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少主寬宏大量,留屬下一條性命。”趙明宇和張鐵心同時跪了下來,磕頭求張霈給他們一條活路。
背叛幫會可是武林一大忌諱,就算是名門正派,出了叛徒也是逐除師門,決不姑息,而且還會視情況情節輕重而考慮要不要廢去除名弟子的武功,就連江湖上的武林同道也恥與這種人為伍。
“嗯,江龍濤取了幾位夫人?”張霈自顧自的問話,和顏悅色,看不出態度,“有幾處居舍?”
“江壇主有兩位夫人,合居一處,不過……”張鐵心二人,未得張霈允許,不敢起身,仍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道:“據屬下所知,自從壇主娶了夢夫人以後,便再也沒有回兩位夫人那裡去過了。”
真是典型的壞男人,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張霈似乎很是不恥自己的同胞中出了這樣一個見異思遷的敗類,冷冷道:“你們如果能戴罪立功,或許會網開一面,讓刑堂對你們二人從輕發落,寬大處理,否則……”
兩人想都未想,立即磕頭不迭,連聲謝道:“是,謝少主不殺之恩。”
既然問不出什麼,張霈也無意和趙張二人糾纏下去,沉聲道:“你們回分壇去吧!見過我的事不得對外人提起。”
“謹遵少主御令。”兩人行禮後,依言退了出去,身上衣衫已被汗水溼透了。
張霈看著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外,轉首對屏風後的夢玉蝶說道:“出來吧!”
盈盈而出,娉婷玉立。
絕色美婦,楚楚動人。
夢玉蝶垂著臻首,錦衣羅裙,頭插雙釵,素面朝天,透著紅暈。
“過來。”張霈嘴角逸出一絲笑意,伸手輕輕拍了拍身側的床單,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來。
現在張霈的話在夢玉蝶聽來彷彿就像命令一樣,她的身體自覺地驅使腳步,走了過去。
夢玉蝶剛到床邊便被張霈一把拉到床上,她順勢向他懷中一倒,面帶紅暈,美眸羞澀多情,她的嬌態浪情,正是少婦的迷人之處。
張霈輕輕挑起夢玉蝶圓潤的下頜,方便他親吻她的雙唇,雙手更是沒有閒著,在她豐滿的雙峰上肆意的推揉。
柔軟的嬌嫩可以讓好色男人隨意地推來揉去,讓喜歡肉感的好色男人細細把玩,愛不釋手。
張霈忍不住用力的在那豐滿嬌嫩的肉丘上捏了一把,夢玉蝶吃疼之下,痛得叫出聲來,激得好色男人心頭火氣更盛。
好色男人雙手解開夢玉蝶腰間錦帶,將她胸前衣襟向兩側一分,伸手解去褻衣,將一對彈跳的玉兔放出牢籠。
張霈用力的揉搓著那兩團微顫顫的嫩肉,軟軟的兩粒櫻桃不甘寂寞的偷偷探出頭來,好色男人雙唇離開她的檀口,順著玉頸滑到堅挺的酥胸上,滋潤她每一寸肌膚,大手沿著她修長勻稱的大腿縫隙中插入,手指分開柔軟如絨的烏絲,竭力挑逗花瓣般微微綻放的女兒家最嬌羞粉嫩之處。
夢玉蝶櫻桃小嘴裡發出“嗯嗯”的呻吟,柔軟的嬌軀難耐地蠕動起來,張霈眼中上過狡黠之色,將一道天魔氣送入她溼潤的花穴,惡魔般低語道:“回去告訴杜姐姐,就說看在小弟的面子上,讓她不要再打東溟派主意了。”
答案終於揭曉了,沒想來夢玉蝶竟是陰葵派的人,那她為什麼嫁給江龍濤,又為什麼勾引田仲平,已經不言而預了。
夢玉蝶被一語揭穿身份,陣陣抑制不住的強烈快感猛然襲來,受了張霈這般身體和心靈雙刺激,夢玉蝶再也忍受不住了,嬌軀顫抖,纖美的修長玉腿驀地繃緊,山洪暴發,氾濫成災。
當夢玉蝶從高潮的無限快美失神狀態中轉醒過來的時候,廂房中空空如也,身旁連名字都未曾留下的男子已是杳然無蹤。
客棧,後院,廂房。
張霈回來的時候,單疏影和乾虹青還熟睡未醒,畢竟現在離天大亮還個多時辰。
中島美雪卻已在房中練刀,見到主人返回,她急忙收了兵刃,迎上來道:“主人,你回來了?”
東瀛武學以詭秘奇幻為主,刀式走的也是狠辣兇殘的路子,倒也可圈可點。
不過內功方面卻差的遠了,根本不能和中原源遠流長的博大武學功法相提並論,中島美雪的武功在張霈看來也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
有不足卻也有可取之處,中島美雪日日練刀,除了執行任務,就連月事也不會耽擱,勤能補拙,再不濟的武功,長年累月研習下來,也能發揮難以想象的威力。
在隨時保持旺盛的戰鬥力和警覺性這點上,中原武人與之相比,略顯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