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有些激動,當穆飄迅速地來到了老魔法師的身前時,那個掃地的掃把卻從穆飄的腳上掠過,似乎並沒有理會穆飄的存在,依然那樣冷漠,彷彿就當穆飄是空氣一般。
穆飄不解,正要開口說話,老魔法師那熟悉的聲音終於在穆飄的心底響起:“剛才那個人很強大,隨時可以至你於死地!”
穆飄心頭劇震,也不知是這位老魔法師的話到底可不可信,還是因為他一直沒有意識到這個可能性。
在與吉耶交談的過程中,穆飄並未感覺到這個吉耶有強大的魔法元素波動,或者強大的鬥氣隱現出來,一般來講,凡是強者都善於隱藏自己的氣息,他們大多看起來與普通人無異,不過同等級別,或者實力懸殊並不大情況下,這些強者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氣息,穆飄還是能夠感覺到的。
但是今天,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吉耶流露出來的任何氣息,他甚至連對方是魔法師,還是一位戰士都沒有分辨出來,此時克里德格爾的提醒,穆飄才意識到,若是吉耶突然向他發動襲擊的話。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生還的機會。
想到這,穆飄背後冷汗直冒,也暗暗責備自己越來越疏忽大意了,忙碌的政治生活,已經快將他深埋藏在心中的那分戒備消磨光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不過介於克里德格爾地提醒。穆飄還是很好奇,他一直看不透這個老魔法師在想什麼,總是那樣神秘莫測。雖然他一直懷疑克里德格爾與暗殿的執裁長老有些關聯。
“你是不是想問,我最近去了哪裡?”老人手中的掃把依然沒有停了下來,伴隨著他那一身黑袍的擺動,地上沒有一絲灰塵飄起,然而那些微小的泥土顆粒就彷彿是有規律性的一樣,每當那掃把揮動一下,他們就會跟隨著那種節奏翩翩起舞。
事實上克里德格爾問地這句話。直指穆飄的內心,穆飄確實很想知道他去了哪裡,但穆飄更想問的是,他一定知道露婭去了哪裡,但穆飄也知道,如果克里德格爾不願意說地話,他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這麼多年來,你為什麼一直留在羅蘭王宮?”穆飄並沒有直指他內心想說的那個問題,卻是問了一個與他內心想法不相關的問題。
克里德格爾似乎對穆飄的這個問題並不感覺到詫異,他依然是那樣的冷漠。那樣給人一種彷彿任何生命在他眼裡都不存在一般,沒有絲毫的感情流露,就好像一具冰冷地機器一般回答穆飄:“我在等待!”
“等待什麼?”穆飄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不過他並不指望克里德格爾會告訴他什麼,他認為他了解這個像機器一樣的老啞
然而有些意外的是,今天的克里德格爾的話似乎比平常多了許多,他突然間停止揮動掃把:“很抱歉,那個小姑娘,我無能為力!”
“你。你是說……”穆飄驚駭的瞪大了眼睛,隨著他想到了將露婭囑託給這個老魔法師照顧,臨時走克里德格爾的那句話,穆飄的心有些顫抖,也有些苦澀:“她是生是死?”
“她還活著……”克里德格爾的聲音信是仍不變的冷漠,只是在穆飄聽到這句話以後。克里德格爾突然咳了起來。咳得似乎很厲害。
“你受傷了?”穆飄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老啞巴,以他那神秘莫測的實力。竟然受傷了,看樣子傷的還很重,穆飄不敢想象,對手是多麼的強大,然而更不解的是,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良久……
似乎是好點兒了,克里德格爾接著道:“不要去找她,你還很弱小,總有一天,你會再次面對她的!”
這句話讓穆飄心中就好像被狠狠澆了一盆冰涼刺骨的水,穆飄死死地瞪著克里德格爾:“為什麼,對手到底有多強大,他們到底是誰?”
“咳……”克里德格爾又輕輕地咳了起來,他無視了穆飄的質疑,轉過身後,繼續揮動起了他手中地掃把,一箇中氣不足的聲音在穆飄的心底響起:“不要問為什麼,慘痛的代價只能讓你換來一個慘痛的教訓!”
克里德格爾佝僂的身體緩緩向前移動著,他那個聲音也變得有點微弱起來:“當你站到那巍峨地高峰之上以後,你自然會明白一切……”
不經意間,克里德格爾地身影突然間就好像是瞬移一般,漸行漸遠了,只留給了穆飄一個佝僂虛弱的背影。
穆飄呆立了很久,他一直想不通克里德格爾到底想表達什麼,這一切發生地是那麼的詭異,穆飄隱約之中好像抓住了那麼一些什麼,雖然離他很近,但總覺得無形之中有股神秘的面紗將他遮擋著,讓他無法窺破。叫自己,穆飄回過了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