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多月來,我一直都在尋找你的下落,卻沒想到是在這裡見到了你……,哎,你在這裡做什麼呢?領著寵物來看病美容?”
“我是獸醫,也是這裡的老闆之一。”周曉”在自我介紹了一番後,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事啦,相當大的正事!”袁煥山一臉〖興〗奮的說道:“我想要拜你為師學習賭術!”
周曉川苦笑著搖了搖頭:“我根本就不會什麼賭術……。”
袁煥山一臉的不相信:“賭神,咱不帶這麼謙虛的好吧?你要是不會賭術,那十把連贏和十把豹子你是怎麼壓中的?急不可能真是運氣吧?”
周曉川自然不可能將實情告訴他,只能是順著他的話說:“你別不信,這還真是運氣。”
袁煥山一臉‘別把我當白痴,的表情,哼哼著說道:“別想騙我!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呀?連贏十把也就算了,連續壓中十把豹子要是運氣,我這名字就倒過來唸!啊,我知道了,你不肯承認,不肯收我為徒,是想要考驗我的誠心對吧?沒問題,從今往後,我會用誠心來打動你的。一天不成,那就一月;一月不成,那就一年!總有一天,我要成為你的徒弟,學到賭術的!那哈”…你也別怕教會了徒弟就餓死了師傅,我並不奢求學到你全部的本事,只要能夠學到把把都壓中的本事就成了。像什麼把把出豹子,實在是太過拉風了,還是留給你吧!”
面對這樣一個自來熟外加話嘮的人,周曉川是徹底的無語了。苦笑之餘,他只能趕緊將這個話題給轉移開:“那個,袁煥山是吧……(袁煥山插話:你叫我小袁或小山。)喔,好吧,我就叫你小袁。你剛剛是說,想要讓我們給你的海東青看病是吧?”
“沒錯。”袁煥山果然是被成功的轉移了注意力,點點頭道:“估計是前幾天去山裡面鷹獵,在哪個峭壁或樹叢中擦到了吧,它這左後tuǐ上出現了一道傷痕。前幾天我也沒注意,等到今天發現時,它的左後tuǐ已經感染化膿並腫了起來”…”
“來,讓我看看。”周曉”說著,就要去檢視這隻海東青的傷勢。
“小心它啄你,我這隻海東青的脾氣,可是暴躁的很…。”袁煥山的話還沒有說完,周曉”的手已經放到了海東青身上。令袁煥山驚訝的是,海東青對周曉川居然表現的很友善,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mō來mō去,一點兒不滿的情緒和反應也沒有。
“怪了嘿,我養的這隻海東青,除了我,連我的家人都不讓碰的,居然會讓你隨便得”“我說周哥,你到底是對它做了什麼?該不會是把它給催眠了吧?”袁煥山這傢伙還真不愧是自來熟,打蛇上棍的本領那是相當嫻熟,這才多久的功夫啊,就已經開始親熱的稱呼周曉”為‘周哥,了。
要是將這種自來熟加臉皮hòu的本領用在泡妞把妹上,想不攻下妹子都難。但用在周曉”身上,會不會有效果,那可就是個未知數了。
“動物都是有靈xìng,能夠分辨出誰對它是真心好的,更何況是海東青這種神駿之物?只要你以真誠的善心對它,它自然不會攻擊你。”這番話被周曉川說過多次,已經越來越像真的了。至少,袁煥山就被他給成功的忽悠住了。
在對海東青進行了一番檢查後,周曉川說道:“它的右tuǐ已經感染,我先為它消毒包紮,然後再給它打一針幫助消炎。另外,我還會給它開幾道口服的藥,你拿回去餵給它吃。如果明天它傷勢恢復的情況依舊不理想,就帶過來再打一針。”
“打針啊”…”袁煥山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頭同意了。他猶豫,是擔心周曉”在打針的過程中會被海東青給傷到。畢竟這海東青的脾氣暴躁,mōmō或許不會有什麼過jī行為,打針可就有點兒懸乎了。
在替海東青將傷口消毒幷包扎後,周曉川接過了令一個獸醫遞過來的、配好了的針藥,準備給海東青進行肌肉注射口見此情況,袁煥山連忙叫住了他:“周哥,需要我幫你先將它給摁住嗎?”
“沒那個必要。”周曉引婉拒了袁煥山的好意,含笑對海東青說了句:“打針是為了讓你儘快的好起來,配合點兒,千萬別亂動。”
令袁煥山驚訝的一幕很快就出現了,這隻脾氣暴躁的海東青,竟然真就老老實實的讓周曉”打完了這一針,動也不動一下。而且,在周曉川拔出了針的時候,它居然還向周曉”微微的點了點頭,那動作,就好像是在感謝周曉”為它打針治療一般。
這……這也太神了吧?!
袁煥山是真的傻眼了。
很快,周曉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