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的力度。“長孫啟”,聞正心和後邊的司空庾嶽都圍在雍正身前,看著他胸口“汩汩”的直往出冒鮮血,眼都發直了,一時竟不敢相信這眼前的事實是真的。待他們反應過來剛要撲上去救治時,這時,從街道兩面的房頂上跳下了一群群的蒙著面身穿黑色短衣的刺客,他們蜂湧而至,身中的刀劍明晃晃的向雍正刺來。時間不容他們細想,帶著一股憤怒和焦急的心情,“長孫啟”和聞正心一前一後圍在雍正周圍,“喲”的嘶叫聲,敵人如風吹落葉一樣,一個個倒下,頓時,撲到雍正身前的幾個刺客在瞬間都被解決掉了。
街市上亂極了。行路人,經商人見青天白是竟在殺人,簡直恐慌成了一團,不知是誰高喊了一聲“跑啊!”,剎那間,你吆我喊,你擁我擠,平靜的街市頓時變成了修羅地域。人頭攢動,竟如瘋了一般。有被擠倒被人踐踏而死,有忙慌中竟撞在刺客的利刃之下。一時哭喊聲,慘叫聲響成一片。不多一會,平民跑的一個也沒有了,只剩對打的刺客和“長孫啟”他們。
在雍正剛一喊叫時,騎馬跟在雍正身後的司空瘐嶽就急向雍正身前趕去。在雍正落地時,他已飛速下馬撲向了躺在地上的雍正,稍一愣怔,他急忙把血流不止的雍正抱在身子幾乎將雍正全部遮擋住。不管背後是否有人來襲擊。就在這時,有一個刺客竟躲過了“長孫啟”和聞正心的截殺,飛也似的持利劍向雍正刺來,情況危急,不容得司空庾嶽細想,情急之中他猛得站起,空手向刺客劈去,但刺客的劍來得太快了,他稍一閃避躲過了一道用力劈來得司空瘐嶽的左掌,劍尖仍是飛速的刺向雍正的頸部。司空瘐嶽的頭腦此時嘸全空白了,他想也沒想,伸出蒲扇般大的右手猛的向敵人的劍尖擋去。只聽“撲“的一聲,利劍穿手而過,但司空庾嶽象毫不懂疼痛似的手勁仍是猛力一揮,只聽劍“咔嚓”一聲斷為兩截。那刺客手握著半截斷劍,一時竟被這聞所未聞的打法驚呆了,兩腿站在那兒不上的顫抖起來,兩眼死死的盯著司空庾嶽發著呆。司空庾嶽插著半截利劍的右手仍沒有停頓,他“啊”的大吼一聲,右手就象帶著要枚尖利的鐵釘,“啪”的一聲,猛的釘在那刺客驚恐的臉上。半枚利劍劈面穿過,但司空庾和掌力仍沒有減弱,那帶著鮮血淋淋的一掌,如泰山壓頂般,一掌打在那刺客的臉上,只見那刺客的身子就象一片樹葉一般,身子猛的飛起,又象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失去了控制,向後急射而去,“怦”的一聲,頭撞在了路旁一問屋子的牆上,頓時,腦漿迸裂,鮮血飛濺,屍體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圍攻而來的刺客見司空庾嶽如此神力,又如此拼命,立時嚇的傻了眼,又見“長孫啟”和聞正心殺紅了眼的持劍趕上,他們頓時如見了魔鬼般往後退去。
在前面帶路的東平公拓跋議根本沒料到有如此事件發生。他正和幾個家將邊走邊談著什麼,忽聽到身後人嘶馬叫,回身一看見魏王遇刺倒在地上,一時竟傻了,心中大驚:這下完了!如此保護不周,其;罪過是唯以饒恕的。可他畢竟是經見過千軍萬馬的戰爭場面之人,稍一愣怔後,他立時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他完全清醒了,因驚恐著急而將臉憋得通紅,他一抽腰中的佩劍,帶著無限的憤怒,高喊一聲“殺!”,馬蹄聲疾起,拓跋議在前,幾個家將在後,高舉著刀劍如天神般向刺客撲來,頓時,一陣“劈哩啪啦”的亂響,撕殺聲,慘叫聲此起彼伏,一時窄窄的街道上被殺得天昏地暗。
滿身是血的“長孫啟”已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手裡機械的上下翻著利劍,刺、砍、劈、斬,毫不手軟,敵人的鮮血濺了他滿身滿臉,他竟渾不知覺拓跋議見他還是退下去,大喊了他一聲,他方才清醒了。他腦子飛轉:是什麼人?訊息如此準確,竟知道長孫兄弟派人來叫,也知道這是一條必經之路,提前作好埋伏,還敢在青天白日之下,聚集如此之多的蒙面刺客,而且功夫都是一流的高手,是誰這樣急不可耐的下此毒手?莫非是與燕國糾集隊伍在邊境有關係?看來讓小二的訊息是千真萬確的。是誰?如此強大的實力,莫非是軍方有人?。。。。。。是長孫兄弟?不可能,這樣對他戰勝燕國並無一點好處,再說,如果是他們,必然通知於自己說不定還要利用自己。真沒想到自己剛剛找到一個幫自己宣揚,傳播教儀的“薩保”,竟然被殺、、、、、、
想到雍正被殺,“長孫啟”猛的轉身向雍正跑去。只見司空庾嶽如鋼鐵般巨人,一樣高高的屹立在場中,他單手抱著雍正,用那隻被刺穿流著鮮血的手正緊緊捂著雍正的傷口。他的身子已體無完膚了,懷中雍正的傷口上的血和他手上的血合二為一。順著他的胳膊一點點向下淌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