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那石門居然如同被一股大力推動一般,竟然緩緩地向裡面開啟了。
“嗖!嗖~”
門剛一開,裡面漆黑的空間中就射出了一陣箭雨,人群之中立即傳來了幾聲慘叫,功夫稍次的幾人躲閃不及,立即被射成了刺蝟。
乾儀仍然站在原地,動也不曾動一下,手中捏著一把箭矢,若無其事地說道:“這只是開頭,若是有人害怕地話,就早點退回去吧,免得平白地送了性命。”
說著,乾儀將手中的箭扔在了地上,當先向那未知的黑暗洞口走去。其餘諸人都是藝高人膽大,而且此刻好奇心和貪慾驅使之下,哪裡還懼怕什麼危險,也跟著走了進去。
秦小官看見這些人都向那洞中走去,忍不住地白潞芸道:“怎麼辦,要在這裡繼續等麼,還是我們也跟著進去?”
白潞芸道:“還是就在外面等吧,我們又不為了那裡面的財寶或者秘籍,實在沒有必要犯這個險。”
正說著,只見那洞口已經開始慢慢閉合,秦小官道:“懶;看來我們只能等了,想進去也來不及了。”
忽然,卻見洞口處閃過一道人影,猛地向那已經快要合上地石門衝了進去,速度之快,練秦小官也不禁暗暗佩服。
“好快的身法!”
白潞芸道:“剛才進去的那人是誰,竟然如此厲害,就其身法來看,只怕乾儀那老賊都要輸他一截,或者只有秦郎你可以跟他一比高下了。”
秦小官道:“乾儀他們這次只怕是進了魔坑了。剛才進去地那人,實在是有點古怪,因為他的整個臉和整個人都與常人不同,剛才我已經看清楚他的臉了,。已經腐爛得看不清楚他的容貌了,但是卻透著一股兇悍、殘殺之氣,絕非什麼善類。”
白潞芸驚道:“秦郎,你可真是怪人,那人的速度那麼快,我之夢勉強看到他地身影,而你居然就在一剎那看清楚了他的臉,你這眼睛可真是厲害得太離譜了吧?”
秦小官如何能將自己身體的秘密告訴白潞芸呢,唯有將重複了多次的“天生異稟”的理由拿出來做擋箭牌。好在白潞芸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急於追尋,說道:“那人一進去後,只怕那山洞裡面就更加危險了,幸好我們之前沒有去趟這混水,這事情可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恩,師傅!”
秦小官忽然說道。當先向那山腳出掠去。白潞芸連忙跟了上去。
只見一道人影在山腳向上飛馳而來,卻不正是玄空道人麼。
玄空也看見了從山頂而來地秦小官,便駐足道:“徒弟,你怎麼也在這裡,剛才那個怪物是否已經上了山?”
秦小官道:“怪物?莫非是那個臉上已經破爛不堪的怪人麼,我見他已經衝進山洞中了,大概一時半會也不會出來的,我們還是一起在外面看熱鬧好了。”
玄空喘息了幾下,點頭道:“好!那怪物你可知是誰麼?正是先前從道觀跑出來的和月小道士,只是他被那‘鎮邪道鏡’的妖魔所迷惑了心神,如今已經成了一個十足地魔鬼了。這一路上,我不停地殺人。吸食人腦,功力增長之快,已經超越了常人能想象的範疇,若非是一路都有他留下的殺人痕跡。我只怕已經跟不上他了。”
秦小官駭然道:“原來剛才那怪物竟然就是‘鎮邪道鏡’中出來的東西,不過他進入了華山的那個山洞,卻不知道為了什麼。應該是洞裡有他想要的東西吧。”
玄空顯然對那怪物也是相當的忌憚,說道:“先不要在此討論,那怪物倒是厲害得緊,我們先找一處潛伏起來,靜觀其變吧。”
秦小官笑道:“正是如此。那山洞裡面進去的人可真不少。至少也有好幾百人,而且都是有點火候地高手,就算那個怪物再厲害,只怕也不能全身而退了。我們就在山頂等著,或者能收到點漁翁之利,也是未可知的。”
三人到了先前之處潛伏起來後,玄空才道:“那傢伙真是越來越棘手,先前的時候,我與他交手,尚且能將他擊傷,但是他卻總是有辦法從我手上逃脫。但是沒有過多久,我就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好幾次差點讓他給料理了。”
秦小官奇道:“那人先前不是道觀地一個小道士,叫和月是吧?就算他從‘鎮邪道鏡’的老怪物那裡繼承了功夫心法,也休想就能如此快地領悟,怎麼可能在短短的時間裡就變的如此厲害呢?”
玄空道:“先前我也是如此想,不過後來我從那怪物地行為上卻看出了端倪。那怪物每逢殺人或者殺野獸,都必定吃其腦髓,所以我懷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