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過去摻合。”
這下子,輪到田甜甜愣住了:“不是吧,你對他就這麼有信心呢?”
“我也覺得,周先生能夠很輕鬆的擺平這個白楊。”安寧也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或許因為周曉川是自己偶像的緣故,她對周曉川的信心,並不比林清萱少。
田甜甜眼珠一轉,突然笑了起來:“要不要來賭一把?我坐莊喲。”
“賭你妹啊!”林清萱和安寧齊齊衝她比出了一個不淑女的手勢。
田甜甜擺出一副我很受傷的誇張表情,唉聲嘆氣道:“我這擺明了是給你們送錢,你們不領情就算了,居然還衝我做這種手勢,真是傷透了我的心啊。”
安寧沒好氣的說:“得了吧,別把自己偽裝的很可憐,甭忘了,前幾次我們打賭你做莊,收了錢後不管輸贏,可是從來沒有退還給我們過!”
被挖出了老底的田甜甜,尷尬的撓了撓頭:“呃……以前的事情,我們就別再提了吧……”
就在三個女人嘰嘰喳喳的同時,白楊還在那裡裝著友好:“這地方,怎麼就沒有啤酒呢?周先生,你也別擔心,我這就讓人去附近的大排檔、燒烤攤買啤酒來給你。”他這話,聽著似乎在為周曉川著想,可回味一下,就不難聽出他這是在諷刺周曉川只配去大排檔、燒烤攤,不配來這種高檔的sī人會所。
到了這個時候,周曉川又怎麼會瞧不出眼前這傢伙是笑裡藏刀的貨呢?但他並不想給林清萱惹麻煩,所以只是淡淡的回了句:“謝謝你的好意,不用麻煩了。”這話裡面隱含著的意思,就是我不想惹事,你也最好別惹我。
可惜,白楊也不知道是沒有聽懂這話的隱含意思呢,還是故意要惹一惹他,非但沒有就此罷休,反而又說了句:“周先生,你可不要勉強自己啊,要知道,喝葡萄酒也是有講究的,不能夠像喝啤酒那樣牛飲。”隨後,他就是旁邊一個shì應生端著的托盤上,取來了一杯紅酒,在嗅了一口酒香後,端在手中輕輕搖晃:“讓我來教教你吧,喝葡萄酒,得先觀其sè、聞其香,然後再輕輕搖晃一番讓酒香彌散出來,然後再小品一口,用舌頭細細感受其甘甜……”別說,這個白楊的全套動作下來,還真有點兒像是那麼一回事。不過,跟老龜所教授的方法禮儀比起來,卻又差了許多。
“多謝白先生的教導。”周曉川仍舊沒有被jī怒,表現得異常冷靜,因為他已經找到了一個既能夠對付白楊又不會惹人生厭的法子。隨即他學著白楊的模樣,先是低頭瞄了眼杯中的葡萄酒,隨後又端起來輕輕一嗅。
白楊暗暗冷笑了一聲,問道:“怎麼樣,周先生,有看出什麼、聞出什麼來嘛?”心裡面則是在譏諷著:“裝模作樣,你要能夠看出、聞出什麼來才怪!”
周曉川淡淡一笑,開口說道:“從這葡萄酒的顏sè、香味來分析,它應該是用的法國勃艮第南部伯恩丘區所產的葡萄釀製而成,嗯……年份的話,應該是在七到八年之間。”
這番話一出口,不僅是白楊愣住了,其餘的人也同樣是如此。
光是看看酒的顏sè,聞聞酒的氣味,就能夠分析、判斷出這葡萄酒的產地與年份?
開……開什麼玩笑呢這是?!
短暫的驚愕之後,白楊突然笑了起來:“沒想到周先生居然還知道法國的勃艮第地區,不過,你該不會是以為,這上佳的葡萄酒產地,就只有勃艮第地區一處吧?這麼隨意的一看一聞,就能夠判斷出葡萄酒的產地和年份?你這眼睛和鼻子,可真是比一流的品酒師還要厲害啊。我說,你還能夠看出、聞出些別的什麼來不?”很顯然,他並不相信周曉川說的那番話。在他看來,周曉川根本就是在胡扯。事實上,不僅是他,在場很多人都認為周曉川是在胡說八道。
不遠處的朱諾,一臉得意的冷笑,小聲說道:“不懂就不懂嘛,居然還要裝模作樣的吹牛,姓周的小子,我看你這次還不在眾人面前丟盡顏面!”
另外一處的田甜甜,則是滿臉驚詫,拉著林清萱小聲質問道:“我說,周曉川怎麼會知道這葡萄酒是產自法國勃艮第南部伯恩丘區,有七年半年份的?難道是你告訴他的不成?”
“什麼?”林清萱被她的問題搞得有些莫名其妙,安寧也衝她投來了一個詢問目光。
強忍著心頭的好奇與jī動,田甜甜這才沒有叫出聲來,壓低了聲音的她,衝兩個姐妹淘說道:“我正好認識這家sī人會所的老闆,那是一個從法國來的大廚,他家在法國勃艮第南部伯恩丘區有一個不大的葡萄酒莊園,這會所裡面用的葡萄酒,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