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卻是不差,心知肚明三個自己綁在一起也絕不是張霈的對手,但又咽不下這口氣,捨不得放棄煮熟的鴨子,到手的美肉。
就在虎哥猶豫躊躇的時候,張霈手起刀落,面不改色的接連卸下了三個大漢的臂膀。
無情,冷血,殘忍,張霈的舉動給了虎哥極大的心理壓力,那些委頓在地,爬不起身的壯漢更是個個嚇得面無人色,眼中驚懼萬分。
張霈雙目中透出森冷兇光,冷言冷語道:“不是我狠心,要怪就怪你們跟錯了大哥,他並不在乎你們的生死,這個怪不得握。”
聽著手下人的慘叫,虎哥悲叫道:“你……你不是人……”
明明自己就是流氓頭子,平日裡無惡不作,兇橫慣了,如今遇見強人,在打不贏跑不掉的情況下又老鼠見貓般驚慌失措。
張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容,喝道:“廢話少說,放了這位姑娘。”
語畢,他又持刀中走向下一個人,彷彿那倒在地上的不是人,而是等待宰割的羔羊。
看見張霈這要命閻王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走來,那些可憐的大漢早已嚇的不知所措,求爺爺告奶奶自己不要成為他的下一個目標。
虎哥心中被恐懼佔滿,鬥志全無,他被眼前這個文弱秀氣卻又無情狠辣的男人完全壓倒了,眼看張霈持刀的右手再次高高舉起,他終於終於忍不住大叫起來:“住手,今天我認栽了,放過我的人。”
說完,他鬆手放開了少女,手中的虎頭刀也“哐當”一聲拋到地上。
“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帶上這些廢物,趕快從我面前消失。”井中月回鞘,張霈冷喝道:“下次再讓我看見爾等為惡,定斬不饒。”
留下這句酷酷的結束語,張霈和那少女從潮水般湧退中分的人群讓出的道路,揚長而去。
虎哥看著張霈遠去的冷傲背影,把拳頭握的咯吱作響,大聲叫道:“山水有相逢,這件事金虎幫一定不會善罷干休。”
張霈和那少女雙雙來到一個清雅的茶居坐定,著夥計送上可口的點心和熱茶。
不多時,夥計端上了幾碟精緻異常的點心:有晶透的杏仁糕,淺棕色的藕粉桂花糕,金黃的鵝油卷,雪白的糯米梅花餅。
張霈揀了一個略清淡些的桂花糕,嚐了嚐,糯軟可口,輕輕一嚼,一股桂花和藕的清香便溢了出來,不由得讚道:“這點心味道不錯,姑娘也嚐嚐。”
一杯熱熱的香茶下肚,少女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腮邊一對梨渦若隱若現,果然是人比花嬌,亮麗動人,特別是一張小嘴紅得嬌豔欲滴,纏得張霈很想咬一口。
紅撲撲的嬌妍,於清澀中更增幾分成熟的風情,雖然比不上單疏影幾女國色天香,但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兒,而且別有一番小家碧玉的風味。
張霈微微一笑,偏偏君子風度,柔聲道:“在下張霈,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少女感激地望著張霈,輕輕起身,柳腰如織,盈盈一福,柔聲道:“小女子柳玉茹,謝過恩公搭救之恩。”
美女就是美女,連名字都是這麼雅緻動聽,張霈心中轉悠著不堪的齷齪,嘴裡卻一本正經的問道:“柳姑娘為何會被那些人追捕呢?”
柳玉茹俏臉微紅,紅彤彤的好不可愛,低聲軟語道:“剛才要是沒有恩公相救,小女子怕早已……”
說到方才驚險,柳玉茹美眸泛紅,聲音低微,幾不可聞。
“叫什麼恩公!這多傷感情,叫相公好了。”張霈望著柳玉茹,心中打著美人為報君恩,以身相許的如意算盤。
感覺氣氛有點尷尬沉默,張霈又拿起一塊糯米梅花餅咬了一口,“柳姑娘,你也吃一個吧!今天張大哥請客,不要不好意思,咳咳,你不要叫我恩公,這聽起來多彆扭,若姑娘不棄,叫我一聲張大哥好了。”
望著眼前迷一般無情又溫柔的男人,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之間,這個男人就像那可口的糖果一樣吸引人。
“嗯!”柳玉茹低聲嗯了一聲,算了答應了張霈打蛇雖棍上的“要求”,臻首微垂,柔聲道:“恩……張大哥,你也不要叫我柳姑娘了,喚我玉茹吧!”
若是張霈知道自己在佳人心中被變化了可口的糖果,他一定會大點其頭,信誓旦旦的拍著胸口擔保自己就是新時代溫柔好男人。
真的男子氣度不凡,智勇雙全又溫柔有加,因為他明白: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
而那些貌似男子卻無男子氣度的男人,往往要*擺爺們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