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書分化的話無非就是把書給撕開了,而平衡之書本身就是一件巫器,準確的說是一件巫器之中的一部分。它和其它兩個元件聖者之書、魔者之書組合在一起的時候才能成為記載了王者之書的內容的巫器。現在平衡之書又分化成了聖龍之書、魔龍之書和星辰之書,其實在分化以後三本書上記載的是什麼完全是取決於分化的人想在上面記載些什麼。巫族的巫器就是這麼神奇,只要有相應的巫咒的配合就可以作到千變萬化。現在你們沒有相應的巫咒,就算你們湊齊了九本書也一樣不能合成王者之書。想要合成平衡之書首先你要知道巫咒,沒有相應的巫咒一切都是徒勞的。”
雲娜俯身逼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你知不知道巫咒?”
雪月痕沉默了一下說道:
“我不知道相關的巫咒,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你也應該清楚的啊,我在煉製風炎盤龍戟的時候雅麗安曾經指導過我煉製巫器,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巫器的玄妙之處。”
穆陽突然丟下一句:
“我回族裡一趟。”
飛快的離開了,雲娜莫名其妙的問雪月痕:
“你知道她去幹什麼了嗎?”
雪月痕輕輕的搖了搖頭閉上眼睛繼續修煉。
→第十章 … 大周天尊雷劫(上)←
雪月痕就像是一尊石雕一般靜靜的坐在那裡,一天,兩天一年,兩年,無論什麼天氣,無論發生什麼都沒有見他移動過一點。他身上的真氣也漸漸的從血紅色變成了血紅色和天青色兩種顏色,甚至還有一部分融合在了一起。十七個神子已經全部都被送到了龍島,雪月痕對這些神子沒有什麼特殊的教導,準確的說基本都是雲娜在做。雪月痕只是下達任務,至於該怎麼做,要怎麼做,怎麼做是正確的,這些他一概不提,不明白就自己去摸索。相比之下雲娜就要比雪月痕負責的多了,不僅僅是生活起居,神子們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雲娜也會很細心的去指導。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各人,雪月痕只是講解一點基本的不能再基本的東西,其他的什麼都不管了。開始的時候雲娜還感覺到非常奇怪,氣憤雪月痕不負責任。可是六年之後雲娜改變的了自己的看法,雪月痕並不是不負責任,而是讓這些神子根據自己的領悟自由的去發展。
每個人都是不同的,所以那些已經出現了的絕學並不一定是適合他們的。如果完全是按照前人所創下的方法去修煉就只能一步一步的踩著前人的腳印向前走,成就也永遠都超越不了前人。雪月痕這樣就是告訴他們那裡有一條路可以通天,至於路該怎麼走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能走多遠,能走到哪裡也只有看他們的判斷了。
也許會很困難,甚至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但這是一條可能收穫更多的道路。無論在大戰之中是否真的成為敵人雪月痕其實都是在非常認真的教導這些弟子。單單是在惡劣的環境之中一坐十多年的毅力就是在教導這些有可能成為他的對手的弟子們無論什麼事都要持之以恆的去做。而且雪月痕也是在做準備,一旦他在天劫之下灰飛煙滅也有人可以代替他來找那些聖人的麻煩。
天空之中突然出現了一片烏雲,一片奇特的烏雲,漆黑之中透出一點淡淡的紫黑色。開始只有一點點,但很快烏雲就彌散開了,烏雲不斷的擴張,正在指點神子們修煉的雲娜突然抬起頭,緊接著御劍想雪月痕的方向趕去。
十一年了,雪月痕感覺到天劫十一年了,儘管一直都在棋盤天劫晚一點到來,可是它還是來了。當雲娜遠遠的可以看到雪月痕的身影的時候一道無形的風牆將她攔住了,很溫柔的將她推了回去。雲娜急切的喊道:
“木頭!你幹什麼啊!”
雪月痕沒有回答,緩緩的站了起來,靜靜的看著天空中逐漸濃厚的劫雲。雪月痕身上的真氣不斷的流轉濃密的真氣不斷的從他的身上彌散出來。雲娜推動全身的真元催動飛雪劍刺向雪月痕的風牆,飛雪劍像切進奶油之中的熱刀一樣輕鬆的切開了雪月痕的風牆。但緊接著又一道風牆阻攔住了雲娜。雪月痕用優雅而冷淡,不帶有一絲感情色彩的的聲音淡淡的說道:
“白虎,攔住她。”
緊接著沉寂了十多年已經快要晉級成為高階神獸的白虎出現在了風牆的另一端,一道散發著淡淡的金光的球形結界穩穩的困住了雲娜。中級神獸和雲娜這個煉氣化神中期的半吊子高手可不是一個層次的,要阻攔住雲娜對於白虎來說還是非常輕鬆的。雖然雲娜的飛雪劍對白虎能產生很大的威脅,但現在它是奉雪月痕之命來攔阻的,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