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作為已經顯得出格了,老子遲早找你的麻煩,媽了個頭的。。。」
跟著開門關門的聲音,於雯似乎已走出?季桐依然還在喋喋不休,鍾副打斷他說道:「行了行了,老季,我也知道你要表達什麼意思了,意思是她在很糟的精神狀態下砸壞了價值很低的東西,是吧?你放心,我不會和他計較,我們還有其他事呢。」
醫務室前開著的門,透出光亮,轉入,裡面只留有一個值班醫生,趕在她開口之前,徐林說:「謝雨扭到腳,麻煩給看一下。」裡間的門雖然開著,站在這個角度卻看不到什麼。徐林佯作不知,揹著謝雨直往裡面走。
「哎哎,不用進去,過來我看。」那個身穿白大衣的年輕女人說著起身來拉,卻慢了一步。
跨入內間的門,簡陋的病床入眼,正是那個俊美的男子閉著眼躺在床上。不同的角度坐著兩個警察。第一時間,謝雨也正出聲抱怨徐林,這裡不能進來。那個兩個警察也立即起身,一個伸手至腋下準備拔槍,一個上前來攔住徐林:「你幹什麼?」
那個值班的女醫生及時的跟了進來,此時,躺在床上的田鋒睜開眼睛,第一時間認出徐林,他不禁面色大變。
狹小的醫務室內間,六人十二隻眼對視著。徐林趕在任何一人反應之前,將背上的謝雨甩出,她的身體飛向那個準備拔槍的人,騰出兩支手,徐林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分別扣住面前警察和醫生的脖子,收緊手的同時以兩人為支點,臨空飛起一腳,踢翻那個被謝雨阻了一下男警察,僅僅一秒鐘的時間,三人同時倒地,昏迷。
腿本來已受傷不輕的謝雨跌到地上,嚇得不知所以,徐林腰間拔出的槍低在她頭上,謝雨準備出口的尖叫不得已嚥了回去,眼淚在顯現著驚恐的眼眶中打轉,卻似乎有點吝嗇流下來。
「我只能向你現在道歉,對不起了。」聲落,徐林手上使力,謝雨毫無例外的昏迷過去。田鋒眼睛閃爍著不知道什麼神色,非常複雜,卻是始終不出一聲。
「你如果出聲我立即把你閹割了,不出聲的話,我們有可能走出。」徐林看也不看他,飛快的脫著謝雨的衣服,動作異常麻利。
田鋒不認為情況會更壞,也不願意呆這裡。他明白在這裡意味著什麼?當然,對於徐林的手段他比之任何人都不敢懷疑,這個雜種威脅k要解藥的時候有多幹脆,他比任何人都有體會,二話不說先射過兩槍來,見血才說話,在田鋒眼裡這是一個流氓。所以他不等徐林動手,勉力起來,主動將針水拔掉,脫著衣服。
答應給於的眼鏡被徐林重新自謝雨眼上拿下,架到田鋒眼睛上。這個動作他沒有停頓,心裡卻也不好受,和謝雨的談笑適時的滑過腦袋。。。時間不停,徐林飛快的把警察的衣服套在田鋒身上,這個過程是和已經離開會議室的伍局和於雯賽跑。
田鋒白皙細膩的肌膚和女子無異,穿上警服,戴著眼鏡,無疑和先前爬在徐林背上進來的謝雨十分相似,特別在晚上。
不到一分鐘,田鋒趴在徐林背上,兩人轉出門來。耳機裡的會議室沒有異常,並無陳露醒來後的驚詫聲。先前於雯砸東西的確嚇了徐林一跳,如果把人弄醒,或許就是天意了。現在看來,一個年輕的姑娘,的確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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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過八分鐘前。
世紀酒店整潔的標準間內,趙乙名緩緩睜開眼睛,頭不疼,卻還是有點恍惚。他微微扭動著脖子,揉著太陽穴。由銀行出來之後的過程如慢放的鏡頭一樣緩緩在腦袋裡面流過。
清晰了些的趙乙名愣了愣,低頭看看身上,只留有褲衩。他很快的環掃房間內,有些不妙的預感,起身四處亂找,提包的蹤跡全無,他不禁感到身上有點冰冷。這些具體代表什麼他不知道,被傳說中的迷藥弄倒他也不關心丟失了些什麼。現在他惟一憂心的僅僅是,會否因此丟掉工作?
慌亂了一陣,將腦袋在牆上撞得幾下,隱隱生疼,他這才稍微平靜了一點,或許會有轉機,葉主任的提包內並無什麼太重要的東西,一部手提雖然價值不菲,卻也不能和職位相提並論。他把思路理順一點後,拿著電話的手最終沒有按下報警電話,而是撥通了葉陶的手機。
「你怎麼了,這點事都搞不定嗎?」電話裡很快便傳來了葉陶的聲音。
「我。。。葉,葉姐,出事了。」趙乙名吞吞吐吐的說著,希望下面的話能夠讓葉陶對自己網開一面。
另一邊,葉陶不禁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