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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光。很理解的點點頭,放下了手中的酒樽。

“大王”,他長身而起,面向雍正道:“喝了大王兩樽酒,讓臣下好一陣摸不著頭腦,莫不是大王今日就為讓眾臣下喝區區一樽水酒嗎?臣看大王定是有什麼要事相商,還望大王直截了當的說出吧!族中大小事務還需臣等親為。臣等可沒有閒功夫啊!還望大王見諒!”

一句話不卑不亢,但卻很有影響,頓時大廳啞雀無聲,大家都把眼光望向雍正,看雍正如何回答。

端著酒樽的雍正,本在想著這等三樽酒該借什麼題發揮。聽的此人一問;他眉頭輕皺了一下,心裡思量道:也不知道這人是誰,看他說話不露聲色,但這很可是一次大爆炸的導火索,搞不好自己可能很不利的。他斟酌了一會,仍是微帶笑容,毫不動聲色的說:“好啊!為不耽誤眾愛卿的寶貴時間,那孤就直截了當的說了吧!目前,燕魏關係緊張,我想兩國交戰恐不久矣,今特約眾愛卿商討應敵之策的。”

聽了雍正的回答,下面一陣譁然,有好多人交頭接耳低聲嘀咕。那個穿一身一身戎裝的貴族年輕人“哼”的一聲冷笑,向四周看看,對眾人說:“大家聽到了嗎?一向從不過問國事的大王今天要和我們商量應敵之策了!哈哈哈!”

隨著此人的一聲大笑,以長孫嵩為首的一群人也跟著大笑了起來,接著,又有好多人都跟著大笑起來,聲音哄亮刺耳,內中飽含著輕蔑和看不起。

盤膝而坐的雍正聽著從人那鄙夷的笑聲,心中怒火中燒,憤懣突起,他恨不得站起和那個人拼個你死我活,可大清朝幾十年王爺,皇帝的經歷,見識使他的涵養極高。他已完全做到控制感情,掩飾內心的聲色不外露的功夫。雍正面容隨著眾人的聲聲尖利的笑聲,仍是微微笑著,只是在矮几下,他一隻手用力緊握成拳。這點極不易看出的小動作被大廳第三首的大臣注意了和旁邊的賀氏王太后看見了。賀氏伸出一隻手輕輕拉了拉雍正的衣衫,雍正略扭過頭,看見自己這位“孃親”眼含關切的深情對自己以目示意。雍正感激的向“孃親”微微點點頭,然後轉過頭來,看著那個剛剛大笑完,正用挑釁的眼光看著自己的穿戎裝的年輕人。用很隨意的聲調反問他道:“那依你之意,孤這個魏王永遠是個只懂貪樂享受,不懂操理國事的無能之輩,你們就覺得很正常嗎?”

“啊!這個。。。。。。這個嗎”一句話問的這人有些措手不及,“臣是說兵戰之事,一向非大王之所長,今日大王突如其來要和眾臣商議,這讓臣等實在不解啊!”

“哈哈哈!”雍正也輕輕笑了幾聲,說:“正因為孤過去什麼也不懂,才讓孤覺得孤這個堂堂的魏王當的實在有愧於眾卿家,因而,孤今日想一反過去之面目,也為眾卿家分擔點憂愁,難道你們覺得當個這樣的魏王不好嗎?”

“這、、、、、、”那個站著的人一下子啞口了。好一陣無言充對。

長孫嵩從那人站起時,就一直在注視著雍正,看到雍正那一改過去的沉默寡言的樣子,現在卻雍容大度,胸有成竹的穩坐在那兒,他心裡甚是驚慌:“這個魏王這一趟出去,卻像變了個人似的,再也不是過去那任人擺佈的魏王了。是不是遇到什麼高人教了他?看來今日要奪回顏面,恐要費一些周折了。”想到這兒,長孫嵩放下手中的酒樽,雙手一按矮几,也長身站起來,對那一身戎裝者說:“拓跋虜,你這是怎麼了?過去大王一直不理朝政,不過問與外邦爭戰之事。使得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如負重擔,每日忙得焦頭爛額。今日大王想一反過去之面目,為我等眾人分擔優愁,這是我們這些做臣子的感到高興還來不及的事,你怎麼還不趕快請大王為我們談談他的應敵之策呢?”

薑還是老的辣!幾句話將拓跋虜的尷解開了,也把那個難題推回到雍正這裡了。那個叫拓跋虜的一聽長孫嵩的話,立時理解了他的意思,馬上接著他的話道:“對啊!就先請大王給臣等談談你的應敵之策吧!”

陳留公拓跋虜?雍正一聽長孫嵩喊那人的名字就立即把眼光又望向那叫拓跋虜的人:按史書記載,這個拓跋虜屬於拓跋家族的人。和拓跋矽算堂兄弟,在魏國的幾次大的戰役之中,他立下了汗馬功勞,到現在可是個大權在握的人。可看目衣形勢。他已是長孫嵩手中一得力干將了。看來將來這個“堂兄”恐怕是自己的強力勁敵了。雍正斟酌了一下眼前的形勢,覺得自己眼前對戰爭之事得拿出自己的一套決策來,否則,今天會輸的很慘,恐將來再也難以壓服這些眾大臣了。他思前想後,覺得歷史上此魏和後燕的著名的參合陂戰鬥曾經驗自己先端出來,恐能震住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