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而目的則是藉助官府的力量,剷除燕京城裡其他大大小小幫會的勢力。
被這麼一鬧騰,他們也也失去了遊玩的興致,張霈領著三個大美人,轉身返回客棧。
後院閨房,門窗緊閉。
燭火高燃,燈影朦朧。
單疏影,乾虹青和中島美雪三女嬌豔欲滴的絕美俏靨在微光下更是豔光逼人,張霈眼睛瞧瞧這個,瞅瞅那個,感覺有種置身幻境的不真實感,身心完全迷醉在三女帶給他的震撼中。
張霈坐在柔軟的床榻之上,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調羞道:“美女們,侍候不早了,還不寬衣解帶,侍候相公就寢?”
其實現在時間也不算太晚,也就9點過一點,離10點都還差一帽子遠,對於現代人來說,上網泡吧打遊戲,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不過在古代這個極度缺乏娛樂設施的地方,除了圈圈叉叉,張霈實在想不出什麼其他能讓自己更好的打發漫長而無聊時光的事情可做。
這時對面三女之中要數中島美雪最是鎮定,泛著盈盈春意的美眸望著張霈,檀口似睜似閉,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乾虹青和單疏影相視羞澀一笑,抬起臻首,軟聲柔語道:“遇見你這個好色夫君真是我們姐妹前世欠你的。”
嬌音繞樑,她們三人卻已經很有默契的同時在張霈面前,解衫褪裳起來,以前和她們歡好的時候,不管是室內還是室外,白天還是黑夜,脫衣服這件工程量巨大的工作都是由善解人衣的他親自操作完成的,沒想到今天她們竟這般主動大膽。
看著她們將身上掩遮住自己玲瓏身段的衣裳一一褪離性感豐腴的胴體,如此香豔刺激的場景可忙壞了張霈的眼珠子,眼睛在三人柔若無骨的嬌軀上左掃右看,流連忘返,一副恨不得把她們三人一口吞進肚子的模樣。
香豔火辣的脫衣表演在繼續,當她們渾身上下只有貼身的褻衣短褲這女兒家最後的遮羞物時,三女低垂臻首,俏臉緋紅,似乎不敢再將大膽的動作繼續下去。
中島美雪倒是不介意把自己脫光了任張霈欣賞,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單疏影和乾虹青沒有表態之前,她不敢做出逾越身份的事情來。
張霈不以為杵,上前一步,正想接過這份優差,她們卻搶先一步將身上最後的遮羞物一併脫了下來。
三具秀美無倫,玲瓏剔透的嬌軀完全暴露在曖昧的空氣中,驕傲的展現在張霈灼熱的目光下。
其中最年長的乾虹青身材也最為性感惹火,胸前那對雪白的雙丸雖然還不及婉兒這豐滿,卻也尺寸驚人,經過張霈不遺餘力的開墾滋潤,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必將迎來第二發育高峰。
單疏影一張美豔無倫的絕色麗靨羞得通紅,她容貌無疑在三女中最為冷豔迷人,肌膚光滑細膩,身材高挑,曲線勻稱,堪稱完美。
正值妙齡的中島美雪體態嬌媚,一雙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筍甚是勾人眼球,纖腰盈盈不堪一握,翹起的雪臀卻有著一種青澀少女的動人韻味,何況單以身體承受能力而言,她年紀雖然最少,房事經驗也不多,卻是最能承受張霈狂風暴雨打擊的一個。
面對這樣的誘惑,鐵人也要化作繞指柔,何況是男人?好色男人哪裡還坐的住,騰地站起來,便準備解除武裝,投入戰鬥。
三女嫵媚一笑,走到張霈身邊,三雙替他寬衣解帶的白嫩小手撫在身上,張霈渾身一顫,魂兒差點沒上了天。
中島美雪動作最是豪放大膽,不但伸手褪下了張霈身上的長褲,更是用纖手刺激挑逗著他蓬勃的慾望。
張霈眼中閃過戲虐之色,嘿嘿淫笑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四雙,舉頭望玉兔,低頭視花溪。”
中島美雪不明其意,單疏影和乾虹青二女卻是俏臉一紅,輕碎了一口,嗔道:“這樣下流的詩究竟是誰寫的?”
“當然就是你們的好夫君,佳句天成,妙手偶得。”張霈挺起胸膛,傲然一笑,道:“不如我再念一首詩給你們聽一下?”
單疏影和乾虹青彎彎的蛾眉一挑,見張霈一副詩興大發的樣子,嬌聲道:“妾身洗耳恭聽。”
“詩名叫《滁州西澗》”張霈咳嗽一聲,字正腔圓道:“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三女俱是“噗哧”一笑,連中島美雪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單疏影白了張霈一個白眼加媚眼,輕聲道:“相公,這詩是唐代詩人韋應物的傳世佳作,可不是你作的?”
張霈嘿嘿一笑,擺擺手,道:“你們不要著急,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