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出了克努特的真實病因。現實就擺在眼前,你們還好意思再質疑他嗎?哼,我早就說過,周先生的醫術極為高明,是你們拍馬也趕不上的。現在,你們總歸是相信了吧?”
雖然對周曉川準確診斷出了克努特是重金屬中毒一事感到很震驚。但同時,眾人也對他採用針灸的方法來治療重金屬中毒很是不解。不過,因為有了前車之鑑。他們並沒有將疑惑說出口,只是在心裡面嘀咕著:“針灸這玩意兒不是一種保健手段嗎?好吧,就算針灸真的能夠治病,但它怎麼可能化解的了重金屬中毒?難不成,靠著這些纖細的銀針在克努特身上一通亂扎,就能夠讓重金屬順著淤血流出?這未免也太離譜、太神奇了些吧……”
不管是心存懷疑,還是心存期待,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這一刻集中到了周曉川的身上,集中在了他手指間夾著的那幾枚明晃晃的銀針上。
在使用鋒針為克努特放血的過程中。周曉川還捏起了一枚枚柔韌的銀針,以閃電般的速度,將其扎入了克努特身上的每一個穴位中。
眨眼間的功夫,克努特身上便遍佈銀針,看上去就像是披著一件銀毛大氅。
縷縷暗紅sè的血液,順著克努特身上遍插的銀針。滲透流淌了出來。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隨之瀰漫在整個醫療室裡,燻得人心裡發翻想吐。
即便是科赫、薩默爾等獸醫學專家見慣了各種血腥骯髒的場面,這會兒也被濃烈的血腥味給燻得禁不住皺起了眉頭,甚至抬手掩鼻。
唯有周曉川,對這股刺鼻燻人的血腥味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是神情嚴肅的在為克努特進行著針灸治療。
隨著時間流逝,淤積在克努特皮下的那些汙血,漸漸被排除乾淨了。
同時,在神秘能量的作用下,那些滯留在克努特血液、肌肉、臟腑器官裡面的重金屬物質,也都被驅趕著,透過克努特身上那一個個扎有銀針的穴位,隨著汙血一起被排放了出去。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使得從克努特身上排放出來的這些汙血,腥臭味極強,並且還夾雜著一絲絲讓人難以承受的**氣息。這**的氣息,就像是在炎炎夏rì裡放了一兩個月腐爛變質後的屍臭味。
雖然醫療室裡面充斥著燻人的難聞氣味,但無論是科赫還是薩默爾,又或者是其他幾位德國獸醫學專家,都沒有離開這裡出去透氣。
一方面是因為周曉川都沒有嫌棄這股噁心刺鼻的氣味,還在專心致志的給克努特治病,他們實在拉不下臉面在這個時候出去透氣。另外一方面則是他們想要留在這裡,看看是否真的會有奇蹟發生。
“來自東方的神秘針灸術,真的會有效果,真的會創造奇蹟嗎?”
醫療室裡,除了周曉川和科赫之外,其他所有人的腦袋裡面,都冒出了這樣一個問號來。
在最後一縷蘊含有重金屬物質的汙血被排出後,從克努特穴位中湧出的血絲,就從最開始那近乎烏黑的暗紅sè,轉變成為了淡淡的鮮紅sè。
看到這一幕,在旁邊為周曉川打下手的科赫,急忙詢問道:“周先生,克努特血液的顏sè出現了變化,這是不是說明它體內的重金屬毒物,已經被完全排放出來了?”
周曉川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旁觀的薩默爾神sè一變,急忙上前一步,用試管接了一些淡紅sè的鮮血,送到了檢驗儀器上面去做化驗。
很快,新的化驗結果出來了。
看著這份新鮮出爐的化驗報告單,薩默爾眼睛瞪得比牛眼還要大,表情足足呆滯了有近三十秒鐘,方才失聲驚呼道:“上帝呀,克努特體內的重金屬物質,真的沒有了!這……這怎麼可能?難道針灸術搭配放血療法,真能夠醫治重金屬中毒?”
另外幾個德國獸醫學專家急忙湊上前來,一邊爭先恐後傳閱著這份化驗報告單,一邊吹鬍子瞪眼的驚呼連連,都認為這件事情是相當之神奇。
“你們現在知道我沒有撒謊吹牛,知道周先生的醫術很高明瞭吧?”科赫一臉驕傲的說道,彷彿將克努特體內重金屬物質逼出來的人是他一般。
聽到身後傳來的驚呼聲,周曉川微微挑了挑眉頭,神情嚴肅地說了句:“現在,還沒到高興的時候。”
聽到周曉川說的這句話,剛剛才看到了一線希望的科赫頓時緊張了起來,急忙詢問道:“周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克努特體內的重金屬物質不是已經被你給清理、排放乾淨了嗎,難道還會出現什麼變故不成?”
周曉川頭也不回的說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