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護身,竟然是金鱗護身。”
丹青滿臉震驚之色,他萬萬沒有想到唐怡竟然能凝結“金鱗護身”,而看臺之上的所有人也都王權沒有想到唐怡竟有凝結“金鱗護身”的能力
驚訝!震撼!震驚!困惑!
“不是隻有武力修為達到五級武魂師境界才能凝結的‘金鱗護身’嗎?唐怡怎麼可能凝結出來?他不是才達到四級武魂師境界嗎?”
“對啊!這是為何?”
“難道唐怡本身便已是五級武魂師的武力修為?”
“怎麼可能,要是是五級武魂師境界的武力修為,那麼以他剛才的力道丹青恐怕已經命歸西天了。”
“但是唐怡又為何可以凝結出‘金鱗護身’?”
“這……”
一句句不解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眾人怎麼也想不明白,唐怡為何能在武士境界凝結“金鱗護身”。
“那並非五級武魂師所凝結的‘金鱗護身’,只是唐怡施展的一門武技而已,這門武技之名也叫‘金鱗護身’,但他的防禦能力還遠不如五級武魂師所凝結的‘金鱗護身’,不過隨著武力境界的提高,那‘金鱗護身’的防禦也會隨之提高,當武力修為達到四級武魂師後階境界,那‘金鱗護身’的防禦也差不多可以比擬五級武魂師所凝結的‘金鱗護身’了。”
“原來如此!”
看臺上,還是有些見多識廣的人,一語道破了唐怡能施展“金鱗護身”的玄機,眾人才恍然大悟。
“雖然‘金鱗護身’抵擋了‘斷骨碎筋’絕大部分的力量,剩下的力量雖然不至於讓你斃命,但卻也可以讓你重傷,現在的你恐怕一驚沒有再戰之力了吧?”丹青狡黠的看著唐怡道。
“我沒有再戰之力,恐怕你也是好不到那裡去,為了施展這五級魂師武技,幾盡將你的真氣消耗完了,那也正是你最為脆弱的時候,如此脆弱的身體,又豈能抵擋的我的拳勁呢?我勸你還是不要死撐了,一個弄不好,恐怕會為武修之途留下後遺症。”
唐怡的這一番話讓眾人很是不明白,雖然那唐怡凝結的“金鱗護身”抵擋了“斷骨碎筋”大部分的力量,但卻也沒能改變這場戰鬥他落敗的命運,明明是丹青贏了,只是這唐怡的一番話又是什麼意思呢?
正當眾人還在紛紛猜測唐怡那話中的含義之時,丹青卻是突然一口鮮血噴射而出,臉色也是在瞬間變得蒼白不已,眾人看都了一幕,皆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麼會這樣!”
眾人完全被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給震呆了。反倒是唐怡,他看到眼前這一幕,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經過方才一幕,看臺上人早已目瞪口呆,而上官月更是面無血色。
四個護衛之中,丹青的修為可謂最強的,以他的能力對抗唐怡必定綽綽有餘,甚至有些大材小用的感覺,可卻全然沒有想到,唐怡竟然在連勝析音與墨眉之後,又將丹青打的落花流水,如此一來,勝勢已然定了下來。
這樣的結果,對於唐家來說,必是居家歡騰之事,然而對於上官家來說,卻是一場極大的恥辱之戰。
想來近百年來,上官家何曾有過這樣的敗績,又何曾有過這樣的恥辱,何況上官家堂堂貴族,竟然不敵一個區區小士族唐家,這樣一來,上官家的顏面何在,而在眾多同僚之中,上官月又會落得怎樣的口舌,這些上官月都已經不敢想也不能去向,滿心之中,已經由最初始的憤怒不解漸漸閃現出一抹怒意。
“還有兩場!”上官月咬牙切齒,“不管結果如何,定要將這剩餘的兩場給我拿下,無論如何!”
唐怡返回看臺之上,臉上似蒙上了一層青紫之氣,臉色極差。
生生接下了丹青那一式“斷骨碎筋”,雖然自己有“金鱗護甲”抵擋,但自身所受衝擊也是極大,體內的筋脈更是在那一擊之下斷裂無數,竟連真氣都已無法再度執行。
剛坐回看臺之上,唐怡口中猛然噴出一口鮮血,可見其體內受傷極重。
唐風見狀,從懷中取出一隻小小的白瓷瓶,從其中到處一粒蠟封的黑色藥丸。
“父親,不可以!”唐怡驚撥出聲,手上忙伸出阻止唐風的動作,然而手臂剛伸出一半,便又無力的吹了下去,他體內的力量已然不堪手臂之重。
“這“天香丹”對於體內經脈具有極佳的恢復治癒作用,元兒,相比與這天香丹,你能夠獲得痊癒,這才是最重要的。”唐風口中緩緩道,同時已經將藥丸的蠟殼捏碎,送到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