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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留下的日記。從那日記之中,透過講述布蘭德的一些故事,克里德格爾竟然將那禁忌法門整理總結了一部分出來,雖然不太完善,但他還是忍不住修煉了這套禁忌法門。

其實他不知道,亡靈預言正好推演到他這一代結束。但他修煉了這套法門數百年,最終圓滿以後,卻也同樣背上了那殘酷的詛咒,除非有人繼續修煉這套禁忌法門,並打破這則預言,他的詛咒或者會有機會得到解除。

但克里德格爾還算是幸運的,在沒有遇到穆飄以前,他根本就不敢去想像自己能夠解除那個詛咒,但在後來親眼見到穆飄以後,克里德格爾才有了一絲企盼。於是他一直觀察著穆飄,直到穆飄最終在短時間內突破聖階壁障,成功證實了那套禁忌法門的真實性以後,克里德格爾這才試著去解除那面詛咒,沒想到,竟然成功了。

不過更讓他沒有想到地是,在他解決了詛咒以後。自己的境界竟然也有了質的提升,或許是數百年的平靜磨礫,還有體會,讓他更堅韌,領悟也早達到了更深一個層次,而需要的,就正好是這麼一個契機,他抓住了。

對於克里德格爾的訴說,穆飄一直在默默傾聽著,雖然克里德格爾說地比較簡單。只是大概講了一下過程,但是穆飄還是能夠想象得到,他這一生當中,應該是歷盡辛酸與痛苦,而且還揹負著一個沉重而又無法完成的使命枷鎖,更是受一種殘酷的詛咒折磨著,但他卻一直支撐到了今天,這也許是所謂的苦盡甘來吧。

換句話說,就這份常人無法擁有的堅韌與毅力,也是值得穆飄去敬佩。去學習的。

關於克里德格爾的背景穆飄沒有去問,也不想去問,人應該朝前看,也許從今開始,克里德格爾會活得灑脫自由一些。或者也會繼續默默無聞下去。

穆飄只知道。他目前的的境界又更進了一層,比以往更強大。恐怕已經無法用上位聖階的實力標準來衡量了,自己該採取什麼樣地態度來對待這位超級強者,該透過怎樣的方式從他那裡學到一些對自己有幫助的東西。

穆飄並不覺得自己的奇遇是幫助他擺脫詛咒枷鎖的關鍵,畢竟自己也從那獨特的禁忌法門中得到了好處,克里德格爾能夠解除詛咒,也不過是一種巧合罷了,自己是不能以對方恩人的姿態來看待對方,要求對方來報答自己,這並不實際。

所以穆飄依然保持著對這位強者地尊敬,問:“那今後您有什麼打算,既然您的使命已經完成,您身上的枷鎖已經解除,您應該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

克里德格爾的身影此時顯現在穆飄的面前,他忽然用一種很迷茫的口吻道:“追求,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還能做什麼,好像什麼都已經不再需要了,也不需要再去做些什麼了,我也並不覺得空虛,然而我的存在,還有意義嗎?”

“至少您還活著,你的生命存在,就有他的意義!”穆飄覺得克里德格爾表達地這些話有些消沉,不由聲音大了些,繼續道:“既然你覺得沒有意義,那為什麼還要讓自己背上一個沉重的包袱,為什麼還要讓自己飽受詛咒的煎熬,為什麼還要去觸碰法則的禁忌,挑戰神的權威?”

“挑戰神的權威,觸碰法則禁忌,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是為了什麼?”克里德格爾心中捉摸著這句話,他忽然明白了什麼:“這樣做,是因為我不甘心,他們對待我的先輩們不公平,憑什麼一切規則都必須要由神來定製,我們屬於他的玩偶,還是奴隸,不,我不做奴隸!”

看著穆飄,克里德格爾心中嘆了口氣,說道:“我年輕過,也衝動過,你說的很對,我曾經也有一顆不懼任何規則,敢於挑戰規則的沸騰地心,也許經歷太多事以後,我的心已經被磨礫得不復當初,現在卻甘於平靜,屈從於平凡,只能順從法則,卻沒有了挑戰法則的勇氣!”

穆飄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了,或許他覺得,人老了,膽子也小了,許多事都顧前顧後起來,既然克里德格爾甘於平凡,那麼就尊重他的想法,讓他過一些平靜的生活,直到死去,這也許就是他最好地歸宿,畢竟他這一生,已經受了太多地苦。

想到了一件事情,穆飄問:“克里德先生,您在羅蘭已經有好多年了,從我的祖輩起就一直在,我想請教一些問題?”

克里德格爾用地交流方式用特別,穆飄耳朵裡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但心裡確能夠聽到克里德的話:“我已經知道你想問什麼了,關於黑暗精靈,我知道的並不多,不過幻月森林在很久以前,確實是精靈族的棲身之地,許多神蹟也曾在那裡顯現過,我在那裡也倒曾見過一支準備遷徙的精靈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