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過去想瞧一瞧,他立馬拿書一合,守寶貝似的守著它。
我嘴一瞥,不就兩臭字嗎,誰稀罕。
街草算是吊了,用著領導加黨員的語氣,把肚子一挺說:“找我有什麼事,快點說,我還忙著辦公事呢!”
街草望著我,我用手指著水牛。
街草說:“水牛同志啊,咱們都是幹部,肩上扛著人民群眾交給我們的任務,有責任啊,我們不像成毅同學,他是布衣,沒啥責任,而我們呢,可不能拿著人民的利益開玩笑,所以有什麼事快說吧,浪費一秒鐘,就為群眾少做一秒事,多大的損失啊。”
我聽了立馬斷氣,國家有了如此黨員,振興之事,指日可待了。
水牛仍舊鐵著臉,“可以請你們兩個出去一下嗎?”
街草迷糊著:“這個……,這個嘛……”
水牛:“我請客,上館子吃一頓。”
街草:“這個好說嘛,何必弄的這麼客氣呢,走,走吧!”
街草就是這德行,變臉變得比什麼都快,瞧瞧他現在那樣,一邊不停地彎腰傻笑,一邊為水牛扇著風,看了就想揍一頓。
水牛今天肯定吃錯藥了,要在以前別說請客吃飯,就是一個冰棒他也有各種理由推辭,總之,我是沒有信心讓他掏腰包了。
他總是說,人生最重要的就是美女和金錢,由於有了這個信仰,他小子是即貪又色。
所以我琢磨著,他這次肯破財肯定是為了女色,好傢伙,看來,這小子以後只有一個信仰了,那就是‘刀巴獨尊‘。
在街草轉了幾個圈後,水牛把我們帶到了一全球最低階的餐館。
我和水牛也沒生氣,要水牛請客已經很不容易了,就不要太苛刻了,只是待會兒回去的時候,順便去學校買兩顆藥。
我怕肚子會受不了。
水牛看了是欠揍了,我們三個人,他點了三碟小菜:豆腐,蘿蔔,白菜,都是價格墊底的貨,有的甚至是白送。
酒他都是買了五瓶,高度的啤酒,要是我,喝半瓶就有點找不著東西了。
我向街草打了個眼色,街草點點頭,今天得看著水牛點,千萬不能讓他做出什麼傻事來。
“水牛,沒事吧,拉我們出來就為了喝酒,這不象你的風格啊?”我終於忍不住問。
“碰”水牛開了一瓶酒擺在我面前,“碰,碰”又開了兩瓶,在街草和他自己面前各放了一瓶,然後拿起酒瓶,頭一仰,半瓶酒就咕隆咕隆下肚了。
吐了兩口白沫後,他終於開口:“你們兩別看我身強體壯,耀武揚威的,其實我他媽非常膽小。”
“哪裡,哪裡”我和街草都豎起了耳朵,水牛這小子酒力不行,剛喝兩口就醉了,醉了好,醉了看他會說出什麼秘密。
水牛又喝了一口,滿臉通紅,“一入高中,我就喜歡絲絲了,只是當時年紀太小,不好意思開口,所以想等到高二或高三嘴說。可是到了高三,在我急切的想向她表白的時候,我卻怎麼也開不了口,一看見她我就緊張,站在她面前更是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回想著上次和謝凡吃飯的場景,他確實連話都說不出來,看樣子他真的對謝凡起了歹心。
水牛繼續說著:“以至於她喜歡上了別的男生,這都應該怪我啊,為什麼不早說出口呢,如果早向她表白了,事情就會有所不同了。”
街草那廝,幸災樂禍的一笑,喝了口啤酒,“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還在為絲絲傷心啊。水牛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呢,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
“你懂個屁。”瞧水牛這陣勢,似乎他還挺清醒。
“我是不懂,我才不為男女之事壞了自己的心情呢。”
我也喝了一口酒,真他媽比潲水味道還差,吐了吐舌頭,吃了口蘿蔔,然後瞄了水牛一眼,說:“水牛老弟,叫我們哥兩出來,不單是追憶往昔感慨歲月這麼簡單吧,有什麼事明著說,咱哥兩罩著你。”
水牛咕隆咕隆又是半瓶,“還是元帥瞭解我。”
吃了一口小菜,“正所謂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嗎!絲絲的事已經成為過去了,但那件事給了我一個很大的教訓……”
大約半個小時的感慨後,街草“你還有完沒完,有什麼事快說,沒事我走人了,還有正事呢!”說著,把嘴一擦,揉了揉肚皮。
水牛瞪了一眼街草,用極快的速度說完了後面的話,“我又喜歡上了班上的一個女生,這次我是非常認真的,我不會讓機會再次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