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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復治安或維持秩序;防止非法越界或滲透等。近年來,又擴大到監督大選、全民公決、提供和保護人道主義援助、解除武裝、裁軍和協助培訓民警等方面。自從楊雲兒在國外執行維和任務開始,王風就沒有一天放下心來過,這種不詳的預感與擔心終於應驗了。

從此,這種痛苦的感覺就一直伴隨著王風,他的臉上在沒有出現過開心的笑容。失去了她的那種撕心裂肺的傷痛,一直持續到整個反恐作戰結束,也沒有絲毫的緩解。

有時候他會連續十幾天做著同樣的一個夢:一聲巨響,一片血霧,她向他伸出手,神情極為痛苦的眼神,是那麼的無助。這個夢壓在他的心裡,很沉,很沉。醒來的時候,淚水早已如決堤之水,漫過他的心靈,那最深處的痛,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在去觸控,因為那裡珍藏著一個希望,珍藏著他多年的苦盼。

R陣地靜靜地屹立在群山之中,顯得是那麼的突兀,它不會知道幾分鐘後,它將承受著怎樣的破壞和摧殘。當地政府的軍隊,搞了一次清剿反政府武裝的軍事行動。當政府軍一陣強過一陣的強大的叢集火炮射出的炮彈,如冰雹般傾瀉到這個陣地上,山上的綠色植被、樹木被炮彈炸得漫天飛舞,形成了一個又一個巨大的深坑。

硝煙瀰漫著,聚而不散,漸漸地籠罩了整個山野,炮火的轟鳴聲傳得很遠很遠,又在山環裡迴盪著,不肯就此散去。

這天清晨,楊雲兒作為維和部隊救護隊的一員,走向戰場。他們並沒有維護任何一方,但他們不能見死不救。政府軍向這個高地發起了進攻,被政府軍炮火撕裂的除了這原本寧靜的清晨,還有這片山林。兩方交戰,沒有什麼排兵佈陣,3分鐘的火力急襲過後,一個被反政府軍佔領了很久的高地上,一片血霧裡,來不及進入掩體的反叛組織人員頓時被炸得血肉橫飛。反叛組織人員被壓制在塹壕及地堡裡,難以進行有效的還擊。前沿陣地上佈設的防步兵地雷、鐵絲網等大部分障礙物已經接近癱瘓狀態,因地形因素,開闢的通路仍然很狹窄,這也將使擔任主攻的政府軍部隊難以展開更多兵力,一旦炮火向對方縱深陣地延伸後,隱藏著的反政府軍就會進行瘋狂的反擊,他們的反擊將會給進攻的政府軍人員造成極大的傷亡。

戰鬥就是這樣的殘酷,有戰鬥,就會有傷亡。

這是任何軍人都無法避免的,既然選擇了當兵,就應該勇敢面對生死,無論在何種戰場上,都將如此。但有些犧牲是可以避免的啊,為什麼就要她趕上?一個柔弱的女子,自願參加維和行動,卻不曾想吃虧的還是自己。王風心裡的這個結,一直無法解開。戰場上要求各個軍兵種必須有一致的協同動作,既定的進攻時間,這些都是無法更改的,任何遲滯與猶豫,都會影響到進攻戰鬥能否勝利。因此,當炮火覆蓋過後,政府軍的所謂工兵們,迅速跟進排除進攻路線中殘存的障礙物。但這又不是真正的戰場,也沒有什麼炮轟的概念。一個政府軍部隊,打不過一個業餘的恐怖組織,邪門啊。政府軍混亂的進攻隨即展開,傷亡也從這一刻起真正的開始,戰地救護隊適時投入了搶救傷員的工作。最終整個陣地被佔領,戰鬥已接近肅清殘敵的尾聲。

就在返回救護所的途中,她卻踩響了敵人的地雷……政府軍無能,讓一個為世界和平做貢獻的女孩買單。一想到此事,王風就恨得牙痛,但又有什麼辦法?悲劇已經發生了,一切已無法挽回。但奇怪是並沒有人見到她的屍體,當時的情況都是事後憑藉一個戰友回憶才確定的。

說到武器彈藥,防步兵壓發雷,是常規武器之一,反政府軍將它作為主要的防禦武器,運用到陣地的防禦中,殺傷力也是不可忽視的。但政府軍卻不知道怎麼破解這種低能武器,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維和的以及自己的醫生護士,做無畏的犧牲。在軍校的時候,他曾無數次地拆解過這種殺傷性兵器,他甚至已經熟悉到了閉上眼睛就能排除它的引信。當你感覺到已經踩上它後,不能有絲毫的慌張,更不能移動,一旦移動哪怕是一分一毫,它都會爆炸,那時的結果只有一個,被炸飛出去,留下傷殘。王風知道自己以後一定會遇到這種要命的東西,所以他學習非常認真,直到對這種武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為止,到後來,他甚至可以閉著眼睛拆裝它。如果當時有他在她的身邊,也許她就不會死。如果老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決不會離開她,讓她一個人去面對那未知的危險。哪怕接受再多的處分甚至脫下軍裝,他也無怨無悔。然而,這一切也只是他的一個白日夢而已。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所以王風沒有更多的想法,只想知道她是怎麼犧牲的,或者說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