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王府生活,她見慣了許多心高氣傲的女子如何被人調教成服服貼貼的玩物,就算是高不可攀,清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不也是屬於皇帝的禁臠。
張霈感覺自己呼吸不順,鼻息粗沉,顧清蓮步微移,輕輕行至桶邊,修長玉腿輕抬跨入水中,在那抬腿的瞬間,粉臀滾圓,小腹飽滿,此情此景就是佛陀轉世看到只怕也會孽欲纏身,心動不已。
叮咚的水花聲輕輕響起的時候,張霈方才回過神來。
水氣瀰漫室內,煙霧濛濛,繚繞不絕,朦朧一片,顧清素顏雪頸沐浴其中,長長的秀髮直垂入水,肌膚細如凝脂,香肩柔滑如綢緞,豐滿的酥胸大半沒入浴桶中,隱隱可見溝壑深深、雙峰凸起,熱水流至此處,便自發還轉流回,水霧將她的臉頰映的通紅,她纖手捧起帶著花瓣的清水,當頭澆了下來,微合雙目。
一個女人遲早是要嫁人的,何況是顧清這種自幼就註定成為籠絡品的女人,她曾幻想過與自己相伴一生男人,不過她也知道,這對她是奢望,不會有任何結果。
如今朱高煦將她贈給張霈,從他們的對話中,顧清知道他不但武功高強,更是儀表堂堂,看起來也不似其他的男人那般衣冠禽獸,至少她沒有一見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在身下。
張霈不一定是最好的選擇,但卻是一個令人滿意也是顧清如今唯一的選擇,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顧清似乎是心甘情願,可是張霈卻也從她眼中看出了幽怨。
有了浴桶的阻隔,張霈的視線終於不能再直視那令人心顫的冰肌雪膚,豐乳肥臀,纖腰美腿,他深深吸來了口氣,默運“素女玄心功”強壓下心頭火氣,道:“顧姑娘,你能和我聊幾句嗎?”
顧清微微一怔,素手搭在胸前圓潤的羞粉白嫩,卻絲毫掩飾不住胸前誘人的曲線,這哪裡是遮掩,完全是誘惑。
“張公子想怎樣,顧清無不遵從。”顧清看似順從的回答聽來卻更是讓男人遐想連篇,這勾人命的小妖精?
張霈終於從顧清的身上移開了目光,他這樣做不是因為他是正人君子,恰恰相反,他是徹徹底底的色狼,如果再看下去,指不定就要仰天狼嚎,化成為狼了。
他沉凝片刻,眼瞳深處有極細的白色極光在遊動,正是素女玄心功練至極高深處,才有的徵兆,張霈抬頭笑道:“顧清姑娘是何方的人氏?”
顧清纖手不經意的撩著水花,淋在自己身上,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她笑起來另一番風情,“張公子真的不和顧清一起洗浴?”
看到張霈不答,顧清嫣然一笑,繼續洗著身子,一寸寸的仔細,“顧清自幼被人棄在荒郊,恰逢王爺獵獸,這才被府中官家撿來撫養,自小培養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各種的技藝……”
張霈明白顧清心中感激和無奈交織的矛盾,如果不是燕王府收留撫養,她可能早就死在荒野之中了,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明白了自己的命運。
“顧清姑娘可想過離開這裡?”張霈話方出口,便知道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燕王府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顧清如玉般的手臂終於停了下來,美眸看著張霈,嘆息一生,柔聲道:“我走的了嗎?就算王爺肯放我離去,我又能去哪裡?”
張霈默然,這個世界遠比想象中更殘酷,一個弱女子單身在外漂泊,會遇見什麼可怕的事情,就算用膝蓋也能想出來。
“其實從我被燕王府收養的那一刻,命運就已經被上天註定。”水聲再次響了起來,顧清有如一潭清泉,清清的,澄澈的,嘴角漾起一絲笑意,淡淡的,“燕王府在我身上花費了大力氣,當然想要連本帶利的收回來,碰到張公子這樣的人,或許還能和顧清說說話,欣賞顧清的舞藝和簫技,可想必更多人想要的卻是顧清的身子。”
張霈知道顧清是在陳訴一個不爭的事實,卻沒有想到她說的竟如此淡然平靜,轉念一想,她一個弱女子,除了指望將來有個好的歸屬外,還能做什麼?
想到這裡,張霈搖頭苦笑,心中多少有些黯然,在自己那個時代,不也是一樣,就算再出色的女人,在男人掌權的世界也是逃脫不了被壓迫的命運。
顧清輕聲細語,有問必答,看似無悲無喜,纖纖素手捧著清水,傾敷在芙蓉面上,珠水轉瞬滴落,融入水中,泛起漣漪,只聽她輕聲道:“張公子,顧清已經……”
“不急不急,你……”張霈急忙擺手,制止顧清芙蓉出水,“你再多洗一會兒。”
“開玩笑,你現在來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