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牛兩個;三點鐘方向我安排老華盯著,這老小子槍法可以跟我有一比,甚至有時候還會超過我,一個人在那邊也沒問題;咱們這邊只有咱倆;再就只剩下對岸了,那邊是老毛子的地界,他們要是真是跟日末人交易的話,交易的對方恐怕就會從那邊過來,這是我沒法安排人的方向。這次行動,還沒有跟俄國警方溝通,只有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我才會開啟這種多國交涉,因為那樣的話會增加更多的不確定因素。”
陶奇點了下頭:“這就足夠了,只要他們交易,咱們就將他們交易的過程全部拍攝下來,拿到了證據,再想要抓獲他們,就不是難事了,就算他們逃到對岸,我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劉洋再次拿起望遠鏡,不一會,他輕輕的咦了一聲:“怎麼回事?他們從車裡下來了,空著手!”
陶奇也向他們那個方向再次看了過去,奇道:“難不成還放在車裡?以這老狐狸的個性,這怎麼可能呢?”
劉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眉頭緊鎖,旋即頹然嘆道:“老狐狸果真是老狐狸,人家是來這江邊上看風景的,我們還抓捕什麼啊!”
陶奇一愣,看向劉洋,疑惑地道:“怎麼說?”
劉洋一指金遠恩說道:“你看他的眼神,始終都是看向一個方向,如果他真是來交易的,那絕不會是這樣。我曾經參與過好幾次毒品交易的抓捕行動,交易的雙方無論是哪方先到,都會四下打量,他們這些人狡猾得緊,如果不是確認好了環境,是不會輕易交易的。
金遠恩不是初哥,如果他真打算交易,絕不會如此神閒氣定的散步的!”
陶奇聽著劉洋的解釋,藉助望遠鏡觀察金遠恩和袁佩湖的一舉一動,只見二人看起來正在談天說地,邊走邊聊的好不愜意,可是卻絲毫不見兩人有任何觀察環境的舉動,這絕不合理。就算此地是他們的所謂老地方,像這類老油子,絕對也會謹慎的觀察的。
“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呢?”劉洋不由得自言自語道。
正在這時,那散步的兩人,忽然停住了腳步,向他們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四個人,八隻眼睛,好像就如此的在空中撞擊出來一道厲閃,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金遠恩和袁佩湖他們倆朝陶奇和劉洋這個方向笑了一笑,然後就那麼囂張的哈哈大笑起來,緊接著轉身返回車上,駕車悠哉悠哉的駛離陶奇他們的可視範圍。
對講機裡面傳來了幾個方向弟兄的問話,都是追問著要不要現在對他們進行抓捕,可是目前已經頭皮發麻的陶奇、劉洋兩人,又如何會下命令抓人呢?
是人都明白,對方已經將他們的行動了如指掌了,朝他們大笑,那是在向他們耀武揚威,向他們發出訊號:不用繼續追查了,你們這種能力的小子,是不可能抓到我們把柄的。
劉洋氣得狠狠的將對講機丟在地上,兩個人爬下樹,設伏之時的興奮勁頭,也隨著他這一丟,消散在九霄雲外。
他們首先要知道的是對方是如何發現他們的;然後要知道的是,對方究竟對他們知道了多少。只有知道了這些,他們才能針對性的制定出新的方案,將這罪大惡極之人繩之以法。
過了一會,小喬、大牛、老華他們紛紛離開埋伏地點來到他們這裡,幾個人也都發現異常,前來詢問。
劉洋搖了搖頭,無力的說道:“今天的行動取消,我們的監視看來是被對方發現了,”左手伸起來捏了捏太陽穴,緩解著自己要命的頭疼。
等幾人離開,坐到江濱長椅上的陶奇問了一句:“這次的行動,還有誰知道。”
劉洋趴在旁邊的江濱欄杆上,看著靜靜流淌著的兩色江水,他知道陶奇的意思,思索了好半天,才猶豫的說道:“只有張嘯張副局長!在行動之前,我曾經例行的通知他,我將在江邊這裡開展行動,讓他將警力從這裡撤出。除此之外,便再也沒有任何人知道咱們今天會在這裡有所行動了。”
陶奇一愣:“我師父?不會吧,他絕對沒有道理和這個金遠恩扯上關係啊,他才剛剛來到北琴海幾年啊?金遠恩要找保護傘,也絕對不會找初來乍到的張師傅啊!”
“除了他之外,我們今天的行動,就只剩下我的手下和咱們倆人知道了,咱倆總不可能向外聲張吧!再就只剩下我這幾個跟了我兩年多的手下了,他們都是我從外面帶回來的,應該不至於會是金遠恩的眼線的。況且今天除了剛子拉肚子沒來外,都來了……”說到這裡,劉洋的臉色忽然一變,凝重了起來。
陶奇也聽出了什麼:“剛子?”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