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也忍不住是要發怒!
曾祥英被氣的夠嗆,抬手指著這個口出惡言的馬媒婆質問道:“你這人怎麼說話的?我們周家好像也沒得罪你,為什麼這樣惡毒,要詛咒我們周家絕後?!”馬媒婆說周曉川註定要打一輩子的光棍,可不就等於是詛咒周家將會絕後麼?也難怪脾氣一貫很好、甚少與人爭執鬥氣的曾祥英,會氣成這樣。
馬媒婆是刻薄慣了的,若是一切事情都順著她還好,一旦有人拒絕了她的說親,便會翻臉惡言相向。因為年紀大,對方就算給氣的火冒三丈也不敢輕易對她動手,只能是出言與她爭執,而她這嘴皮子的功夫,又是完勝對方的,輕輕鬆鬆就能夠將對方罵的狗血淋頭。一來二往,她這囂張氣焰便日漸高漲。正是因為囂張的過了頭,她臉非但見不到一絲慌亂、愧疚的表情,反而還冷笑著回了句:“詛咒?哎呀呀,你們是瞧我這個老婆子好欺負,就要給我頭亂扣屎盆子啟航
淚痕還是怎麼的?我要懂得詛咒,早就改行做神婆了,又何必走鄉串村的去給人說合親事?我這次來,可是一片好心要給周曉川說親的,你們不肯也就罷了,居然還汙衊我!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馬媒婆的嘴皮子當真厲害,一句話就將自己給擺在了弱者的位置,搞得就好像是周家人對不起她,在汙衊她一般。
“你……你……”曾祥英給氣的渾身發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周文婷也給氣的火冒三丈,操起放在門旁的掃帚揚了揚,威脅道:“你這刁婆子居然還想顛倒黑白?真以為自己年紀大了,我就不敢對你動手了麼?”
“怎麼著,你還想要打人?”馬媒婆卻是一點兒也不害怕,反而還一挺胸膛,尖著嗓子高叫道:“來呀,來打我啊!你們周家有幾個臭錢,就想要橫行鄉里了麼?哼!別以為老婆子我會怕你們!只要你們敢打我,我就賴著你們,讓你們好吃好喝的管著我!”這老婆子的臉皮當真是比城牆,居然是當眾撒潑耍賴,一點兒也不覺得害臊。
遇到這樣一個了年紀的無賴,周文婷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才好,只能是舉著掃帚在那兒大口喘氣——這都是被氣的啊!
“怎麼了?”聽到動靜有些不對勁,周曉川從裡屋走了出來。
“這個刁婆子詛咒你呢……”周文婷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向周曉川講述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聽完後,周曉川哂然一笑,不以為然地說:“這種刁婆子,理會她做啥?就當她剛剛說的話,是在放屁好了……”他這話還沒有說完,那邊馬媒婆就不依了,眉頭一挑就哼哼道:“你才是在放屁,你們全家都在放……”後面的話,她怎麼也說不出「百度貼啟航冇文字」口了,話音到此就戛然而止,透著一份令人不解的詭異。
因為,周曉川那雙充滿猛獸狂野殺氣的眼睛,在這個時候瞪向了她。
這個刁蠻的媒婆,何嘗見過如此可怕的眼睛?一瞬間,她便感覺寒氣蔓延到了全身,如墜冰窟,就連脈管中流動著的血液,都快要給凍住了。
一個人類,怎麼會有這樣可怕的眼神?難道說,這個傢伙根本不是人類?
滿心驚恐的馬媒婆,立刻就將周曉川的身冇份跟那些魑魅魍魎、妖魔鬼怪掛了鉤。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又怎麼敢繼續在這裡賣刁?‘哇’的尖叫了一聲後,轉身就跑。那步伐,竟是比年輕人都還要快三分。因為跑得太快外加慌不擇路,她還被路邊的雜草給絆倒了幾次。而每一次,她都以極快的速度爬起來繼續跑。只是那嘴巴里面,嚷嚷著一些令人聽不懂的話,諸如‘別纏著我,求求你別纏著我’“大仙,我知道錯了,繞過我這次’之類。
“這刁婆子,怎麼突然就跑了?”望著馬媒婆狂奔而走的背影,曾祥英和周文婷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周曉川對馬媒婆的反應也有些始料不及,他本來只是想要嚇唬嚇唬這個媒婆的,現在看來,似乎有些嚇唬過頭了。當然,這樣的話他是不會說出口的,只是笑著說:“或許她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心有愧疚所以跑走了?好啦,你們兩位就不要再生氣了。為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
周文婷對這個解釋持懷疑態度,嘟囔道:“這刁婆子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會愧疚?不可能……”
沒過多久,周曉川他們便知道了馬媒婆驚慌逃走的原因。馬媒婆一路驚慌的跑出了紅豆村後,逢人便說周曉川是豬妖變得,要不是她跑得快,就被周曉川給一口吞吃了。
豬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