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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部位受到威脅,她已先一步警告道:“你一動,我便發……發出時空流能。”

正是那在高布家中出現的神秘女子,這次她的英語雖仍生硬。但已流利了很多。

猝不及防下,凌渡宇落人她的掌握裡,她怎能如此精確地把握他的行蹤?要跟蹤凌渡宇這種具有心靈脩養的人,就像進入一間屋內時要不被屋內的獵犬發覺那樣困難。

凌渡宇極少處在這麼窩囊的境地裡,無奈苦笑道:“我的外衣又沒有上鎖,你的手又不是殘廢的,不會自己動手嗎?”

她性感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柔聲道:“我不想傷害你,我就算拿到東西,只要一放開手,你必然會反抗,那我就會被迫傷害你了。”

這時四、五名猶太青年走過臺旁,眼光都射在她的臉上身上,對凌渡字的“豔福”羨慕不已,口哨此起彼落。

凌渡宇有苦自己知,哂道:“你的心腸真好,告訴我,你想我這塊燒烤叉上的肥肉怎麼做?”他已領教過她發出奇異能量的滋味,若讓她用力刺激心臟,負責幫他驗屍的醫生,一定會發現他的心變成了一塊心形的炭。

笑了!

她充滿磁性的笑聲毫無隔閡地送進他耳孔裡,加上撥出來如蘭的香氣,便凌渡宇在感到死亡的威脅之餘,同時享受著只有她這樣的美女才能帶來的美麗觸感。

她將他再摟緊了一點,道:“你真是個很有趣的對手,只要你答應我拿走東西後,乖乖地坐著不動,我便不傷害你。”

凌渡宇眉頭大皺道:“但我不可能就這樣不動下去,總有個時間的限制,不如這樣吧,我數十下便可以行動,如何?”

她道:“一百下!”

凌渡宇討價還價道:“五十下!”

她很快道:“一言為定。”

凌渡宇還來不及答應,胸前一輕,她的妙手已將高布那本記事冊從他外衣內袋裡抽出來,同時向後退去,縮入餐廳之內,動作流水行雲,沒有絲毫停滯。

凌渡宇亦以他的最高速度,由一開始數起來,誰叫他不是輕諾寡信的人,尤其這是個“公平”的。

當他數至四十二時,夏能的車,在街角轉了出來,當夏能在車內向他揚手時,剛好凌波宇彈離座位,旋風般衝入餐廳,往後門撲去。

上天下地,他誓要把她活捉生擒。

他只能再一次對夏能爽約了。第六章—亡命中東

繁忙的街道擠滿了行人,其中一半是興高采烈的遊客和穿著軍服的以色列士兵,但凌渡宇的感覺卻像孤身一人在沙漠裡走著。

追失了那女子。

他的失落並非來自追失了人的挫敗感,而是因那女子已取得她想要的,可能就此便會失去蹤影,那本記事冊還是其次,因為複製本已在夏能那裡,但想到或者以後再見不著她,心中竟然禁不住湧起強烈的失落感。

這個自我分析,連他也大吃一驚,在他的經歷裡,不斷遇到各型別的美女,但這神女子的風格,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表面看去,凌渡宇是個入世的禪者,一個超脫於物慾名利的理想追求者,但旁人卻很容易忽略了他對生命和做為“人”的經驗的熱愛,正是這種熱戀,使他追求更高的精神層次和理想,也是這種傾向,使他加入了“抗暴聯盟”,矢志建立世界大同的烏托邦,烏托邦在希臘文原忘為“那兒也沒有的地方”,他的夢想,便是要促使這個“那兒也沒有的地方”,成為覆蓋全球的樂土,換個角度來說,他也是個對“美”的追求者,再見那神 女子並不是要征服她、佔有她、享受她,而是一種對“美”的追求和渴想。

“先生!”

凌渡宇從沉思中驚醒過來,發覺自己不自覺地避過了人潮,步進一條僻靜骯髒的橫街,一個年紀在五十間、瘦削而長著一張馬臉,似乎有點外國血統的阿拉伯人,站在他眼前,攔著他的去路。

“先生!才十六歲的巴勒斯坦之花,說英語,有大麻煙供應,可以滿足你任何需求,保證滿意。”跟著醜惡地眨眨左眼,淫笑道:“她是大乳房的。”還在胸前比了比,做了個令人作嘔的把捏手勢。

原來是個拉皮條的。

一群小孩從橫巷另一端跑過來,帶頭一個騎著單車,其他小孩鬧哄哄地追在後面,凌渡宇退往一旁,讓這隊大軍湧過,小孩們純潔的臉龐,尤顯得將十六歲女孩推出來賣淫,使人切齒痛恨。

拉皮條的男人繼續賣弄地道:“假若你喜歡女學生,也可以弄個來給你。”

凌渡宇心中掠過不妥當的感覺,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