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情萬種的道:“我的純潔的男人,你這‘純潔’得還實在……讓我們姐妹倆有些吃不屑呢。”
“哈哈哈!”一旁的端木一荒再也無法憋住,伏在桌子上大笑不止,這個小羽小兄弟,還真他孃的夠純潔!
嘿嘿笑了兩聲,洪羽暗道,做純潔的男人,首先也必須是個男人,我若怕了你們我連男人都不是了,還做個屁的純潔的男人!他看向小小和咪咪,只見這兩個妙人兒早已是羞澀難當,尤其是咪咪,她本氣質淡雅,聽他唱了這兩句淫、穢小調,連細嫩修長的脖頸都紅了,越發顯得說不出的動人。
小小曼妙的嬌軀輕顫,罩在半透明柔紗下的雙峰劃出迷人的波紋,柔聲嬌笑:“我的純潔的男人喲,這支如此高雅的曲子我和咪咪不曾學過,無法唱的來,你可不可以點支別的呀。”
說道高雅二字時,小小美眸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鄙夷之色,她和咪咪雖然是奉主之命,前來伺候這個俊美而又正義凜然的少年,沒想到他卻“純潔”到了這等田地!
她雖然臉上笑顏如花,說不出的嬌羞嫵媚,卻暗自恨恨跺了一下小腳:這個無恥的登徒子,端地是可惡了,原來長著這副俊美而又正義凜然的樣子是用來騙人的。
開始見到他時令人眼睛一亮,甚至還會讓人家心中情不自禁的小鹿亂竄幾下,沒想到他腦子裡裝的卻是“摸到妹妹的屁股邊”的淫、穢小調!想一想,小小越發有種被騙的感覺,對這個“純潔的男人”也就更加厭惡起來。
不過她們是閱歷萬人的戲子,心中就算對一個男人厭惡透頂,表面上也還以在你面前表現出萬種的風情來。
“什麼叫不曾學過。”端木一荒卻是叫了起來,“現在,小羽小兄弟將是唯一可拯救咱端木世家的人,是我們的最大恩人,他叫你們唱什麼就唱什麼?”
“是,奴婢尊命!”主命難違,小小和咪咪只得碎著蓮步雙雙前來,對洪羽和端木一荒福了一個大大的萬福,接著又退回大殿中央。
小小已經準備好了舞姿,咪咪緊抱古琴,十指輕撫琴絃,腦袋輕垂,睫毛顫動,紅唇中一點鮮亮,卻是遲遲無法開口吟唱,心中又羞又澀:“十八、摸啊,那詞兒想想就心驚肉跳,叫咪咪如何唱的出口!”
忽地她心一橫,抬起眼瞼,秋水一般的眼眸看向洪羽,似幽似媚:“我的純潔的男人,咪咪要彈唱十八、摸了哦,你可要仔細去品味。”
一曲淫、穢小調還仔細去品味?這話的諷刺之意傻子都聽的出來了,洪羽聽的暗自好笑,他卻是揮了揮手,淡淡說道:“慢著!”
咪咪正欲拂琴的纖纖手指生生愣住,和小小一起不解的看著洪羽,心道這個“純潔”的男人,又要玩出什麼讓人心驚肉跳的東西來。一旁的慕容一荒哈哈一笑道:“小羽小兄弟,不用難為情的,她們本來就是我花重金買來的歌舞妓,你想聽什麼樣的曲子就儘管讓她們去唱。”
日,這個端木老賊,什麼叫我要她們唱什麼就唱什麼,怕是你這條老淫蟲自己想看這兩個身穿半透明柔紗的妙人兒唱十八、摸的樣子吧?
洪羽大大的鄙視了他一眼,又對小小和咪咪淺淺一笑,說道:“小小和咪咪是吧?我說過了,我是個純潔的!”
“是,大人,我們知道你是個純潔的男人嘛,是小小和咪咪的純潔的男人!”小小和咪咪齊聲打斷他的話,媚聲道,其中的諷刺之意,聽得她們自己都忍不住想笑,同時還都在心裡加了一句:狗屎吧你!
洪羽吃憋,愣在那裡不由得臉色一陣訕然,見他如此,小小和咪咪心中湧上來一陣快意,雙雙別過身去掩唇輕笑,兩副動人的嬌軀一陣輕輕顫動。
瞧著這兩人那動人的嬌軀,洪羽又不由得一陣口乾舌燥,體內的邪火再次燃燒了起來,兩盤如此可口的點心啊,我要不要依了這端木老賊之言,將她們品嚐了呢?那可是傳說中的雙飛啊!
那咪咪雖然氣質淡雅,卻是心思玲瓏,生怕這個“純潔”的男人點出什麼比十八、摸更淫、穢的曲子來,便不再多說什麼,纖纖玉指在琴絃上輕輕一拂,古琴上立即傳來一陣美妙的琴聲。
“我的純潔的男人,我要開唱了。”以她的絕世之姿,要她去唱十八、摸這樣的淫、穢小曲,實在是辱沒她了,但她卻也無奈。
“慢著!”洪羽卻是猛然站起身來,雖然這兩盤點可口無比,但他卻依然十分的清醒,嘿了一聲笑道,“我剛才說唱十八、摸,只是想告訴你們,我不是個膽小怕事的孬種。我是個粗人,那些歌舞我是欣賞不了的,至於十八、摸,我小時候都聽膩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