,步履堅實有力,英武不凡,眉宇間傲氣迫人,不是張霈是誰?
春蘭就如一隻歸巢的青鳥嬌笑著投入張霈懷中,梨花帶雨,道:“公子,你總算是回來了。”
張霈輕輕拭去春蘭臉頰上斷鏈般晶瑩的淚珠,親切道:“傻丫頭,哭什麼?少爺我不是回來了嗎?”
躺*在張霈胸口,春蘭芳心甜蜜,心中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安全,溫馨感覺。
張霈伸手在春蘭嬌嫩可愛的酥胸上輕輕搓弄著,想到那衣衫下青春氣十足的胴體以及她在自己跨下婉轉呈歡的美妙情景,不由慾念大熾。
春蘭見張霈盯著自己不說話,眼中射出既令人害怕又讓人深陷的迷人光茫,芳心如鹿撞,粉臉上泛去一抹羞紅。
“爺,奴婢想死你了。”春蘭柔聲道:“夫人也很想你,你趕快就見她吧!”
聽春蘭提及單婉兒,張霈強壓下心中旖念,笑道:“你在屋中等我,我去見過姑姑以後就去尋你。”
“恩。”春蘭輕輕點了點可愛的小腦袋,羞不可仰的嬌俏模樣格外惹人心動。
“你好生在床上候著,不過等我來的時候,如果發現你身上還穿著衣服,嘿嘿……”張霈咬著春蘭的耳垂,向耳洞中吹了一口熱氣,激的小妮子全身一酥。
張霈說完便松送放開了彷彿沒了魂似的春蘭,獨自向後院走去。
驚聞張霈回來的訊息,單婉兒顧不得衣衫零亂,點燃黃銅宮燈,坐在桌前等他。
不多時,門外響起“篤!篤!篤!”的敲門聲。
“霈兒!”單婉兒的聲音聽起來竟然有些發顫,可見她的心情是多麼不平靜。
高高在上的東溟夫人給人的感覺總是平靜婉約,波瀾不驚,彷彿一切盡在掌握,無人知她是喜是悲。
“姑姑,是我。”張霈隔著雕花楠木的房門,輕聲道:“我可以進來嗎?”
“你快進來。”聽見張霈的聲音,單婉兒下意識的答應一聲,旋又慌亂道:“不要……等,等一下。”
但是這後半句卻已遲了,張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