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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長大的現代人來說簡直是狗屁,他也不害怕有人找他麻煩,神擋殺神,魔阻屠魔,誰要敢說三道四,殺乾淨就得了,但是他卻要顧及單婉兒和單疏影母女的感受。

單婉兒為了不破壞女兒的幸福,誓必不會和張霈在一起,而單疏影現在並不知道張霈和她母親的微妙感情,也談不上接受或是反對——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孤王給你們加官進爵,保你們榮華富貴,你們就是這樣回報寡人的嗎?”

怒不可揭的尚仁德虎掌狠狠地拍在御書房桌案之上,入木三寸,檀香木的書桌上顯出一個手掌的痕跡,彷彿燒紅的烙鐵烙下的印章一樣,邊緣處一片焦黑。

流球王尚仁德雖然高倨皇座之上,但是卻沒有絲毫皇帝的風儀,更像一隻野獸,一隻受傷的野獸。

“大王息怒。”李順恭謹的跪匐在地,高呼:“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其實他知道自己根本沒什麼罪,但是面對正處在暴走狀態中的尚仁德,只有卑躬屈膝,獻媚阿諛才是保身活命之道。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從這裡也能看出“奸”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當的,和伸是貪官大家都知道,但是為何紀曉嵐一直鬥不垮他,原因無他,乾隆皇帝不願意這個對自己喜好知根知底的心腹下手,所以這揣摩聖意的工作可比在戰場上殺敵立功要有技術含量多了。

尚仁德眼睛泛著兇光,一副擇人慾噬的樣子,指著李順怒罵道:“你們這些廢物,居然被人殺上門來了,孤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陳長老被人殺了,蕭總管受重傷……”

原本精神就因為藥物而變得極不穩定的尚仁德越說越氣憤,他緊握的拳頭髮出“噼啪”的暴響聲。

尚仁德眼中兇光一閃,心底的暴戾之氣完全爆發出來,重重一拳砸在書案上,整張價值不菲的檀香御案被他生生開了一個洞。

抓起御案上鎮紙的雪玉硯臺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尚仁德暴喝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給寡人好好說清楚。”

李順心中不知在轉悠著什麼念頭,眼中沒有一絲波瀾,但是尚仁德卻沒有注意一個連頭都不敢抬的奴才。

“啟奏大王,據花營的花奴回報,殺死陳長老的是一個年輕人,劇我們事後調查,當天確有一個打扮怪異的年輕人到過潼關城。”裝出一副膽小怕死的樣子,李順連連磕頭求饒,聲音又快又急。

張霈當日進潼關城的時候,是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的,這目擊者當然不是一個兩個,而且他一身乞丐裝,揹負長刀的模樣,想讓人不注意也難。

“放屁,陳長老身為秘營客卿,豈會被一個無名小輩殺死,你們以為孤王真的糊塗了嗎?”尚仁德的眼睛彷彿兩柄利刃,狠狠的釘在李順身上,由於氣氛,全身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而且那裡還有秘營眾多高手護衛,你的意思是說,對方一個人殺光了分舵裡所有的人,你當孤王是三歲孩童,任你欺騙麼?”

尚仁德說到最後,已是動了殺機,皇帝殺個人,比百姓殺頭豬還簡單,除了他自己,天下人在他眼中和豬羊沒有多少區別。

李順處亂不驚,他雖然同樣不信一個年輕人能夠獨力殺滅秘營分舵所有高手,但是卻不像尚仁德那樣武斷。但是此時尚仁德問起,他又不能不如實稟告。

“大王,聽聞對方身上藏有一種霸道之極的迷藥,奴才認為他可能是獨自一人找上門去,陳長老等人見他孤身一人,遂起了小覷之心,一時大意之下,才中了對方算計。”

尚仁德全身澎湃著暴熾的殺機,久久不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王,這件事情有許多蹊蹺之處,秘營分舵位置隱秘,一般人根本無從得知,即使發現了又有幾人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找上門去?”李順猜測著尚仁德的心思,埋首低聲道:“可是如今留守之人竟被殺的雞犬不留,一個活口都沒有,在流球島上有這樣勢力的組織並不多,你看會不會是……”

“哼,這世上哪裡有那麼多少年高手?殺死陳長老之人絕對是東溟派的人,肯定是那個賤人知道孤王要對付她,所以就先下手為強,派人挑了秘營分舵。”這個猜測雖然不全對,但是實質上卻沒錯多少。

尚仁德眼中掠過一道狂戾殺機,沉聲冷語道:“東溟派的小賤人竟敢與孤王作對,等我毀了東溟派,你們母女都將成為寡人最寵愛的美女犬。”

“等尚野迎回黑榜高手之日,就是你們東溟派覆亡之時。”尚仁德大手一揮將御案上一眾事物全部掃到地上,胸中無名孽火彷彿要吞噬他的心,半晌後大聲說道:“備駕,孤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