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的翩翩佳公子。
他的目光如兩道熾熱的火炬射向前面走來的一位女生,這目光我曾在美女與野獸中看到過,而且是野獸發情的時候。
“鄧許良,是你啊!”
“是呵,你……你到這邊來玩嗎?”
“是啊,找一個同學,你呢?”
“哦,一樣……一樣。”
“是嗎,那你玩的開心點,我先走咯,再見。”
“再……再見。”
短段的幾句話,我人生中第二次看到水牛臉紅,這次街草也看到了,於是我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想:水牛喜歡上了他班上的一個女生,而這個女生正是他所說的謝凡。
能使如此厚的皮二次變紅,我不禁心生感慨:能使鬼推磨的真的是金錢嗎?不是!不是金錢,而是愛情!
這次街草先發話了:“喂,水牛,她是誰啊!和你什麼關係?”
“同……同學啊。”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怎……怎麼了。”
“難道,你不想再複雜一點嗎?”
“這……,這個……,這個嘛……。”
水牛在我和街草的追問下,分不著東西南北了。
今天非得把這事套出來不可,套出來後,再好好敲詐他有頓。
“元帥、水牛、街草,我在這。”
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候,水牛竟被絲絲給救了,真實鬱悶。虧得絲絲還興高采烈地向我們跑來。
我在尋思著水牛和絲絲之間會不會註定有些糾纏,看來這裡面,有大文章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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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絲絲,就你一人啊!”我說。
“不然還有誰?”絲絲疑惑著。
“別裝傻,你男朋友呢?”
“沒有啊,何況……”她的視線在水牛身上一掃而過,“肥水不流外人田哦!”
暗示,這是暗示,看來水牛和絲絲兩人之間一定有什麼秘密。
水牛啊水牛,你有了絲絲還要那個謝凡,真是太有野心了,就你這一癩蛤蟆還想一次性吃兩隻天鵝的肉。
我們進了學校旁邊的一家餐廳,說好今天是請絲絲吃一頓,所以這一餐我們三男生來做東,不過下次嗎,得換一換。
餐廳里人不多,最主要的是沒有美女,所以大家都安穩。
電視在放著一些超級俗套的歌曲,聽得人耳生繭,我起身把它關了,然後幫每個人打了一杯水,就這樣,在等待飯菜的漫長過程中,我們的談話開始了。
“絲絲,你一切還好吧?”
“恩,挺好的,和我宿舍的那四個人都成了姐妹啦!”
“不想家嗎?”
“想啊,每次想家的時候我就強迫自己睡覺,所以吃了睡,睡了吃,十二天軍訓下來不但沒瘦,還重了幾斤呢!”
……
……
如此,開端的話都是些家常的事,聽上去聽溫欣的。
不過這些事說來說去就這麼點,更何況我們都是些十八九歲的人,這些事是經不起任何考驗的,於是五分鐘後,我們轉移話題。
這事是由水牛這個老色狼開的頭,我成為校園詩人的事為導火線,於是一個關於愛情的話題在瞬間爆炸開來。
“元帥這小子可算出運了,成了詩人,又引誘上了一個大美女。”水牛眉飛色舞,好象在說他自己似的。
“是嗎!誰啊,誰啊?”絲絲對這方面的事好象興趣極濃。
“別聽他胡說,那隻不過是我同學。”我明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但人就是這樣,知道某些事不可能做到,但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