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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像她這樣近距離的跟雪月痕接觸過。殺神白起駕前第一大良造的身份從來都是代表著最無情的殺戮,不容得一丁點玷汙。哪怕是超越了手足之情的同袍之情依然讓他們不敢對雪月痕產生一絲的不敬。

在距離山頂還有不到一百米的時候鬼兵們突然停下了,不敢有一絲的放肆,甚至連《秦風?無衣》也停下了。雪月痕的嘴角微微一動冷冷的說道:

“只能到這裡了,既然上面的人下的是殺令我雪月痕也不知還能否從上面活著下來。如果我雪月痕還有機會能活著下來當與諸位痛飲以賀我等重逢之樂!如若我雪月痕無法活著下來,還望諸位可將我的屍首送回中原,將我葬在我家主人身邊,儘管我將魂飛魄散,但這身皮囊依然要代我去守護我家主人。我雪月痕自問一生上對得起主人,下對得起兄弟,要說遺憾的話只有三件事,一是未能守護好主人最後的安寧,二是未能實現主人的願望得證大道。”

雪月痕的話頓了一下看著雲娜說道:

“三是未能治好她的眼睛將她送回中原大地。要說我雪月痕虧欠過誰的話,那恐怕就只有她一個人了。如若今天今天我雪月痕戰死,而上面的人依然要執行殺令的話,我雪月痕懇請諸位能看在我們在生死之間節下的同袍之情上留她一屢魂魄,讓她投胎去吧。”

十萬鬼兵整齊劃一的單膝跪於空中,驚雷一般回答了雪月痕一個字:

“諾!”

雪月痕欣然一笑向峰頂走去,他每湊一步都會響起一聲震撼人心的戰鼓聲,雲娜感覺那一聲聲的戰鼓好像是閻王殿中發出的催命令一般,彷彿是在昭示著所有聽到它的人的死期一般。當雪月痕踏上山頂的時候最後一聲陣天的戰鼓也剛好敲完。

蹬上山頂後雪月痕的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因為山頂上出現的人並不是他想像中的那些人中的任何一個,而是一名背對著他的道士,一身金色的八卦皂羅袍上隱隱的可以看到如流水一般的血紅色光芒。雖然面前的人雪月痕不認識,但他身上所流露出來的氣息雪月痕卻感覺非常的熟悉,可是無論怎麼也想不出來到底是誰的氣息。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這個人絕對不會是徐福。如果是徐福的話無論是小布還是那十萬鬼兵都不會輕易的放過他,更不會聽從他的指揮。

道士淡然的說道:

“好大的膽子啊!見了本仙為何不跪?”

雪月痕冷冷的哼了一聲高傲的說道:

“我大秦鐵騎不敬鬼神,不敬天地。我雪月痕上無父母,下無兄長,天地之間能承受的起我雪月痕一跪的人除了我家主人大秦殺神公孫起之外再無一人!就算上了那咸陽的銀安殿見那秦昭王我雪月痕也從來都沒有跪過!如今天下已經無一人值得我雪月痕跪下!”

道士的身上突然爆散出滔天的殺氣,剛剛站到山頂上的白虎和雲娜瞬間被道士的殺氣所附帶的寒意凍僵在了原地。跟雪月痕在一起他們曾經無數次的領略過雪月痕殺氣之中那可以凍結靈魂的寒意,可是跟這道士的殺氣相比雪月痕的殺氣簡直就不值一提。

道士冷冷的問道:

“我問你跪是不跪!”

在道士龐大的氣勢下雪月痕全身的骨骼都被壓的噼啪作響,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崩潰一般,但雪月痕依然倔強的支撐著自己站著,雙膝死活不肯彎一丁點,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

“不跪!”

道士的殺氣突然一收放聲大笑狂暴的殺氣在一瞬間消散於無形,雲娜、小布和白虎都無力的癱倒在地,而雪月痕卻咬著牙堅持著站著。道士大笑著緩緩的轉過身微笑著看著雪月痕,淡然的說道:

“兩千多年不見你還是那麼倔強,難怪了。月痕,兩千多年你過的可好?”

雪月痕“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淚水止不住流了出來哽咽著高手回答道:

“回主人話,月痕過的很好。一覺睡了兩千多年,醒了以後還大殺的一通。接著來到這裡玩了一圈,實力一長了不少。如今月痕已經領悟了‘上善若水’的真諦,明白了為什麼當年主人說領悟了‘上善若水’就能走遍天下。而且月痕現在能夠控制風了,控制很大範圍的風,以後月痕的部隊再也不需要配備那麼多的斥候了!月痕還創出了幾個新的戰陣,原本以為是沒有什麼用了,只是創出來玩玩而已,看來月痕的戰陣還有用的了!”

雲娜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這個召喚雪月痕來這裡的人居然是雪月痕一直要回去守護的主人戰國末年四大名將之首的殺神白起,也難怪小布和那十萬鬼兵會聽從他的命令了。天下能命令雪月痕的也只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