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恨自己那不爭氣的侄兒想出來的餿主意,用程水若的名頭來招攬生意。
“這怎麼成呢!”程水若的貼身侍女玉兒撅著粉潤的小嘴,她櫻唇微張,不忿道:“月夜流香可是我家姑娘定製的。”
“本來我對胭脂是沒有興趣的,但是……”張霈嘿嘿一笑,突然攬著蘇沁雪的纖腰,話鋒一轉,“我家娘子卻歡喜得緊,所以對不住了。”
此處不比旁處,大庭廣眾,蘇沁雪心如小鹿般亂撞,嬌軀輕輕顫抖,身體一軟,便軟偎在張霈懷裡,羞得不也抬起頭來。
玉兒張口語言,可是張霈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繼續道:“小姑娘,預購東西可是要付定金的,你們沒有負定金,可不能怪我。”張霈
說完,張霈眨了眨眼睛,眼珠子盯著玉兒小小的胸脯,似乎在研究那裡到底有多大的開發潛力。
“你……”玉兒明顯不是張霈的對手,一次交鋒便敗下陣來。
“玉兒,怎麼還麼好嗎?”店門外一把嬌柔的吳儂軟語傳到張霈耳朵裡,聲音極其柔媚,聽得他骨頭都酥了。
雖然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但是光是聽她說話,聲如黃鶯出谷,似水如歌,如空谷幽蘭,酥軟人心,便知道此人必是高手。
高手?僅僅是聲音就讓自己心旌搖曳的豈能不是高手,張霈寒毛陡然豎起,輕揚起頭,雙目騰光而去。
只見店外聽著一頂轎子,轎簾輕輕掀起一角,一雙明亮的眼睛正注視著自己,見張霈望去,那簾子卻驀地了放下來。
“小姐,有位公子,他,他……看也要買咱們的胭脂……”玉兒嬌聲答應,一雙美眸氣呼呼地盯在張霈身上,似乎已經將他化為遊手好閒的公子哥行列。
“既然如此,那便讓與這位公子吧!”出乎意料的,程水若沉凝片刻,柔聲道:“玉兒,我們走。”
玉兒不甘的瞪了張霈一眼,捲起一陣香風而去。
最後,張霈理所當然的得到了那盒‘月夜流香’,不過老闆開價卻要了他三百兩銀子,好傢伙,足夠尋常百姓十年用度了。
這胭脂真值這個價?比香奈爾5號還要貴,張霈也不和他計較,爽快的掏出銀票買單,然後牽著蘇沁雪的小手,取貨走人。
天邊的夕陽似乎是在金色的雲霞中滾動一般,帶著豔麗的晚霞一同沉入陰暗的地平線下,火紅的霞光染紅了半個天際。
日落西山,早早吃過晚飯,囑咐自己要思考一些問題,旁人切莫打擾,張霈關上房門,手中把玩著那裝著月夜流香的巧精粉妝盒。
難怪翻遍了整個燕京城都尋不著那賊人的下落,原來翻案的是個女人,玩蕾絲玩的滿城風雨,這女人也真夠本事的,不過為了穩妥起見,不發生錯把馬京當馮涼的誤會,張霈今晚還要去確定一件事情。
天色暗了下來,張霈換上一身夜行衣,帶上從薛明玉那裡訛詐來的人皮面具,開啟窗戶,穿窗而去,投身於黑夜。
夜色嫵媚,百姓安歇,燕京城也從白日的喧囂中靜謐下來,不過那些晚間營生的行當自然沒有算在裡面,別人也是要吃飯的。
小心使得萬年船,張霈決定親自去一趟王府,不過此王非彼王,王員外的府宅自不能與燕王府相提並論了,目的當然是為了找到王琳姍,證實一下她當日聞到的是不是月夜流香的特有的蘭花香味。
張霈如果光明正大的尋上門去,王員外一家肯定歡迎,可是費時費力,還是自己潛伏夜行來的方便利索。
夜幕降臨,王員外府邸上燈火通明,家丁護院來回巡夜,看來經過兇人那麼一折騰,警備力量似乎加強了不少,不過對於張霈這等級的高手來說,這些看似銅牆鐵壁的防禦力量根本就是個笑話。
隨意抓了一個家丁,張霈輕而易舉打探到了王琳姍的秀樓所在,威脅對方不得將此事洩露出去,否則他口風不嚴,查起來也是個協同歹人做案的罪名,之後一指將他點暈過去。
張霈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經掠上房頂,高飛低走,穿過後院,來到一座獨棟秀樓,王琳柵香閨就在小樓二樓。
落地無聲的張霈輕輕翻身上了二樓,小心翼翼的站在窗外,用手指沾了口水在窗戶上潤開一個小洞,張霈把眼睛瞄了進去。
這一看可就再也離不開了,廂房之中,王琳姍正打準備脫衣沐浴。
可憐房間內的佳人並不知道窗戶外面蹲著一頭大色狼,瞪大眼珠子,搖晃著狼尾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王琳姍輕輕褪去外衫,一件窄小的紅色褻衣下碗狀的豐滿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