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獵人的肩膀,以資鼓勵。
“應該沒問題了,我們是實力最弱的一隻小隊。這些聯盟豬雖然人數多,但靈活能力差,又根本毫無實戰經驗,怎麼看都是來給老子送裝備的,哈哈。”被我拍肩膀的獵人似乎是這組人的隊長,十分爽朗著分析著:“聯盟的豬,真垃圾。”
是很垃圾,虧我開始還在擔心塔倫米爾的七十六人會抵擋不住南海鎮發動的總攻。看來完全是我多心了。滿意的點了點頭,卻聽見女媧在我心底說道:“你果然變冷血了呢。”
我表情一僵,在心底問道:“怎麼講?為什麼說我變冷血了?”
“你的立場偏移了,偏向了部落。”女媧幽幽道:“你開始習慣把善惡歸向勝者的一邊了。看來,你也開始有成王之心了。”
我愣住了,自己竟然毫無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我變得如此草菅人命了。剛才就有100個人在我眼前被殺死!但我卻無動於衷,反而欣賞屠殺的人……
“勝者為王敗者寇。你想成王。”女媧肯定的說道。
“不可能,我只不過是欣賞流風士兵的戰術罷了!”我極力否認:“這裡是戰場,婦人是不明白戰場的意義的!”
“想成王不是壞事。你遲早要成王。”女媧說完,竟然從我的身體裡浮現出來,緩緩的立於我身前,不是實體,而是類似靈體一樣的虛體。這下可把我嚇壞了,第一次在現實世界看到女媧,心中又激動又恐懼:“你,你從我身體裡出來了?”
“你解開了三個封印。所以我可以獲得靈體自由。第一次到外面世界,感覺不錯。”女媧微笑的看著我,我打量了一下週圍計程車兵,他們完全察覺不到女媧的存在。為了不讓士兵們起疑,我高聲道:“我現在要去看看剩下哪兩隻小隊的情況。你們帶著戰利品回塔倫米爾。”說完,我用木之要素召喚獅鷲降落,在眾目睽睽之下,騎著獅鷲揚長升空。
女媧的靈體始終跟我保持著一個距離,能靠近,但不能遠離。看來,她仍舊受著詛咒的束縛,不能完全脫離我的本體。我讓女媧坐在我身後,她輕輕的把頭靠在我的肩膀,用手環住我的腰,這讓我有些尷尬。一直以來,她都如同師傅和長者一樣關照著我,雖然口口聲聲說我是她命中註定的夫君,可我卻對她敬大於愛——這麼美麗脫俗的女子,是不會輕易臣服與誰的。
然而,如今她的動作,卻像極了戀愛中的女人,陪伴著自己的愛人一起翱翔天空,是多麼浪漫的一件事啊。只聽她幽幽道:“夫君,不用敬畏。開啟第三道封印後,我已經不能算是詛咒神王了。”
我介意的不是身份,而是多年來生活在一起的那種默契,她作為我力量和信任的存在,一直陪伴著我,就好像……就好像一種信仰,一種不可侵犯的信仰。
“我也渴望有人愛的。”女媧雖然是靈體,但由於之間的特殊關係,她觸碰我時,我完全感覺得到……
女媧環抱我的手臂緊了緊,傾訴道:“外面世界真的好美。”
“你不是可以在命運空間裡創造出景色麼?外面世界又有什麼特殊的了?”我的腰被女媧觸碰,有些發硬,恍惚中竟然想到如果自己開啟了五種要素,哪女媧是不是可以獲得實體,徹底獲得自由。
“你想的什麼我都能讀到。外面世界畢竟是真實的。當你開啟五種要素,我會重生。”女媧淡淡的說著,我對重生這個字眼很敏感,麗莎和雷諾重生了,小雅死了,我也得想辦法讓她重生。女媧重生?女媧重生的意思就是獲得新的肉體吧?她叫我夫君,我必須得承認。只是到時候不知道該怎麼跟小雪和瑩瑩解釋了。
“怎麼解釋?告訴她們我才是原配,她們都是旁室。”女媧的聲音中竟然帶有醋意,這讓我很想笑。我不再答話,只是駕著獅鷲向中路飛行,開啟水之要素,打量了一下中路小隊的情況,果然不出所料,聯盟中路的小隊在塔倫米爾野戰隊的戰術下,全滅,而中路野戰隊無一傷亡。
“流風計程車兵很強大吧?我就說了,聯盟的軍隊太弱了!真要開戰,聯盟完全不夠看的!”我自豪的炫耀,女媧卻搖頭反駁:“暴風城國王是個老狐狸,你曾經論聯盟士兵弱小的言論被他聽去過,當時他還誇了你,既然誇你。就證明你所說的屬實,但也被他想到過。你以為一個國王會哪麼傻?他比你想象的聰明的多。”
“事實擺在眼前,聯盟軍隊裝備精良,卻讓塔倫米爾士兵25全殲100。而且部落士兵無一傷亡全殲敵人。”
“假相暫時可以當真。但巧合絕對不會超過三次。”女媧說完後,我們之間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