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於薇安的話,張洪安愣了愣,反應了能有十分鐘才反應過來,“丫頭,你問權漢秋做什麼?”
“我想像您瞭解他到底是怎麼去世的,您放心我不會出去『亂』說的,我會把您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記在心裡,真的不會出去『亂』說的,”很誠懇的看著張洪安,於薇安沒有說出來權君燁的名字,只是說著自己絕對不會出去說。
沉默著,張洪安看著她臉上的誠懇,這一次沉默的時間比上一次還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著,張洪安一句話都沒有說,安靜的辦公室裡只有牆壁上掛鐘的‘滴答’聲,安靜的於薇安有些害怕。
沉默了大概能有半個多小時,張洪安終於說話了,“丫頭,我看你的年齡也不大,你還是走吧。”說完,張洪安便衝著她擺了擺手,示意她讓她離開。
看到了張洪安的動作,於薇安的語氣焦急了許多,雙手抓著辦公桌,急切的說著,“張醫生,我不能告訴您我為什麼要找您瞭解權漢秋,但是我希望您知道,我只是想讓我愛的人好,我…我…我不想讓他後悔一輩子…”
“丫頭…”見於薇安這個樣子,張洪安嘆了嘆氣,無奈的說著,“你說的你愛的人就是權君燁吧?”
“您…您知道?”沒有想到張洪安會這麼快就說出來‘權君燁’的名字,於薇安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我當然知道了,我還記得權漢秋住院的之後權君燁才有那麼點,天天跑來問我他的爸爸能不能活下來,他是一個好孩子,現在他那麼成功也是應該的。”欣慰的說著,張洪安的眼中滿滿的都是回憶,那是欣慰的回憶。
聽了張洪安的話,於薇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用著期待的眼光看著他,說:“既然您都知道了君燁和權漢秋的關係,那麼我請您告訴我權漢秋是怎麼去世的,好麼?拜託您了。”說著,於薇安站起身,很禮貌的衝著張洪安彎著腰,語氣十分的誠懇。
看著於薇安的樣子,張洪安有些不忍心,但他還是狠心的衝著她擺了擺手,說:“你走吧,我真的沒有什麼能告訴你的,我還有手術,你自便吧。”說完,張洪安便站起身,繞過於薇安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張洪安離開,於薇安無奈的嘆了嘆氣,剛要轉身離開,目光就落在了他辦公桌上沒有收起來的病例上面,仔細的想了想,小聲嘟囔著,“既然這個辦公室是他自己的辦公室,那麼當年的病例也很有可能在這裡。”
似乎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於薇安便探出頭,看了看辦公外,沒有看到有人向著這裡走來,便放心的把辦公室的門從裡面的反鎖上,就開始找著當年權漢秋的病例了,但把辦公室內的檔案都翻了個遍,她都沒有在任何一個檔案上面看到‘權漢秋’這三個字,甚至是一個‘權’字都沒有看到。
坐在椅子上嘆著氣,於薇安有些氣餒了,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便站起身把自己因為找病例翻『亂』的東西復原,就離開了辦公室,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