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是怎麼得到這封信的?”把當年權漢秋的所有事情和權君燁說了之後,吳柯芸終於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事情。
這封信她沒有聽權漢秋說過,那天她從醫院離開的時候權漢秋也是隻字不提,那麼於薇安怎麼會拿到這封信的?為了拿到這封信她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聽了吳柯芸的話,於薇安輕抿著嘴唇,下意識的看向了權君燁,看到他也看著自己,便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不像讓他們知道她做了些什麼,更加不想讓權君燁知道在那麼早之前她就在想著了,只要他們現在解除誤會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他們根本沒有必要知道,不是麼?
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於薇安站起身,說:“午飯已經做好了,我去端出來,待會兒就涼了。”說完,她便要向著廚房的方向走去,但剛一邁出一步就被權君燁拽住了衣角。
“說,我想聽。”權君燁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是看著於薇安的臉說著,眼眶依然像之前那樣紅紅的,看的她的眼裡很是不忍心。
猶豫了片刻,於薇安便坐回了沙發,微低著頭,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小聲的說著,“我…我從子珩那裡知道張洪安大夫是權伯父當年的主治醫生,我就去找他了…”
“張洪安?這個名字確實是漢秋當年的主治醫生。”聽了於薇安的話,吳柯芸想了想很肯定的說著,然後拿起茶几上的那幾張信,說:“安安,這些信都是張洪安大夫給你的?他…他為什麼為難你麼?我聽說那個張洪安大夫很有原則,當年他還拒絕過醫治漢秋,還是後來和他熟悉起來,這才改變了對漢秋的看法給他醫治的,而且這信想必是漢秋臨死之前交給他的,讓他好好保管著,要是可以交給我們的話,那麼何必藏著十多年呢?”
“安兒,媽說是真的麼?那麼張洪安真的有為難你麼?”聽到吳柯芸這麼說,權君燁立刻急了起來,把她轉到自己面前,看著她的眼睛,眼中滿滿的都是焦急。
“沒有了…”輕輕的搖了搖頭,於薇安反握著權君燁的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繼續說著,“張洪安醫生開始確實沒有把這封信給我,後來我從思葭那裡知道他們是互相認識的,我便拜託她帶著我去,後來張洪安醫生就把這封信給我了,我想他一開始不交給我的原因想必就是想要守住權伯父的秘密吧,後來想通了應該就是我說的那些話了吧,畢竟伯母和君燁是權伯父這輩子最在乎的人。”
“漢秋…”聽完了於薇安的話,吳柯芸輕喃著‘權漢秋’的名字,眼中噙滿了淚水,看著權君燁,說:“小燁,你的爸爸是個好人,雖然他做過錯事,但是他一直以來都很愛我,他是一個稱職的丈夫、稱職的爸爸。”
看著吳柯芸淚眼婆娑的樣子,權君燁拿起茶几上的紙巾遞給了一旁的安鴻峰,看著她說,“媽,我知道,我知道爸爸是一個好爸爸、更加知道爸爸是一個好丈夫。這麼多年了,你和安叔叔一直這樣,明天…明天去把手續辦了吧,你們…你們也該辦場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