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一口將單婉兒的左乳納入口中。
張霈彷彿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般不斷大口大口吸吮著母親甘甜的乳汁,時而伸出舌頭對著淡紫色的蓓蕾快速舔舐啜吸,時而用牙齒輕或輕獲重的咬著那突起的豆蔻,另一隻手更不停的在她右乳上使勁揉捏擠壓。
由胸前雙峰頂端蓓蕾傳來的強烈快感,酥、麻、軟、膩,令單婉兒檀口發出“哼哼嗯嗯”的呻吟。
張霈雖然沒中春麼藥媚毒,嘿嘿,以他現在的體制,就算將春藥當飯吃也是沒有半點問題的,白蛇天下至淫,融合了白蛇血肉精華的好色男人壓根就有一“淫人”。
不過此時的張霈心間沸騰灼燒的慾念一點也不亞於正飽受淫慾煎熬的單婉兒,強忍著渾身焚體慾火,緩緩順著平坦柔滑的玉腹繼續向下吻去。
十年媳婦熬成婆,好色男人如今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他還不急著真正佔有單婉兒,享受最後的溫柔,張霈微微帶著糙粒的舌頭繞過女性神秘的桃源勝地,在單婉兒那雙結實修長的粉腿內側軟肉輕輕滑出一道溼痕。
單婉兒被張霈的挑弄激得嬌軀急抖直顫,口中淫叫喧天,聽的一旁坐立難安,手足無措的單疏影羞澀難當,霞飛玉頰飛,一抹紅似一抹。
美人兒下身嫩肉一分一合的啜吸吞沒著好色男人非法入侵的手指,說不出的舒爽愜意,當張霈緩緩退離手指時,單婉兒還急挺粉臀,好似不捨難離,苦苦貪戀,此時已經整個迷失在淫慾的深淵,痴迷難返,無法自拔。
嬌態淫糜,美不勝收,看到身下美人的淫態,張霈囤積的慾火終於不可抑制的爆發了,充滿陽剛氣息的雄健虎軀完完全全壓在單婉兒那柔嫩的嬌軀上,除了彼此身體的凹凸處,兩個赤裸的軀體已百分之百貼合在一起。
張霈啜著她潤豔豔的櫻桃小嘴一通狂吻,雙手更在那對高聳的玉峰肆意揉捏,搓、推、壓、擠,慾火高漲的單婉兒只覺陣陣如潮快感不斷在體內奔流,尤其是胯下,被一根熱氣騰騰的灼熱緊緊頂住……
單婉兒檀口香舌和張霈入侵的舌頭糾纏不休,抵死纏綿,一雙渾圓迷人的玉腿更是死死夾緊好色男人的熊腰,纖腰肥臀扭顫蠕動,蓬門緊緊貼住火熱之物不斷廝磨。
一個法式溼吻過後,張霈坐直身體,雙手穩穩托起單婉兒圓滾滾碩美俏臀,下身兇器在她溼淋淋的裂縫緩緩揉動,偶爾探入,卻不深進。
那股子撩人心魂的熱、燙、酥、癢、麻,可謂各種滋味在心頭,別提有多難受了,單婉兒被逗的渾身發顫狂抖,口中淫聲浪語不斷,幾乎要陷入歇斯底里的瘋狂境界。
張霈看到這種情形,知道單婉兒的身體早就做好了交合的準備,雙手按在她的腰胯間,這次再沒有任何遲疑等待,挺腰貫穿到底。
甫一進入,張霈只覺花徑內緊窄異常,雖有大量潤滑,但仍步履艱難,前進不易,尤其是內裡層層疊疊的嫩肉緊緊纏繞,更增進入的困難度,但卻又憑添無盡的舒爽快感。
“啊……”饒是身體已經準備就緒,單婉兒依然還是發出了一聲頻率頗高的尖叫。
火熱而緊窄,潤溼而膩滑。
雖然也曾用手自慰,但手指哪能與張霈的“神槍”相提並論,單婉兒疼得秀緊蹙,香汗淋漓,好色男人身體最重要的一個部分整個都被層層疊嶂包圍,就像箍上了無數個緊箍咒,蠕動不停,劇烈摩擦。
張霈猛然抬起上身,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種突如其來的巨大快感讓身經百戰的男人差點當場繳械,如此完美的嬌軀,如此世間難尋的蜜穴,真是能令天下男人神魂顛倒。
單婉兒的倒黴老公就算沒被尚仁德害死,估計也活不了多久,這種絕世尤物,一旦貪戀床第之歡,嘿嘿,就算你是鋼精鐵打的身子也要有被掏空的一天。
不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若是能夠一親芳澤,相信就算明知結果是精盡而亡,七損而殆,那些前仆後繼,飛蛾撲火的男人排隊也要排到月球去了。
何為七損?《道經天下》言曰:“一曰閉,二曰洩,三曰渴(竭),四曰勿,五曰煩,六曰絕,七曰費。”並一一加以解釋:房事時疼痛,這就是內閉。房事時出虛汗多,這就是外洩。房事無度而不能及時中止,這就是竭。想房事時卻無力進入,這就是弗。房事時喘息心煩意亂,這就是煩。房事是要求而勉強交合,對身心健康很有害,這就是絕。因交合不當而導致疾病,這就是弗。”
正應了那句男人累死在女人身上——不能自拔。
單婉兒身體主動地挺聳扭動,迎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