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雅沮喪的回頭看著自己已經被凍上的尾巴眼淚汪汪的看著公孫魃說道:
“婆婆,莫雅的尾巴被凍住了!”
公孫魃隨手一道天火將莫雅身邊的冰全部化開了,不過反觀現在的冥王峰已經被冰雪所覆蓋了,準確的說是被雲娜召集來的冰徹底的覆蓋了,所有的地方都在冰的覆蓋之中。也許唯一不會被這些冰影響的就是先鋒營的那些鬼兵了,因為他們根本就不受物質的影響。
申猛對旁邊發呆的王鮑說道:
“你說大良造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他們在裡面遇到什麼麻煩了沒有。一點忙也幫不上,但凡能幫上一點忙也是好的啊!”
王鮑的臉黑的快要趕上鍋底了,雪月痕他們進入夢裡紅塵之中第二天公孫魃就把他們最後這一批的先鋒營的鬼兵的記憶都‘借’走了,他現在更擔心的是雪月痕他們出來以後該怎麼辦。鬼兵是不死的沒錯,可是雪月痕的判決眼現在已經達到了可以攻擊靈魂的地步了,即便是殺不了鬼兵但折磨鬼兵還是可以作到的。畢竟是在雪月痕的手低下當過兵的人,自然知道雪月痕生氣時的恐怖,當年雪月痕可是一氣之下獨戰十萬敵軍最後遍體鱗傷被帶兵趕到的白起救下的,就差一點就到閻王那裡報到去了。也正是因為他當時渾身是傷滿身都是鮮血和碎肉的情況下還堅持著大殺四方才闖出了一個震驚六國的威名。
申猛理解的拍了拍王鮑的肩膀說道:
“小豹子,你的苦楚我也知道,不過這個事情還是要你自己來扛啊。身為前輩我只能告訴你,當大良造生氣的時候你最好不要想著逃跑,否則的話你會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切換回去~~~~~~~~~~~~~~~‘
雲娜嘗試著做了幾次握拳的動作之後突然抬頭問雪月痕:
“木頭,你在控制風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的感覺?”
雪月痕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說道:
“有,有很多,但沒有等我解讀就消失了,一次兩次還可能是我出了什麼差錯,可是時時刻刻都出現就有些不正常了。我一直都在找原因,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你也有了什麼特殊的感覺了嗎?”
雲娜點了下頭說道:
“望剛剛感覺到我控制的冰有被融化和打破的了,可是城內沒有人在破冰,城外的人這麼遠不可能破冰,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而且我發現我控制水的消耗比以前大了許多,但恢復起來卻慢了不少,尤其是真氣完全消耗光了以後要很久才能恢復過來。你怎麼樣?”
雪月痕閉著眼睛仔細的控制著風感覺著雲娜建築起來的冰牆。沒有,沒有一點被損壞的情況。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雲娜的感覺來自哪裡?地下嗎?即便是地下有人在打洞的話也要有空氣流動才對的,這個他是可以感覺的出來的。準確的說可能在地下的氣體流動比在天空中的氣體流動更加能讓雪月痕感覺的清晰。細微的氣體流動加上殭屍,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巫族本能的對大地的依賴使得他對地下的氣體流動更加的敏感。
雪月痕感到一陣眩暈,他身旁的雲娜急忙扶助了雪月痕,雪月痕慢慢的坐在了冰牆上。大範圍的風搜尋造成的能量消耗的確是非常巨大的,但雪月痕很快就發現了雲娜所說的問題,他的真氣消耗加大了很多,但恢復起來卻慢了許多。進入先天境界以後真氣不斷的流轉,想要耗盡真氣都是很困難的事情,先天級別以上的高手對決往往都是非常漫長的,除非雙方的實力懸殊太大,否則打上幾天幾個月才分出勝負是很正常的事情。而現在他的真氣恢復起來居然慢到了這個地步。
雪月痕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消耗太大了,不過還是沒有找到被破壞的地方。”
雲娜安慰的說道:
“你笨啊!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麼能知道啊!我控制的我都沒有找到你到哪裡去找啊?不過我們恐怕都要稍微的控制一下,可能是因為咱們兩個的突破基本都是在地州回來以後恢復起來真的慢了很多的啊。明明周圍有很多的天地元氣,可是不知為什麼就是無法吸收利用,”
雪月痕躺在冰面上說道:
“那也不對啊。兩個地方都是同一個天道掌管的,即便那邊是巫族的地界也不至於相差這麼大啊。而且即便是天道不容我你也不應該恢復的這麼慢的吧。後天大圓滿恢復速度這麼慢,這個就很說不過去了。”
雲娜開玩笑的說道:
“可能是因為受到你的牽連天道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