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快點完成你的工作。”洛娜竊笑著說道。
“啊,啊,是,隊長。”叫阿爾馮斯的年輕騎士急忙撿起落在地上的東西,臉上發燒逃也似的跑了。
“哈哈。”看到這個場景的騎士們都笑了起來。幾個年紀大了點的騎士更是感慨,年輕就是好啊。
“有什麼好笑的?”夏夜則是不名所以。
洛娜等騎士們將工作都坐完後,就宣佈開飯了。眾騎士熱火朝天的搶飯,大聲吆喝著胡扯。坐在馬車裡獨自吃著精緻麵點的夏夜突然感覺有點羨慕那些騎士。
吃完麵點,夏夜躡手躡腳的下了馬車,來到一處安靜的空地上。藍色的眼睛出神的望著漫天的繁星,到底,哪裡是我的起點?哪裡又是我的終點呢?
“你,你好,夏夜小姐。”聽到聲音,夏夜回頭望向身後侷促的少年,是那個叫阿爾馮斯的少年騎士。
這時候,少年已經脫下了那身笨重的鎧甲,一身藍色的騎士內襯,上面印著一面藍白相間的盾牌,象徵著他聖殿下屬護衛騎士的身份。少年有一頭金色的短髮,清秀的面龐及湖綠色的眼睛,這是一個稚嫩而又漂亮的男孩子。
“我可以坐在這裡嗎?”少年走到夏夜的身邊說道。
夏夜點了點頭。平日裡她只和洛娜和家裡的女傭說話,對其他人都是愛理不理的。洛娜認為她這是受到傷害以後得了自閉症。
少年也不以為杵,嘿嘿傻笑著坐下來。然後,不時的看向夏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夏夜則是繼續望著星星發呆。
“不行,以後這麼好的機會就不容易找到了。”阿爾馮斯在心中下了決定。
“夏,夏夜小姐,我。。。。我。。。。。。。”少年想說那幾個字,可等了半天沒蹦出來。
“小姐,主人叫你回去了,到睡覺的時間了。”遠處傳來羅拉的聲音。
夏夜站起身直接就往回走,她是直接把那個少年給忘掉了。
“哎。。。。。。”阿爾馮斯無語的望著天空,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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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在隊伍整理裝備準備出發時,夏夜透過車窗看到了那個少年騎士看起來失魂落魄的身影。少年回過頭來,恰巧看到了夏夜戴著小紗帽望著他的情景。那個少年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傻笑著,回覆精力充沛的樣子找活幹去了。
旁邊的老騎士看到後都忍不住搖頭道:“情之一字,害人害己啊。”
夏夜看著瘋瘋癲癲的少年則是想道:“洛娜的教會連神經病也要嗎?。”
隊伍整理好後繼續出發,途徑了幾個小鎮時,洛娜都會帶夏夜去逛逛那裡的市場,洛娜本以為能給夏夜買些女孩子都喜歡的東西。但夏夜的動作直接讓她失望了。夏夜對那些東西連看都沒看,她只是逛了逛就要求回去了。
“真是很頭疼啊,看來到學校後應該為她多找幾個朋友,也許能克服這個症狀。”看樣子洛娜把夏夜的表現都歸結到自閉症的狀態中去了。
如此行了數日,在此期間,那個叫阿爾馮斯的年輕人,又不時的送花,或者找藉口與夏夜說話。不過,每次他面對的是夏夜那張似乎沒有感情波動的臉。他努力了很久,結果連一句話都沒說上。
“哎,”阿爾馮斯在休息時,坐在地上,他感覺自己被無力感包圍了。
“年輕人。”一個年紀大了的騎士,坐在他的身邊,拍了拍阿爾馮斯的肩膀。
“啊,馬克大叔。”阿爾馮斯立刻站了起來。馬克大叔人很好,在行徑的過程中指點了他許多不懂的地方,這讓他很受阿爾馮斯的尊敬。
“阿爾,我來是想跟你說。想得到一個女人的愛情,你就需要先去了解這個女人,知道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這個,你明白了吧。”
阿爾馮斯激動的點了點頭,“是的,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謝謝你,馬克大叔。”
“年輕人嘛,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馬克拍了拍阿爾馮斯的肩膀,笑著離開了。
“瞭解她,瞭解她。”阿爾馮斯眼中燃起了名為希望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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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夏夜發現在某次下了馬車活動後,總有個人在遠處偷偷的觀察自己。夏夜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叫阿爾馮斯的騎士。
“真是的,這次又從神經病變成偷窺狂了。”
那個騎士則是在那瘋狂記錄著,“4月3日,在馬車裡看書,書是《宗教時間大事記》。4月4日,出來活動,在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