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年齡而論,你比我宇哥哥大了40年,但我宇哥哥今天是來與閣下的師叔公平對等地比試,而你,以輩份論,只是後輩,所以…”言下之意,即是說渡難不夠資格。
“渡難不夠資格,我總夠資格了吧。”只見一老僧從寺內走出來,80多歲。董日先拱手道:“請問高僧法號?”老僧道:“老僧玄正,聽這些小輩之言,似乎看不起咱導佛寺,雖然玄虛師兄為了今日之戰,苦修了三年,但原來對手只是這個20出頭的小子,我看師兄是不是走眼了?”
林靜君罵道:“是不是走眼,你試試就知了!”玄正笑道:“我正有此意,反正你們之戰傍晚才進行,只要我不傷你,你有足夠的時間休息,那戰一場也不礙事。”言下之意,他肯定能勝慕容天宇。
董日先見對方看不起慕容天宇,心裡有火,道:“閣下是玄虛的師弟吧,你與小兄弟如果比試,恐怕傳了出後,說導佛寺一天內兩位強者被打敗,這樣對導佛寺聲譽不好!”此言一出,眾僧人大怒,渡難叫道:“這位施主,如果閣下有興趣,老僧倒願意當你的對手。”
董日先全身現出青色鬥氣,道:“你,不是早說了嗎?你還不配!”眾僧一見董日先現出鬥氣,便不出再聲。他們都是有見識之人,只要有鬥氣,那就是武帝真我或者亡我境界,這可是武道少有的強者,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也不獻醜。
玄正頗有驚色,道:“這位施主原來深藏不露,怪不得這麼大口氣!你說得對,如果我導佛寺一天內兩人打敗同一個人,這的確不好,這樣吧,我就與這位施主比試一下吧!”董日先笑道:“求之不得!”
玄正道:“請跟我來。”說完,他走在前,慕容天宇、梁穎心及林靜君跟在後,渡難領著那些僧人走在最後。
走了數里,轉了幾個圈,來到一片空地。
佛宗以感悟天地增強實力,相對於武道,較少擺弄拳腳,而這遍空地,也僅僅是讓同門比試之用,所以也稱不上練武場,空地上也不見有導佛寺的僧人。
董日先笑道:“導佛寺還有這樣的地方,我放心了,否則打敗了你,卻損毀了這裡的寺院,貴寺真正的強者向我問罪,我再強也敵不過你整個導佛寺。”玄正笑道:“那就比試過才知。”二人針風相對,雖然只是口舌之爭,但頗有趣味。
二人站在場中,臉容一收,凝神以待。眾人知道此戰非同少可,都紛紛退開。
一陣風吹過,颳起一片塵土。
只見玄正身上的金光漸濃,塵土繞著他的身連旋轉漂浮,他的身上似乎有種吸力,讓飛揚的塵土欲脫不能。
董日先身上的青光已起,鬥起正盛,但塵土吹到他身邊半丈處,便繞開。飄揚著塵土的空地中,只有他身邊半後一丈處塵土不入。
慕容天宇知道這一戰不會持久。佛宗以耐力見稱,以守後攻,但以董日先的功力,玄正能否守得住仍是味知,只是董日先絕不會讓這一戰拖長。他每天與董日先比試,知道董日先的實力,比獸神族的戰神及逍遙山的胡桃之還強上一籌,所以對董日先很有信心。
董日先身形微動,離體真氣轟向玄正,玄正身體上漂,已坐在半空中。董日先雙腳踏空,往玄正竄去的同時,拳中不斷爆發出真體真氣往空中的玄正轟去。
玄正微微一笑,雙手合什,一掌一掌推出,天地之力形成一個個圓形金氣從掌中冒出,朝董日先的離體真氣轟去。
只見爆炸聲激盪,氣浪轟得眾人都又後退數丈。雖然只是一瞬間,二人都轟出數十道力量,力量的碰撞之激烈,看得眾人都目瞪口呆。
董日先的離體真氣居然與玄正的地天之力旗鼓相當。只見在一輪的力量碰撞中,董日先已撲到玄正一丈遠。
離體真氣本不及天地之力,這玄正明顯已達涅磐境界,雖然不及玄虛,卻也非同少可。慕容天宇知道下一招就能分勝負。
二人都不想拖太長時間,都想以強勢獲勝。下一招,勝負必分。
玄虛身上金光爆發,往董日先射去,只是這些金光越往董日先就變得越弱,董日先視這些金光而不見,右拳一拳往玄正身上轟去。玄正雙掌齊推出去,硬碰董日先這一拳。
“轟!”隨著一聲爆炸,強光四射,熱浪滾滾而來,董日先穩穩地落到地面,深深吸了一口氣,臉露微笑。玄正被轟出數丈,慢慢地漂了下來,只是臉色發白,口中滲出一絲鮮血。
慕容天宇知道董日先已勝,但勝得很兇險,剛才玄正體內發出的金光,其蘊含的天地之力至少有萬餘斤,就像暗器般轟向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