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等上三天的話我們就將直接面臨被你殺死的境地。我知道這樣做很卑鄙,但在這裡的是我匈奴三分之一的勇士,我不能用他們的生命去維持那份潛規則。你的先鋒營已經足以讓他們有很大的損失了,如果再加上你的話我們將沒有任何機會了。”
雪月痕深深的吸了口氣天風和焚天真炎再次出現在他的手中,幽幽的說道:
“林丹啊林丹,你我都是為了自己的將士的生命而戰的人。大家都是為了別人而活著的。現在規矩是你們訂的,而我們卻很嚴格的在遵守著,反之你們這些訂立下規矩的人卻不遵守了。林丹,我可以承認,現在你們進攻的話我們肯定都要留在這裡的,你們也至少要有一半以上的人要留下。可是你想過即便是你的這些將士回去了他們還能被稱之為勇士嗎?即便是今天的事情沒有人說出去他們自己還會把自己當成是勇士嗎?匈奴人最尊敬的就是勇士,失去了勇士的資格他們以後將會生不如死。沒錯,我的確是在找藉口,找藉口拖延時間,但你林丹也不能否認我雪月痕說的沒有錯。”
就在說話的時候可以看見雪片隨著風在雪月痕的周圍飛旋,不斷的變換著方位。看到雪片飛舞的方向站在戰車之上的雲娜的臉上終於流露出了一點放心的神色。天道怒,雪月痕唯一可以算的上招數的攻擊,藉助風來模擬天道的演變。原本天道怒用戟來使用才是最好的,可是因為風炎盤龍戟不能使用,而原來的那支方天畫戟又斷了,所以雪月痕只能藉助普通的風勉強使用天道怒。不過即便是如此天道怒的威力也不是這些普通的騎兵可以承受的了的,恐怕就算是林丹他們被天道怒掃到了也討不到好處的。
不過雲娜也很是擔心,天道怒雖然攻擊性很強,但準備的時間同樣也很長,要真的在這個時候發起攻擊的話雪月痕只有防守的能力沒有攻擊的可能了。畢竟天道怒分為天道和怒兩個部分,前一部分天道是絕對的防禦,根據天道的演變進行絕對防禦,而怒才是真正的攻擊,打破絕對防禦的力量破壞天道的平衡造成的大面積殺傷。
同樣雲娜也有些不忍,天道怒雖然雪月痕只使用過一次,但云娜知道其實雪月痕一直都在摸索著演練著天道怒。儘管天道怒還不完善,儘管就算是這不完善的天道怒雪月痕也不能很好的掌握,但已經可以肯定雪月痕一旦施展出天道怒就將是一陣血雨腥風。
儘管是敵人,儘管是為了活下去的權利,儘管是被逼無奈雲娜都不希望這些人死,至少是不希望他們是死在雪月痕的手中的。戰爭在雲娜看來就是貪婪的表現,一切都是因為身為上位者不知足,不滿足於現狀才造成的。如果上位者能滿足於現狀的話那就不會有戰爭發生了。為了上位者讓這麼多的生命消失是她所不願意看到的。儘管北征她也出了很大的力,但其實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的話她也給匈奴人造成了很大的生機。因為要顧及到她的原因先鋒營不能在短時間內長途奔襲,這本身就已經拯救了不少人的性命了。再加上她在身邊的時候雪月痕多多少少的都會收斂一點,不會做的太過火,不會完全進入殺戮的狀態,這又拯救了不少人的性命。
在雲娜的期盼之中雪月痕演變完成了天道的部分,當雪花在雪月痕的周圍勾勒出一個完成的球體的時候雲娜就知道接下來的結局了。讓林丹可汗他們帶著兵離開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那接下來會怎麼樣?怒,無情的殺戮。地上的積雪已經告訴了雲娜雪月痕已經設立好了風之極壁,風系魔法中唯一絕對防禦的結界,而風之極壁的範圍剛好是將先鋒營籠罩。雪月痕並不喜歡用魔法的,可是他所會的巫咒之中即便是最簡單的巫咒結界也不是他現在可以使用的,所以他不得不使用魔法,這種簡化了不知多少的巫咒。那接下來呢?將要有多少人死去。
雪月痕回頭看了一眼滿眼悲傷的雲娜輕輕的煽動了一下翅膀慢慢的飛了起來,但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雲娜。最終還是無奈的搖了下頭對林丹可汗說道:
“林丹,我也是沒辦法,再勸你一次,退兵,要不然的話恐怕你就真的要有麻煩了。”
林丹可汗看了一下週圍說道:
“雪月痕,你說的的確沒錯,不過你看你說動了多少我們匈奴的勇士?他們現在不是一樣在慢慢的逼近嗎?”
雪月痕的眼睛一瞪呵斥道:
“林丹!你他媽的當我雪月痕是泥捏的啊!就算我雪月痕真是泥捏的也有三分半的土性呢吧!你的將士之中有幾個聽的懂中原話的!就算你旁邊那幾個廢物裡又有幾個聽的懂我雪月痕在說什麼的!你林丹在匈奴中是出了名的中原通!匈奴之中會中原話的人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