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要自己帶他們去。
不會是沒錢回家的流浪者?
他也這麼想過,可當那人從口袋裡拿出一萬塊錢的時候,他就已經排除了那種想法。所以他斷定,這人肯定是做了什麼犯法的事所以不敢正大光明的回去而是來求自己。
一萬塊,不是一個小數目,他趕一趟車,算上貨物的差價,也就一兩千塊錢。但是一萬塊錢還不足以讓他冒觸犯法律的危險和不必要的麻煩。
可當那人再次應承自己四萬塊錢後他有些心動啦。就冒一次險,五萬塊錢就到手了,反正自己開車送東西每天也還是在愛冒險啊?你想想,我每天不都是要冒發生交通事故的危險麼?
所以在先交錢的條件下,他答應了將他們七個人運到S市的條件。
原本以為,這好事就這麼成了。可沒想到的是,自己將事跟剛回來的兒子說的時候。兒子卻告訴自己,有更大的好事在等著他。
兒子告訴他,要是那個來找他的人是想要找的人的話,那麼得到不光是金錢,兒子而且還可能會被他的老闆提攜。
他兒子當時對他說:錢最低會有十萬。
這麼好的事為什麼不做?在他們偷偷的偵察,發現那個人就是兒子老闆想要的人的幾個之一的時候。老司機壓下心中那因為不守信而泛起的一點點罪惡感,答應了將七個人買給兒子的老闆——反正那個人的五萬塊也已經到手,沒什麼好可惜的了。
想到那已經到手的五萬塊和快要到手的十完塊,以及兒子的錦繡前程,老司機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來。
而車廂裡的七個人,還懵懂無知的在那裡等死。
天氣已經好些了,細雨已經不會在牽起一層層的薄霧,在一陣微大的降水之後,水氣終於停止了對空間的絕對佔領。雖然空氣依然有點溼乎乎的,但是已經打不溼人的衣服了。
由於天氣或別的原因的原因,車子走的很慢,兩個多小時,才不過走了不到十五里,要是按這樣的速度,到蘇州,可能都要等到明年了。
“大叔,車怎麼走的這麼慢啊。”
車廂裡的人明顯的也感覺到了,一個人撥通了司機的電話,問了起來。這另老司機剛開始一陣緊張,是不是他們發現了?畢竟是沒經歷過事情的人,老司機額頭上既然給這麼一問問出了汗水。勉強自己鎮定下來,老司機連忙回答告訴後面的人,說早上霧大,不過現在已經好點了,但是依然不能用很快的速度。
後面的人雖然很急,但也知道早上天氣不好,要是開的太快,可能引發交通事故。所以也不好催促司機,畢竟他們不想還沒有離開,就已經死於交通事故。
司機的手機再次想了起來。司機吸了口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已經準備好了將剛才的那番話,再次重複一遍。
可電話一接通,才發現,是兒子打過拉的。老司機的情緒一下子又激動起來,兒子打來電話,按照前面和兒子商量好的,他的任務應該就快要完成了。
“兒子,好了麼?”
他小心的問道,那副緊張像,彷彿他才是兒子似的。
“就在前面的加油站停下?好的,你們的人就在哪兒。兒子啊,你可要安排妥當 啊,萬一後面的人要是把我給抓了,那我還不給生吃了啊。”
老司機擔心的和兒子問答著。最後在兒子不耐煩的口氣中,掛了電話。
要冷靜、要冷靜,就要快到了。
老司機不停的命令著自己,定定神,一下子加快了車的速度。
就在離車不遠的前方,一個加油站孤獨的立在那裡。但此時那裡卻並不孤獨,因為今天一大早他就迎來了一大批的客人。但是這群客人看起來,卻似乎並不是那麼友善。加油站的工作人員,在最先的時候就已經像是被綁粽子一樣綁著,丟到了工作人員的休息室裡,為了他們不能逃逸,外面還有大漢守在哪兒。
這群人好象在等著什麼東西,而且頗為焦急。尤其是一個年輕人,不停的來回走動著。他父親和他們要抓的人在一起。雖然他並不怎麼喜歡土的可以進農產品展覽會的父親,可畢竟還是他的父親,他的腦袋一空下來就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小時候父親給他穿衣服的慈祥模樣。他不禁有點擔心,雖然閃哥說他的父親受危險的可能,要不是他的父親太白痴,基本上是可以避免的。而此時他也只有乞求自己的父親不是一個白痴轉生。
再次來回好幾圈,他走出了加油站的進門,在他們佈置允許的位置觀察起來。
已經能夠看見加油站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