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時日,張霈身上本以笑傲江湖,能夠讓天下男人為之黯然的本錢變的更加雄厚。''
張霈從來不怕挑戰,特被是場床第間香豔的肉搏戰,而涼亭中這場戰鬥註定以男人的勝利,蕭雅蘭的落敗而告終。
在張霈一陣快似一陣的強猛衝刺之下,蕭雅蘭柔弱的嬌軀彷彿大海中一艘隨時都可能傾覆的孤舟。
春情勃發,滿臉紅暈,“咿咿呀呀”的浪喘聲春雨般連綿不覺,蕭雅蘭嬌聲道:“主人,奴不行……啊,主人好
強……不行了,我……來了……”
美人兒櫻桃小嘴屋中發出一聲激亢的長吟,嬌軀倏然繃,緊接無力的癱軟下來,下身洪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超額完成了任務,可是張霈並未滿足,澎湃的慾望繼續停留在蕭雅蘭溫潤的秘處,蕭雅蘭久戰乏力,再也不堪張霈徵
伐,求饒道:“主人,你今天怎麼那麼強?人家已經四次了,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敢說你張哥哥不是人?小妮子要造反了!張霈氣急,提槍上馬,激烈挺聳了數百下,蕭雅蘭聲音一顫,迎來了第五次
高潮。
蕭雅蘭此時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皮都彷彿有千斤重,她整個膩在張霈身上,幾乎哀求的軟語告饒道:
“主人,奴實在是不能再承受你的雨露恩澤了……”
說完睜著水汪汪的美目看著張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張霈心中泛起垂憐的感覺。
張霈全身燒騰著情慾之焰,思維冷靜下來以後,他發現自己今天的確有些奇怪,雖然他的慾望很強,對性愛的需要極
大,可是他並未固守精關,亦或施展雙修妙法,按常理推之,早該繳械了,可是為何今天卻是越戰越勇,越戰越強,簡直
是一副慾求不滿,十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全身精力無線,彷彿不用消耗能量,能夠永遠工作下去的永動機。
為什麼會這樣?張霈思前想後,終於為自己的異常找到了比較合理的解釋,今天他的情火之所以燒的如此旺盛,唯一
的原因就是單婉兒答應了他“無恥”的要求,願意與女兒母女同夫,一起服侍他。當然前提是單疏影不反對,只要能夠滿
足這一點,她就願意做張霈的女人。
雖然知道了原因,可是張霈的情慾卻沒有老實的偃旗息鼓,心底黑暗的慾望反而更加不可抑制的爆發出來。
蕭雅蘭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虛弱無力的強撐起痠軟的嬌軀,嬌聲道:“主人,你這是怎麼了?”
張霈強忍著繼續抽插的衝動,輕輕退出蕭雅蘭的身體,輕聲撫慰道:“沒什麼?你不用擔心。”
蕭雅蘭見張霈下身元氣未洩,火氣仍在,知他忍得辛苦,柔聲道:“主人,你這樣會憋壞身子的,讓奴幫你吸出來
吧!”
美人願意展示口技,張霈當然樂於接受,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不會拒絕。
蕭雅蘭看著張霈滿是情慾的眼睛深處那一抹柔情,嫵媚一笑,香唇微分,艱難地把男人的兇器含進嘴裡,乖巧而溫柔
的服侍起來。這是她第二次這樣為張霈服侍,有些生疏的口技如今已是車輕駕熟,若非張霈知道蕭雅蘭初次與自己合體時
是處子之身,他絕對會猜測蕭雅蘭是擁有多年床底經驗的風騷豔婦。
爽!這是張霈真實的感覺,這倒不是說口舌服務能夠真的勝過男女間真正的交歡,生理上的快感弱了一線,但心理上
的征服感覺卻是無可比擬的巨大。
張霈輕輕用手摩挲著蕭雅蘭的嬌俏的粉臉、玲瓏的耳朵、烏黑的秀髮,用心感受著她豐潤的唇瓣和溼滑的香舌對自己
無所不到的殷勤服侍。
沒過多久,張霈虎喉一聲,激情爆發。
蕭雅蘭含羞答答的將張霈的爆發物全部吞下,一滴不剩,完了之後還伸出香舌將嘴角的白濁之物添進嘴裡,神情淫蕩
之致。
激情過後,蕭雅蘭俏麗的玉臉上洋溢著雲雨後的滿足,張霈輕輕將她摟在懷中,兩人郎情妾意,說著貼心的話兒,感
受著狂風暴雨後的寧靜。
蕭雅蘭將自己最近收集到的一些情報告訴了張霈,包括她師傅去挑戰浪翻雲,卻因言靜庵而無奈退去的事,張霈也沒
有保留的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她,陳芳的事他不想多說,一句帶過。
張霈望著蕭雅蘭隨著呼吸而起伏有致的玉乳,壞笑著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