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身體深處的時候,她也在第五次高潮的快感奇襲中爽昏了過去。
張霈放開死死扣在柳如煙豐滿酥乳上的雙手,輕輕從她身體內退了出來。
柳如煙在昏睡中仍秀眉微蹙,不再有激情麻痺的身體被男人這微小的動作也帶出了火辣辣的疼痛,張霈幹到最後,幾乎是沒有任何顧及的槍槍盡根而入,那種身體撕裂般的痛楚比柳如煙當初處子花開,初為人婦時還要痛上幾分。
張霈翻身下床,開始不緊不慢穿衣著褲,當一切整理妥當的以後,才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邊上,朝仍躺在冰冷地板上,人世不醒的蕭峰撇了撇嘴,輕笑道:“怎麼,少爺的床戲已經演完了,還賴在地上不肯起來,要我親自動手請你起來麼?”
沒人回答,沒有響動,蕭峰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好像一個死屍,房中靜悄悄的,只有張霈自言自語的低聲說話驚得某人心頭劇震。
“唉,我是不是應該表揚一下你,其實你裝b裝的已經很成功了,不但屏住了呼吸,控制心率節奏,更壓下了心跳頻率。”張霈話鋒一轉,冷冷的望著死狗躺在地上,始終保持著一個造型的蕭峰,邪笑道:“可是你聽了整晚活春宮,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太明顯了,嘿嘿,少爺我替你把你娘乾的爽上了天,你準備怎麼謝我?”
心知肚明再裝下去也騙不了對方的蕭峰終於睜開眼睛,訕訕的站起身來,其實剛才在柳如煙第一次高潮時暴出的那聲肆無忌憚,尖銳激奮的浪叫聲傳入耳膜的時侯,他就已經醒過來了,但恢復意識的瞬間,他也明白自己身處的環境是多麼糟糕惡劣。
蕭府後院,專屬蕭峰蕭大公子的房間中,一個男人正在他的床上幹他母親,蕭峰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何身份,但有一點他卻不糊塗,對方是一個能夠無聲無息接近並打暈自己的高手。
“你是誰?”赤身裸體的蕭峰雄站在張霈面前,強迫自己儘量保持平靜,連說話都是輕聲細語。
“我們不久前才見過面,你怎麼一轉眼就把我給忘了?我可是你的債主……”張霈雙眼幽茫亂閃,臉上露出一絲邪異的笑容,一隻手輕輕的在柳如煙光滑嬌嫩的裸背摩娑遊走,最後停留在她那翹挺肥碩的美臀。
“債主?什麼債主?你到底是什麼人?”見張霈回答的莫名其妙,情急中蕭峰的聲音提高了一些,“你為什麼要……要這樣做?”
“不好意思,我忘記你看不見我了。”張霈眼中含著嘲諷,旋又消失,靜靜的打量了蕭峰一會兒,然後才用平緩的聲音淡無可淡的說道:“你在東溟山莊作客,結果弄壞了東西,我讓你賠,結果你沒錢,結果給我打了張條子,你還記得嗎?”
“啊……”蕭峰指著坐在床沿上的張霈彷彿見了鬼一樣,語不成聲的大聲叫道“你……是你……”
“沒想到你小子腦子還挺靈光的,嘿嘿,不用再裝了,想叫人就放聲叫吧!本少爺絕攔著你,嗯,要不要我幫你一起叫?”張霈冷冷的揭穿蕭峰的小把戲,冷哼一聲,不屑道:“難道你不奇怪,你娘剛才發浪發騷時那幾聲幾乎掀翻了屋頂的尖叫有些過份了嗎?其實一點也不奇怪,那是我故意讓她叫給你聽的,不過只有你一個人能聽見。”
蕭峰被張霈拆穿西洋鏡,臉色變得比變質的豬肝還難看,眼珠在漆黑的房間四處遊離,卻怎麼也定不下焦距。
小樣兒,還想跟我玩,你心裡那點微末伎倆能騙得了我?張霈知道蕭峰心裡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空閒的左手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淡淡道:“想看見我就把燈點上,不過我奉勸你還是放棄奪門或破窗的想法,因為在我面前,這根本不現實。”
蕭峰心裡咯噔一下,猶豫半晌,終於還是依言重新將點亮燭火。
房中燈火亮起,燭火雖然微弱黯淡,視物卻沒有問題。
藉著掙騰欲滅的火光,蕭峰看清了交鋒中一直將自己迫在下風的男子。
漆黑如緞的長髮用一根藍色髮帶隨意束在腦後,臉龐瘦削俊秀卻透著剛毅堅毅,劍眉星目,鼻樑挺直如古希臘雕塑,薄唇稜角分明,無一不比例勻稱精緻,完美至無可挑剔。
床榻之上,握躺著一具溫玉雕琢的雪白胴體,粉背玉脊嬌滑柔嫩,顫巍巍的雪白椒乳被壓成扁平的圓盤,纖腰盈盈,嬌軟如織,豐聳翹挺的碩大美臀,渾圓修長的雪滑玉腿。
柳如煙一雙微微分開的修長粉腿不時輕顫扭動,似乎身體中還剩有張霈帶給他的超美快感,而大腿根部的深紅色花瓣,猶自一張一合的流出混合著乳白色粘稠的愛液,看起來異常淫蕩而誘人。
雖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