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些什麼的時候。配合默契的安迪和傑克遜,已經完全掌握了戰場上的主動,開始向敵人發動了強攻。只在幾招之間,那老者已經發出了一聲慘呼,腳步踉蹌地向戰圈外退去。
原來就在這很短的時間裡,安迪的雙手劍已經重重地擊中了那老者的胸口。雖然騎士的雙手劍是不開刃的,但這雙手劍在安迪的全力施為下,殺傷力還是十分驚人的。雖然那老者身為一個狂戰士,本身的防禦力絕對不弱。但被安迪的雙手劍擊中後,還是自嘴角流出了一縷鮮血來。
更糟糕的是,在受傷之下,那老者體內原來硬壓下的劇毒,也爆發了出來。只見他原來赤紅的雙眼,漸漸恢復了正常。緊接著張大了嘴巴,噴出一口紫黑色的淤血來,然後就直直地倒了下去。
“呸!就這幾招,還敢和我們叫板!”眼看那老者已經倒斃於地,傑克遜氣喘噓噓地說道:“結果還不是敗在我們的手下!”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但這老者地確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剛才那一戰,也把傑克遜累得夠蹌。所以他很快收起武器,坐到地上休息起來。
本來以這老者的實力,就算中了這樣的劇毒,也不併不是必死無疑的。只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全力運用鬥氣將毒液逼出體內,然後再修養個十天半月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然而他不但在這個時候和人交手,甚至還強行狂化。以期和敵人拼個兩敗俱傷。這麼做最終地結果,自然是毒性立刻爆發,落得個毒發身亡的下場了。
而安迪則沒有休息地意思。他臉色陰沉地在營地中走了一圈,每次走過那些中毒倒地的傭兵身邊,就會用雙手劍在對方身上輕輕觸碰一下。那些本來還在微微喘息,甚至小聲呻吟著的傭兵們,被安迪的武器這麼一碰後。紛紛安靜下來,連一動都不動了。
不過雖然包括那狂戰士在內的大多數敵人,都已經消滅掉了。但託尼的臉上,卻還是籠罩著一層寒霜。雖然在這之前,費斯自稱只是這傭兵隊伍中的普通隊員。但從剛才地情形來看,他才是這個隊伍中真正的一號人物。而更令託尼擔憂的是,這個費斯還一眼就認出了失去的記憶的阿芙拉,這自然讓他的真實身份也是呼之欲出了。
雖然一發現費斯開溜。託尼就命令擅於追蹤的阿芙拉前去追殺他了。但女刺客接受命令時,眼中閃過的一絲猶豫,卻讓託尼心中一直隱隱不安。
不過雷蒙可沒想得那麼多,他甚至沒注意到那個費斯地逃離。看到安迪和傑克遜乾淨利落地解決了那個狂戰士,野蠻人羨慕地對戰士說道:“傑克遜,你剛才使的是什麼法子。躲過那個老頭子的進攻的?實在是太帥了,一定要教教我啊!”
“這長期訓練的結果!”聽了雷蒙的話,傑克遜用帶著一絲得意地語氣對他說道:“可不是隨便就能學會的!”
沒有把雷蒙和傑克遜的對話放在心上,託尼和安迪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擔憂。要知道當初他們一路從聖安東尼王國,逃到這北方的苦寒之地,就是為了躲避聖殿暗殺者的追殺。而現在居然在這原離聖安東尼王國勢力範圍之處,又遇見一群聖殿的人,兩人的心情自然都是十分沉重。
不過此時託尼還抱有一線希望,那就是阿芙拉能把那個費斯解決掉。這麼一來。他們就不用擔心會暴露形跡了。
然而事實證明。絕大多數事情的發展,往往和人們的希望相反。沒過多少時間。阿芙拉就面無表情地回來了。和往常不一樣地是,女刺客並沒有給託尼帶回來什麼好訊息。她只是淡淡地對託尼說了句“失敗了”,就轉而去收拾行李準備出發了。
聽了阿芙拉地話,託尼倒是沒說什麼。不過他看著女刺客的眼神,卻似乎有了些變化。當然,作為一個一向心機十分深沉地人,託尼並沒有讓自己的這種表情,落入其他人的眼中。他很快就招呼安迪和傑克遜收拾行裝,準備踏上下一段旅程。
雖然那費斯的存在,令託尼等人很是有些心神不寧。但聖之法杖對託尼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所以他還是決定繼續按照地圖,前往埋藏法杖的地點。要知道這根法杖是聖安東尼王國國王的信物,要是託尼擁有了這支法杖,至少能改變一下自己目前的尷尬處境。要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鼓動一些對康德拉四世不滿的國民,幫助奪取國王的寶座呢。所以雖然知道繼續探寶是個危險的決定,但在權利的誘惑下,託尼還是決定這麼做下去。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雷蒙一行人繼續向西前進。只是有了前幾天的遭遇,託尼等人顯得更加小心謹慎了。同時因為阿芙拉沒有成功地截殺到費斯,所以託尼對她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