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單疏影忍不住發出一聲情難自禁的呻吟,一浪高過一浪的高潮突然君臨全身,讓她整個身心都沈浸在溼熱的快慰酥麻中,徹底將她淹沒。
此時的張霈彷彿一頭縱慾的雄獅,不斷的進出,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相公……影兒……是屬於你的……永遠屬於你一個人的……”在越來越熾熱的情火纏綿中,激情迸發,單疏影就像一座被烈日融化了的萬年冰山,熱情回應,如泣如訴地不停呼喚著愛郎的名字。
“影兒,相公會讓你成為世間最幸福的女人。”張霈的動作越來越大,心中燃燒的愛慾越來越激勵。
“相公……啊……嗯……好美……”單疏影美眸泛著朦朧的水光,柳眉含春,婉轉嬌啼,彎起粉背,潔白豐膩的翹臀隨著張霈的動作抬高伏低,胸前挺碩的雙峰劃出一道道耀眼的乳波肉浪。
迎合著張霈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衝擊,單疏影感覺一陣陣甜蜜的電流在體內不受控制的流淌奔竄,蜜汁愛液飛濺四散。
不知“忙碌”了多長時間,隨著張霈虎軀一頓,他感覺後椎一麻,悶哼一聲,熱滾滾的原液像出鏜的子彈般直直噴射而出。
“啊……”單疏影突然用力纏到他脖子上來,將羞紅的臉深埋在他頷下,雙腿緊緊地夾住張霈的熊腰不放。
看著她香唇忘情呻吟,嬌軀劇烈的抽搐,愛液噴射而出,瀉向潤溼兩人交合之處,秦柔眼中閃過一道堅決,纖手握拳不輕不重的敲在身側的玉枕上,似乎在這一刻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
“咔嚓”一聲,似乎是什麼被觸動的聲響,只聽“咕嚕咕嚕”滑輪轉動,那窺探《春宮秘戲》圖的牆面竟然向內退去,露出一個兩尺見方的暗格。
這邊兩人方才雲收雨歇,只聽身旁響起異色,單疏影疲乏無力,不願睜眼,張霈卻是龍精虎蒙的聞聲望去,發現暗格中正安放著一個鑲金嵌玉的錦盒。
這暗格雖是秦柔陰差陽錯之下發現,但此時的她卻沒有探究的心情,反而是張霈顯出一副興致勃勃,按耐不住的樣子。
張霈拉過錦被將單疏影赤裸的玉體蓋住,接著湊到暗格前,伸手將錦盒捧了出來,見那盒子高約一尺,然而入手輕飄飄地,似乎盒裡並沒藏著什麼東西。
秦柔沒興趣不代表蕭雅蘭也沒有,她輕輕將身子挪到張霈身旁,奇道:“這盒子做的真好看,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張霈藝高人膽大,也不管盒中是否有什麼厲害暗器,直接開啟盒蓋,那盒子竟淺得出奇,離底僅只一寸,他心下奇怪,一隻尺來高的盒子,怎地盒裡卻這般淺?
嘿嘿,這不是明擺著有夾層麼!你說古代人的智商啊!
盒中有個信封,封皮上寫著十六個筆鋒蒼勁的大字:“得我盒者,是為有緣,開啟此柬,可得秘寶。”
秘寶?張霈掂量著錦盒的輕飄飄的,裡面能有什麼秘寶?
拆開信封,裡面有張白箋,箋上寫道:“盒中之物,留贈有緣,領悟參詳,天地同壽。”
*!張霈暗罵一聲,心中想道:“不是遇見瘋子了吧!你若是直說是什麼古墓寶藏也好!武功秘笈也罷!偏偏搞什麼天地同壽的無聊噱頭?”
張霈立時沒了興趣,順手將錦盒仍在床榻上。
蕭雅蘭將身子偎入張霈懷中,豐聳的雙乳緊緊壓擠壓著他的胸膛,輕輕笑道:“為何不開啟看一看?”
張霈微微一笑,不忍拂了她心意,在她雪膩的隆臀大力揉捏了一陣之後,又輕輕將錦盒拾起,並指如刀,天魔指劃過,盒層立分,輕輕挑開夾層,露出裡間之物。
“不可能?”張霈豁然一驚,不能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究竟是什麼事物讓他這樣大驚失措?
“什麼不可能?”蕭雅蘭嬌笑著伸手取出盒中之物,只見那是一本書,上寫《長生決》三個金燦燦的古篆。
道家秘不可測的寶典《長生訣》以玄金線織成,水火不侵,這可是連假冒都沒法假冒的玩意,否則當年四大門閥中權勢滔天的宇文化及也不用為了算計昏君楊廣而千里迢迢追殺寇徐二人。
據歷代口口相傳,《長生決》來自上古黃帝之師廣成子,以甲骨文寫成,深奧難解,先賢中曾閱此書者,雖不乏智慧通天之輩,但從沒有人能融會貫通,破譯全書。
張霈對於《長生決》的熟悉程度絕對不低,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實物,它全書共七千四百種字形,但只有三千多個字形算是被破譯了出來。
書內還密密麻麻的佈滿了曾看過此書者的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