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勢很是奇怪,又像是小跳又像是小跑,一會兒是人一般的直立跑動,遇到了複雜的地形,還會俯下身子,跟狗一樣的奔跑,只看的人眼花繚亂。
谷瓜的眼睛微微縮起,如果是認識他的人,恐怕知道大事不好了,此刻谷瓜還聲名不顯,胡拉完全沒有在意這一點,兩隻鋒利的爪子狠狠的兜頭刮下。谷瓜的眼睛中光線一閃,向前一步,馬步紮緊,狠狠的向前一靠,頓時在胡拉兩隻爪子還沒落下的時候衝進了他的懷抱,一下用瘦弱的肩膀頂在胡拉的胸口上。
谷瓜瞄的很準,直接用最堅硬的肩頭,撞在了胡啦胸口和腹部連線在一起的隔膜處。谷瓜的力量胡啦的力量匯聚在一起,狠狠的衝擊在胡啦的要害上。
“空!”的一聲,胡拉便被自己的力量被撞翻在地,氣息一叉,頓時肺部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這幾分鐘內,怕是再也起不來了。武術本來就是一種用自己最強的地方,去打擊敵人最弱的弱點的一種技巧,更是一種戰略。
面對胡啦這種只知道使用蠻力的小狗頭人,谷瓜應付起來,更是不費吹灰之力。會用勁,那麼便能夠用很小的力氣達到很不錯的效果,更何況谷瓜的身材和力量,並不比胡啦差,只是胡啦對谷瓜膽小鬼的評價,讓胡啦太過自大,才導致這麼直接的慘敗。
對於谷瓜來說,就像是一個生了病了的大人,去打一個才上三年級的小胖子一般,根本沒有任何壓力。
這也是一向謹慎的谷瓜敢從草叢中走出來的重要原因。谷瓜走上前去,用腳踩住胡拉的臉,爪子在他的臉上狠狠的擰了兩下,挑釁的看著周圍的二年生狗頭人嘶吼道:“誰不服?!”旁邊的二年生狗頭人還互相看了一眼,似乎還有些蠢蠢欲動,正好腳下的胡拉想要翻身起來抓住谷瓜的腳,谷瓜腳下一錯,踩在了胡拉的手爪上,頓時咔吧的碎裂聲響起,血絲從腳下流出,將胡拉的這隻手徹底的廢了。胡啦頓時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這一聲慘叫一下將所有的小狗頭人給震住了,再也不敢向前。
這一手出來,其他的狗頭人再也不敢往前靠。本來就是隻能打順風仗,一遇到情形不對,立刻撒腿跑人的狗頭人,此刻都被谷瓜的兇威給震住了。瑟瑟發抖的看著谷瓜,眼神裡充滿了猶豫和恐懼。
“把鹿放下!!!”谷瓜怒嚎道,狂暴的吠叫聲將周圍的野鳥都嚇飛。虛張聲勢也是谷瓜的強項之一。
對於這種群居動物,更要懂得掌握住自己的勢力。二年狗頭人紛紛膽顫起來,彼此對視了幾眼,拋下了雄鹿和胡啦,轉身就跑了。
這樣一來,谷瓜便搶回了自己的獵物,帶著自己一年生的小狗頭人們回到了洞窟。除了剛才那個被胡啦欺負的圖西之外,另外兩個名叫圖巴和圖沓的小狗頭人維護谷瓜的戰利品最為堅決,也被欺負的最慘,谷瓜都記在了心裡。
回到洞窟,便將雄鹿交給了大長老。大長老便是最高,年紀最大的那隻狗頭人。他是頑石部落裡唯一一個術士,一個3級的覺醒了龍脈的術士。
他的年紀已經很大了,具體有多大谷瓜不知道,只知道五年狗頭人的頭目迦達是他的孫子。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大長老肯定是超過了50歲這個狗頭人的天年了。
站在大長老面前,谷瓜感覺到一股沉重的壓力壓迫著自己,這就是術士的天然威壓,也就是所謂的魅力吧。
第四章小團體
大長老出了身高高一些,身上的鱗片顏色重一些,其他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谷瓜卻總感覺著有種強大的威嚴感在大長老身上附著著,面對著大長老,便讓人自然而然的生起一種沒有辦法對抗,不得不聽他的感覺。
將年輕雄鹿的屍體放在大長老面前的時候,大長老波瀾不驚的眼神動了一下,眼睛盯著谷瓜看了一會兒,似乎將谷瓜的骨頭都看透了,場面上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末了,才用嘶啞的聲音問道:“這隻鹿,是你們打的?”谷瓜點頭道:“是我們。”大長老點了點頭,並沒有質疑,而是對旁邊記錄收成的雌性狗頭人說道:“記下,一年生狗頭人谷瓜等,獵獲雄鹿一頭。以後分配食物的時候,多分一成。”谷瓜身後的小狗頭人們聽到能夠多分到一成食物的時候,都高興的歡呼起來,對眼前的這個厲害的傢伙更加佩服起來。
大長老靜靜的看著谷瓜,那寒冷的眼神,讓谷瓜知道,這個大長老對他,並沒有存有多少善意,甚至讓谷瓜感覺到,大長老看著他的時候,不斷考慮的只有一個問題:什麼時候殺掉這個小狗頭人,最合適。谷瓜知道,自己已經開始影響到了大長老孫子迦達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