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慾念勃發的張霈一邊胡思亂想,同時手也沒有閒著,向前伸去,輕輕探向那彷佛吹彈得破,嬌嫩柔滑的幽處。
秦柔突然“啊”地一聲低呼,連粉嫩的耳垂都羞紅了,傳來一陣讓人魂飛魄散的快美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持續不斷地衝刷著她的身心。
心愛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體最敏感的要害部位流連愛撫,使得秦柔忍不住想要嬌哼呻吟,大聲宣洩自己的春情愛慾,但想到單疏影和蕭雅蘭就這麼站在眼前,又不好意思太過狂浪,更為重要的是,自己剛剛才否認了張霈的存在,如果這個時候喊出來,那豈非當面說瞎話麼?
不過事情就是這麼事與願違,秦柔越是希望單疏影和蕭雅蘭早些離開,她們兩個人偏偏就站在那裡不動,一直就這樣看著她,和她說一些不著邊際的閒話,這讓她更加緊張。
但她們問話秦柔又怎能不理會?她只能忍受著無限快美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強提精神,有一搭沒一搭地答腔回話,不時說出了風馬牛不相及,八杆子搭不著邊的答案來,卻沒有絲毫察覺。
這些秦柔自己當然無從得知,湧來的那種舒美感覺使她大腦的思考能力大打折扣,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其實作愛中的女人智商也高不到哪裡去。
單婉兒粉臉飛起一抹嫣紅,輕咳一聲,似笑非笑道:“怎麼啦?”
秦柔俏臉緋紅,心兒慌慌,急搖臻首道:“沒……沒什麼……”
原來水中的張霈棄手用舌,毒龍翻江,作浪興風,而秦柔那裡的感覺也越來越敏感,甚至連最輕微的摸撫都帶給她幾乎要昏眩的快樂。
張霈身子湊前,雙肩抗著兩隻修長的玉腿,靈舌緊緊貼著花瓣般嬌嫩的粉唇,輕輕挑弄,幼縫微分,內中驚心動魄的嬌粉絕豔映入眼簾。
秦柔嬌軀止不住輕輕激顫,渾身浮起一粒粒細小的雞皮疙瘩,心神盪漾,腦中恍惚:“這,這壞人,說……說話不,不算……怎麼去碰……碰那兒……唔……不行,不……不能碰……我,我會忍不……忍不住的……”
張霈不禁想起一句話來,視力好就是真的好。
眼前的柔軟誘人的妙物,晶瑩如玉,嫣紅可人,嫩似紅脂,滑如粉徹,且零距離觀察,就連女性神秘禁區最為細淺微現的皺褶都清晰可辨。
張霈雙眼透赤,鼻息漸濃,心似火燒,慾望仿如氾濫黃河,無可抵禦,一發不可收拾,舌頭伸長,輕抵柔探,肆意挑撥。
雖然身潛水下,但張霈渾身上下卻沒有感到絲毫不適,一道生生不息的先天真氣在體內迴圈往復,無止無休,口鼻呼吸斷絕,卻沒有氣悶之慮。
充沛莫測的冰炎二重勁在體內急速流轉回旋,全身十萬個毛孔都舒張開來,每一次的勁氣迴圈奔流都將體內原來的濁氣雜質從經脈中趕出去,張霈感覺到自己整個人是無比的神清氣爽,感覺敏銳無比,甚至可以感覺到池中水流每一絲一毫的變化,這一刻真有一種自己無所不能的神奇感覺。
“天啊,怎……怎麼辦?這冤家要……羞……羞死人家才肯罷手麼……”還是處子的秦柔哪堪張霈如此情挑,芳心漸亂,思緒紛擾,還未分清楚辨明白,便被急濤怒浪般洶湧而至的強烈快感淹沒了。
張霈正在恣意享受,驀地感到一顆花生米大小的圓圓肉粒從一團饅頭似的豐腴中,顫顫巍巍地羞挺俏麗,雖亦嬌嫩,但卻柔中帶硬,精英剔透得仿如剛剛凝結的琥珀,蠕來滑去,妙趣橫生。
這誘人萬分的奇嫩肉兒引得張霈張口含住,挺舌翻挑。
“啊……哦……”秦柔幾乎失聲喊叫起來,驚慌羞急中趕緊止住,把撩人的呻吟緊緊扼在喉間。
張霈百般手段,放肆逗弄,勾惹得那嬌柔妙物時縮時跳,時顫時蠕,嬌慄不停,自己也是獸血沸騰,欲罷不能。
“嗚……不……不行了,會……會被髮,發現的……啊……”渾身酥軟如綿的秦柔玉頰滾燙如火,嬌軀輕顫,想要收股攏腿,卻被死死扣住,動彈不得,憑她那丁點兒力氣也難逃張霈魔爪。
為了不被岸邊的單疏影和蕭雅蘭看破這羞煞人兒的秘密,秦柔低垂著紅透了的臻首,將修長的玉頸都淹在水中,就差整個人都沉入水裡去。
感覺肩上兩條粉膩柔滑的玉腿不住輕輕抖顫,張霈心更亂,情更迷,欲更熾,用牙齒輕輕咬住,蠕磨起來。
秦柔嬌軀猛然一震,雙膝突的一軟,慌把兩手纏住張霈虎頸,穩住身子,芳心又羞又怕,“唔……要死了……這冤家竟……竟來咬我哩……啊……”
張霈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