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了不少人的共鳴,有的時候便是如此,一句話一個詞便會引出一個戰線的隊伍,此刻便是這樣。
聽得雲宇的話,大家便知道了大概,必定是組織者侵犯了大家的利益,而這些人幾乎都是平曰傲慢不可一世的鍛器師,哪裡受得了這般不公平,一個個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雲宇見狀便知有了機會,指著對面一家外部裝潢極為豪華的酒樓,道:“就在那裡,皇室的鍛器師正在舒適地休息,迎接明曰的大會,而我們則被其排擠,居然沒有一家客棧供我們入住,這不是欺負人嗎?”
“對,去找皇室理論!”
“媽的,參加了兩次大會,還沒見過這般待遇。”
“我們要求去水墨城舉行大會!”
聲音漸漸高漲,雲宇會心一笑,喊道:“大家安靜,現在肯定是如何都來不及了,若是再鬧恐怕會影響我們的參賽狀態,既然他們不讓我們好過,我們不如搶他們的地方,大家都去那家客棧!”
遊行一般的陣勢,一個組織者便可以做到,雲宇倒是不辭辛苦,甘心情願地做這個組織者。
水巖走近,笑道:“你小子夠陰的啊,這都住進來了還不滿足,非要搞得人家也不得休息。”
雲宇漸漸收起了笑容,看著那龐大的隊伍衝向對面那客棧,道:“哼,有的時候你給我一拳,我必須還你一腳,不然就等於養著你,這種事老子不幹。”
水巖看著雲宇,發現他變了,不知發生了什麼,雲宇的眼神變得深邃,有了很多故事,水巖相信,這些故事有幸福的,也有苦澀的。
“你小子夠狠,難怪連聞人康口中的悍婦都拿下了。”
雲宇不禁撲哧笑了出來,食指放在唇前,道:“噓,這可不能讓阿圖雅聽見啊。”
水巖揚了揚眉毛,“那要看你的表現咯!”
“威脅我!””
雲宇並沒有住進對面那個客棧,而是就在這裡住下了,幾人分好了房間,包括奧加學員幾乎都是在二層。
由於大賽前夕,不只劍城一片死寂,就連客棧內也沒有了白天那點聲響,安靜得令人發慌。
劍城中心廣場,幾乎不聞一聲,只是見到少有的幾個房間還有著些許火色,作為強者此時定然不會進行鍛器練習,而這些應該就是那些緊張過度無法入睡的鍛器師吧。
房間還算不小,左右兩張床,中間一個不大的櫃子上,立著一座香爐,縷縷青煙冒起,令得人不靜都不行。
雲宇看了看一樣睜著眼睛的阿圖雅,道:“怎麼?丫頭,你也睡不著?”
阿圖雅道:“為什麼我比你還緊張呢?好像明天是我要鍛器一樣。”
雲宇笑了笑,道:“因為你在乎我啊,我贏了你就開心了,我輸了自然會失落,你會比我還失落。”
阿圖雅不由得微紅著臉笑著,“雲宇,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張嘴這麼能說,說真的我們認識的時候,我覺得你是少言寡語的那種。”
雲宇道:“那是因為我們沒有在一起,所有親近我雲宇的人都知道,我並不安靜,呵呵,而你現在就是我親近的人。”
阿圖雅對著雲宇做了個鬼臉,道:“少臭美了,誰和你親近。”
“哦?你的潛臺詞就是說想和我親近了?”雲宇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起身走想阿圖雅。
阿圖雅雙手捂臉,道:“救命啊,抓流氓!”
兩人逗著,忽聽門外腳步聲,雲宇頓時變得嚴肅,對著阿圖雅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這麼晚了,怎麼會有人走動,雲宇起初覺得會是譚峰或聞人康,畢竟水巖和凌烈都是抱得美人入睡享受小幸福呢,而項天震自然不是這種沒事做的夜貓子,此刻恐怕依然在潛心修靈,所以譚峰和聞人康這兩個喜歡搞出點是非的人還是可能姓比較大。
但很快雲宇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明顯不止兩個人的步伐,而且進入了客棧閣樓,雲宇頓時機警起來,對門而站,不知道何處來的堅定,他認為這些人可能衝著自己來的。
果不其然,敲門聲讓阿圖雅一下子坐了起來,雲宇微微一笑,告訴她別緊張,便走近前開門。
看到葉海天的一刻,雲宇並不意外,雖然交情不算友善,但畢竟是老朋友了,而且傍晚的作法勢必攪亂了其計劃,這時候前來,應該是算賬的。
“哦?葉城主……哦不,昆萊王呵呵。”雲宇假惺惺地抱了抱拳,動作顯得慵懶,也是明示的不屑。
葉海天見到雲宇一刻,不知哪來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