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刺陷入手掌之中很深,卻連皮也未曾割破。
“什麼?”危月星魁瞳孔緊縮,低撥出聲。
這一擊乃是她入山洞蓄勢的全力一擊,釋放了她僅餘下的所有力量,一擊過後,她是真的再也沒有哪怕一絲的力氣了。
手掌後,那副男子淡漠的臉盤顯露了出來,依然掛著一抹淡淡的笑。
“知道麼?我的瞳術不僅能夠讓你陷入曾經可怕的夢境之中,而且,你所有的噩夢經歷我都會如同旁觀者一般清晰明澈。”吳鵬威如同惡魔般笑了,握住對方的雙腿,緩緩的站直身子,然後,用力的將對方擠在山壁之上。
山壁頓時發出一聲悶響。
危月星魁顧不得背後灼熱的痛,低喊一聲:“原來你早就知道這一切。”
“不錯,若非如此,又怎能逼出你最後的手段,在夢境裡,你這一招可是毀了想奪你身子的男人,可惜,我早就知道。”吳鵬威邪邪的一笑,不待對方說話,嘴唇便堵了上去。
然後,是毫無花哨的挺槍衝入對方體內。
緊接著,是最原始的抽動。
二人就這樣背靠著山谷,以站著的姿勢進行了一場肉、欲之戰,只不過,這一次,是以危月星魁的潰敗而開始。
一番雲雨,激烈纏綿。
一個時辰後,吳鵬威將癱軟如泥的危月星魁放於地上,滿足的呼了口氣,扭動了一下身體。
他並非是一個情場老手,或者可以說,上一刻還是童子之身。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征服一個女人,經驗或許不足,但氣血之力擺在那裡,幾次頹然綿軟之後,一旦見到女子妙曼的胴、體,他便覺得熱血沸騰,以至於在半個時辰之後,他也渾然忘卻了自己最初的目地,只知道一味的野蠻征伐。
毫無技巧,卻勝在氣血方剛。
食髓知味之後帶來的征伐快感顯然勝過了技巧帶來的歡愉,就連一直反抗不從的危月星魁到了最後也是死死的用雙臂摟住吳鵬威的脖子,指甲鑲嵌入對方的面板之中,瘋了一般的抓撓,且忘情的呻吟。
從起初的低叫到最後近乎哭泣的呻吟,代表著二人身份的徹底改變,意味著危月星魁徹底的敗北。
她完全迷失在極致的高潮之中,難以自拔。
篝火早就熄滅,吳鵬威從地面捲起一些撕裂布衫,權當圍裙,出去揀了一些柴火回來,重新升騰其篝火來。
篝火旁,危月星魁已經坐直了身子,靠著牆壁,整理著散亂的髮髻,她的面龐很美,是尖俏的瓜子臉型,當垂在右眼前的髮絲被撥開後,一張冷豔完整的絕美面龐就這樣呈現在吳鵬威的面前。
吳鵬威只覺得呼吸頓時一窒。
危月星魁的美豔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在一番雲雨之後,這個冷豔女子的魅力似乎才剛剛散發出來。
“想不到你還是個處女?”吳鵬威摸了摸鼻子,鬼使神差的說出一句煞風景的話來,他在出外撿取枯枝時就發現了異物上的一點嫣紅,象是櫻花一樣的顏色。
危月星魁冷冷的看著他,然後,輕輕的笑了。
吳鵬威忽然覺得有些冷,他實在不明白這一刻對方為什麼還會笑,他已經做好了很多準備,諸如對方廝打著撲過來要和自己拼命,又比如沉默不語,就象是石頭一般發呆。
唯一沒有料到的就是這莫名其妙的輕笑。
“說吧,你想知道‘萬神天域’的什麼情況?但凡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危月星魁湊過身子,坐在篝火旁,取出地上的枯枝往篝火堆裡填去,容色靜謐柔美,象是一個多情的婦人。
“你怎麼…………”吳鵬威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他原本以為對方會心理崩潰,這樣自己也能夠問出一些端倪,但說不得要花費一些時間,但此刻,危月星魁的態度如此配合,實在讓他覺得古怪無比。
這口氣不像是在和仇人說話,更象是和丈夫商量事情。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如此配合你,對吧?”危月星魁撩起一縷右臉旁垂落的髮絲,白皙的面龐柔美而精緻,象是一塊雕工完美的羊脂美玉,吳鵬威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到底哪裡不對勁,不對,感覺不對。”吳鵬威皺了下眉,總覺得有些彆扭。
危月星魁卻用地面上吳鵬威震裂開的衣袍裹住身子,淡淡的說:‘我來告訴你哪裡不對,因為我右臉頰上的紋身沒了。“
“不錯,的確是這樣。”吳鵬威以掌擊腿,“我記得你右臉頰上有一個很古怪的紅色紋身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