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可曼不是一個好人,她自己也承認,但是她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她知道權君燁最愛的人是於薇安,那麼她就應該去幫助他們去斷了那些想要拆散他們的人的念頭。
聽了柳可曼的話,言染緊緊的抿著唇看著她,好半天才勾起一抹笑,咬著牙狠狠的說著,“柳可曼,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我言染做什麼事情還輪不到你這樣的人來評價!你根本不懂君燁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能意味著什麼?不就是覺得他長的帥麼?”“他是長的帥,但是那還不是全部!在我的心裡他就是一切,我愛他,我為了他可以得罪全世界,可以什麼都不要,就算我的命也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以愛的名義去做的,我沒有錯。”深深的看了柳可曼一眼,言染踩著那八厘米的細高跟鞋在她的注視下離開了。
看著言染的背影,柳可曼的心中有了一絲恐懼,她以前一直以為言染就只是一個靠炒作、靠潛規則上位的人,現在看來她不光有這些,她還是一個很有手段的女人,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對自己太狠的女人既可憐又可悲。
無奈的嘆了嘆氣,柳可曼喝光了杯中的紅酒,便離開了舞會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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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燁,你說那枚領帶夾會是誰以我的名義送給謹學長的啊?”洗完澡之後,於薇安便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了權君燁的身上,頭枕在他的胸口處,懶懶的說著。
聽了於薇安的話,權君燁看了她一眼,握住了她在自己胸口處不斷『亂』動的手,說:“別想了,既然事情過去了,就沒事。乖~睡吧。”
“哦。”靠在權君燁的懷裡,於薇安閉上眼睛,每過一會兒她便睡著了。
聽著胸口處那平穩的呼吸聲,權君燁睜開了眼睛,十分心疼的看著她的睡顏,輕聲喃著,“傻丫頭,以後能不能離言染遠一些啊?”
其實在聽到白昱謹說那個領帶夾是從瑞士郵到美國的他便懷疑是言染做的了,畢竟於薇安說過,那天她是和她在一起的,那麼她就很有可能揹著她偷偷的買下那枚領帶夾寄給白昱謹,至於她為什麼能知道白昱謹在美國也很簡單,畢竟她認識那麼多商界的人,要想知道一個總裁的行蹤並不簡單。
看來,他還是不能小看了言染,他還是要繼續防著她,而且還有保護好於薇安。
摟緊懷中的人,權君燁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落在她額頭上一個吻,便關閉了床頭燈,睡著了。
幾天的時間過得很快,權君燁肩膀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於薇安腿上和手心的水泡也消了。這天早上,於薇安還沒有睡醒,權君燁便已經洗漱完畢,做好早飯,現在正在穿衣服。
“君燁,你醒了沒有?”生怕權君燁忘記今早要去集團的事情,蘇子珩早早就定好鬧鐘,給他撥打電話了。
接到電話,權君燁便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壓低聲音對著那頭的蘇子珩說著,“已經醒了,現在在穿衣服,我不會遲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