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臉上雖然笑著,心裡卻是極為不舒服,但既然碰上了,總得打聲招呼,聊幾句吧。必定有同學的情分在,鬧太僵了也不好。
沒心沒肺的趙小卓還站起來,拉住麻麗,笑著說道:“你一個人嗎?”
“不是,和一個男同事過來的,我們去辦一件案子,晚了點,就不打算回分局吃食堂了。你們這是?”麻麗有些紅著臉解釋,說完後,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他們倆解釋,就是因為自己怕他誤會自己跟一個男同事出來吃飯?自己這是怎麼了,中邪了,自覺自動地去說這些解釋的話,不能啊。
早上出來的時候,還很正常的,哦,原來是自己的心亂了,可是看他的樣子,並不是在乎自己跟誰出來這件事,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想到這裡,心裡到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悲哀感,自己不但沒有自信,還沒有出息。
麻麗突然很恨自己是一個沒有志氣的女人,想到這裡,她就用眼睛盯著王風,想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把自己迷住的。
王風被麻麗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正準備往嘴裡放著一塊醬蟹肉,忽然就停在空中。麻麗和王風在練對眼神功,誰也沒有先放棄地意思,但王風相對而言更滑稽些。小卓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感到很有趣。就笑了,說道:“2位,你們有100年沒見面了嗎?用不著這樣仔細地看對方吧。”
“坐吧,我們好好聊聊。”王風一指自己身邊的空位笑著說。“不會是不敢坐吧,這裡又沒有掛著刀。”
麻麗氣得笑了,一個健步走過去,一屁股就坐在王風身邊,說道:“我來了,你還得請一頓。”
王風頓時作失敗狀,頭一倒,也沒注意麻麗已經挨著他坐了,結果卻是枕在麻麗的肩頭,一聲大呼:“我被你們打敗了,又來一個不講理的呀。”
趙小卓一聽,不高興了,說:“什麼叫你們?你們都有誰啊,我還是她?”
“廢話,你們倆呀,還你她的,是你們。這回明白了?”王風故意笑著逗趙小卓說。
“是你主動請客的啊,還說我耍誣賴,你什麼人呀。”趙小卓辯解道。其實她心裡最清楚,王風這是逗她呢,哪次鬧完不都是他來收拾殘局的,所以心裡甜甜的,雖然兩人的二人世界被突然殺出的程咬金給破壞了,但只是在接近最後的時候出現的瑕疵,也勉強算得上是瑕不掩瑜吧。
“是我好了,一會兒都要哭了,不逗你了。服務員,這桌要買單。”王風喊道。麻麗心裡在生氣,心想,自己還沒有吃飯啊,你不陪我也就算了,還要獨自買單走人,這男人到底行不行不啊。
不一會兒,一個女服務員快步過來,有人要買單可是好事,服務員一般在2種情況下最歡迎客人買單,一種是到了殘羹剩飯不在消費了,自然希望客人快點買完單走人。一種是乾脆閒聊,佔著座位不走,耽誤自己的時間,如果新來的客人自然要點酒水,而酒水裡面服務員是有提成的。一聽王風這桌要買單,就滿臉笑容地來到王風身邊,一般男人都要面子,何況身邊還有2個美女,男人不勇敢地掏腰包算帳來討好女人還等待什麼時候?但王風說出的話,沒把服務員氣死。
“情況是這樣的,我對面的這位女朋友是最早跟我的,不是,語病,是最早跟我來到你家這個店的,先前說好了,是她請客—”尚未說完,見一雙水汪汪的杏眼怒視著自己,趕緊改口,“當然是我買單了,呵呵。”
趙小卓一副算你識相的樣子,眼睛裡滿是笑意。
身邊剛想買單,呵呵,結果又來一個女朋友,所以—”還沒等王風說完,身邊一陣香風颳過,一女子的粉拳就打在自己的肩頭。由於是近距離的攻擊,攻擊距離太近,沒有多大的威力,跟撓癢癢差不多。
打完後,麻麗說道:“注意說話分寸,什麼叫女朋友啊。”
“那你是我男那朋友啊?美女也要注意風度啊,這是公眾場合,打人是犯法地,我一會兒就到郊區派出所去報案,說有個很美麗的女孩子在吃飯的時候,因為早晨沒吃飯,中午想多吃,男朋友不同意她多吃,所以她就伸出粉拳毆打她男朋友,致使男朋友吃了一記粉拳之後,再也不肯吃飯,告她有虐待男朋友的嫌疑。”
麻麗氣笑了,心裡是比吃了蜜還甜,假裝著伸拳欲打,王風立即說道:“風度,風度。”
麻麗的手就停在半空裡,難以落下。
店裡的幾桌客人,就看著3個人在這裡打情罵俏,互相玩笑。
趙小卓就哈哈大笑,說道:“你怎麼了今天,這麼多的翹皮話啊。”
“你願意聽,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