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援,第一次得到了較好的照顧,衣服看上去厚實了許多,臉上的菜色也清淡了一些,終於有點抽枝發芽長身體的模樣。
“住手!”坎波喝道:“誰敢在這裡打人?”眼光定定的看了一下,再一次喝道:“傑可布,住手!”
被稱作傑可布的青年轉頭回來看了坎波兩眼,餘勢不停的往中年男人身上踹了兩腳才收手,一雙深棕色的眼睛在坎波身上打量了兩下,嬉笑道:“原來是坎波啊,啊哈!今天沒有跟在你哥後頭吃屁?”
傑可布身邊的人都鬨笑起來。撒潑那女人倒也不笨,立即趁這個機會連滾帶爬的移動到自己的男人身邊檢視他的傷勢。不看倒好,這一看,發現自己男人身上傷處不少。鼻孔和嘴角全是血絲,雌豹一般尖叫了一聲,鋪天蓋地的下流惡毒咒罵又滔滔不絕的傾洩出來。
坎波被羞辱得滿臉通紅,卻把小胸脯挺了一挺,大聲道:“我跟我哥的事,你管不著!倒是你,這個地方明明是公共區域,你憑什麼在這裡收錢?當初就說好了,這個地區的攤稅一律免收!”
傑可布笑道:“你倆兄弟不收是你們的事。毛熊波特可說了,我們不嫌錢少,能收一點是一點,你們不要,我們收!”
坎波大怒,叫道:“那隻長毛牲口真不要臉!自己說的話都不遵守,你……你……”畢竟歲數少小,氣急之下也罵不出個所以然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等著!我去找我哥來!”
傑可布哈的一聲笑了,怪叫道:“哦哦哦,要回家去找大人來撐場子了。小鬼,趕緊去找你哥,免得被人把屎尿都揍出來。不過……聽說你哥找到工作了,他有空嗎?我估計是沒有。我說小鬼,不如這樣,叫你哥把地盤全交出來,讓毛熊一手接了得了,你哥只用每天老老實實上班就行。這一區嘛,他管不了就別管,沒這個本事就別吃這行飯,明明就是個窩囊廢,沒必要替別人強出頭。放心,以後我們不會收你們的費,哈哈哈!”
坎波氣得臉色發青,一股邪氣直湧腦門兒,渾然忘記自己只及對方的胸口高,大叫了一聲之後就像一頭小牛犢一樣衝了出去。
傑可布冷笑一聲,一支手肘往外頂出,下面一隻腳悄然伸了出去,照準坎波小腿狠辣的一腳踢出。
徐錚暗中瞧著,不禁心裡微怒。坎波還是個半大小鬼,有必要出這麼陰損的招數麼?那一腳要是踢實,估計坎波的小腿骨也折了。當即用中指連彈,兩枚果核無聲無息的彈了出去。
傑可布手肘和腳遞出,勢子行到中途,忽然手臂和小腿都是一麻,一手一腳都軟了下去。心裡大吃一驚,慌忙往後倒退,哪知剩下的一手一腳跟著一麻,全身不受力的踉蹌了一下,竟然沒有退得開。
坎波頭腦發熱,被子一股怒氣憋著,根本想不到那麼多,攥緊了拳頭照準傑可布的腦門兒直接磕了上去。
砰的一聲拳頭與腦門兒擊實,傑可布被轟得頭昏眼花,原地像沒頭蒼蠅一樣打著旋,坎波自己也痛得呲牙咧嘴抱著拳頭滿地亂跳,只覺得手指骨就像要折斷了一般。
徐錚暗中瞧著,就是忍不住想笑。這小子真傻得可以,要打也打肉多的地方,比如臉,腹部什麼的,用拳頭去跟人的腦袋親密接觸,那不是腦子進水了?
右手痛,左手可不痛,坎波見傑可布一臉找不到北的滿地亂旋,只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當即毫不客氣的衝上去,左手雨點一樣的揮拳一頓亂揍。這就馬達加爾市井流氓的思路,趁你病,要你命!現在不抓緊機會趕緊揍夠本,天知道下次遇見了是誰揍誰。
坎波人小,雖然力氣並不見得大,但肢體足夠靈活,僅僅只是片刻間,傑可布就中了幾十拳。坎波自小在貧民區長大,從小經歷的街頭巷尾型戰役不少,也不見得就是什麼省油的燈。這小子忒陰損,第一次用拳頭去敲人腦袋,雞蛋碰石頭吃了個大虧以後學乖了,左拳便照著對方的臉打。待著右手不痛了,右拳揮出,繼續打臉。像大蝦一樣揮著拳左右開弓,傑可布的臉頰迅速發胖,腫得像豬頭一般,整張臉七彩得很。
傑可布還帶著人來,一見傑可布吃虧,全都虎吼了一聲衝上來。
徐錚暗中守護著,見這情形,雙足在地上一踏,更多的果核躍到了手裡,隨即以滿天花雨的手法往外亂擲,專門照準人體身上痠麻穴位打。
徐錚畢竟宅心仁厚,避開了要害。只是麻他們一麻,阻他們一阻。這就使得情形就有些好笑,就見五、六個如狼似虎的大漢對著一個半大小鬼撲擊,每每衝至中途怪聲一聲,硬生生停了下來,或是抱手,或是捂腰,臉上露出不太相信的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