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變身,用四肢走路。但你也不必養肥了來配合他。象這樣多好。小鳥一般輕盈,特招男人疼。”
瞧這話說得。活像她故意弄成這樣,好去招蜂引蝶一般。格溫又好氣又好笑,拿這貧嘴的少年無可奈何。伸手在徐錚臉上擰了一下,笑道:“我不管,總之你得找人給我幫忙。要不然我就去奇嘉士那裡告狀,等他回來收拾你。”
“痛!痛痛痛!快放手!我曉得了!”徐錚尖叫,引來路過人的側目。這傢伙永遠改不掉身上這股子不正經的調調,看著搞笑得很。
看著徐錚臉上被自己擰紅的那一塊,清俊的臉上留著這個標記很是顯眼。格溫滿意的笑笑,小宇宙平靜下來,樂呵呵繼續做手裡的工作。
徐錚怕再遭格溫的毒手,正打算開溜,去莊園外圍看看怎麼佈置陣法比較合適,巴利爾喘著氣奔過來,道:“徐錚哥哥!”
“嗯?”
“擄走小虎的壞蛋又來了,在莊園外等著,說要見你。”
風寨那幾個?徐錚一怔,又聽巴利爾道:“這次又是來捉人?奧森爸爸說上次殺得他們屁滾尿流,還敢來?”
“屁滾尿流這詞誰教你的?”
“奧森。他的原話是老子殺得他們屁滾尿流,只恨少生了兩條腿,一個個夾著卵蛋不要命的逃。徐錚哥哥。”
“啥?”
“屁滾尿流我懂,上次侏儒老師教過。但,什麼是卵蛋?”
“呃……天哪!這問題去問你的奧森爸爸。”
“問過了。他不肯說,叫我來問你。”
徐錚痛苦的狠撓頭皮,對這個不良父親火大得很。真是的,在小孩子面前胡說八道什麼……難道不知道小娃娃都是好奇寶寶?
“都有誰聽到這詞了?”
“我,很多小虎,人族的,還有小樹苗,藏樹林裡的精靈也聽見了。”
靠,影響面還不小……徐錚好一陣鬱悶。
“那個,到底什麼是卵………”
“停!我不想再聽到這個詞。”
“可是……”
“漢克和阿倫在哪裡?”徐錚試圖轉移話題。
“在小樹林裡藏著放哨呢,一直死盯著那三個人。到底什麼是……”巴利爾鍥而不捨的問。
“啊!突然想起還有點事。對!我去瞧瞧那三個人來做什麼。你就在這裡待著。不對,去通知人族那邊,讓倫勃調查一下有哪些會一手好的針線活。”徐錚窘迫地道,忙不迭閃人。都說小孩子有時候是惡魔,現在巴利爾這小鬼就是。
徐錚轉身就走,眼角的餘光瞧見巴利爾四足並用的奔去了格溫那裡,仰臉問道:“格溫,什麼是……”
剩下的徐錚都不敢聽,只瞧見格溫霍地抬起頭,小宇宙又一次被點燃,殺人般的眼光飛射過來。徐錚駭得亡魂盡冒,當下鞋底抹油,飛一般的逃了。整體動作很像奧森形容的屁滾尿流,且還夾著那個得打著馬賽克,也就是巴利爾一直詢問的那個東東不要命的逃。
頭一次覺得,小孩子問出來的話也可以很驚悚,活活折磨大人的神經。徐錚神魂不定的來到莊園邊上,見到風寨那三位正拘束的站在邊上,就那麼老老實實的的站著,沒有四處張望,也沒有一臉不耐,連衣衫都穿得中規中矩,一臉低氣壓似的表情,瞧上去倒有幾份可憐。
徐錚抬腳走過去,漢克從樹林裡露出頭來,不敢出聲,只對徐錚揮動著毛絨絨小爪子,對著空氣招啊招。這動作實在太可愛,徐錚忍不住想笑。這兩小傢伙多半又是用那種背靠背的動作,像土拔鼠一樣站在一起,執行著自己認為很神聖的工作。
忍笑對著兩隻小虎揮揮手,漢克的小腦袋迅速藏進樹叢裡,徐錚這才迎上前。
這三位站在路邊,維克站中間,醜臉上表情很嚴肅。接近兩米的體格,再加上那張很抽象的臉,整體形象無論怎麼看,都像山賊。亞當站左邊,顯得瘦弱得很,垂著的手上能看得到長年接觸劣制鍊金藥劑被腐蝕過後的痕跡。這人大約有些近視眼,正眯著眼睛,想要努力的看清徐錚。魯瑟站在右邊,看到徐錚過來,點頭哈腰的諂笑,試圖努力討好徐錚。
徐錚注意到,這人這樣用這樣放低身段的笑容來迎合別人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臉上笑意盎然,實際笑意絲毫都沒有傳達到眼底。有著一股微不可察的混和著自卑與奉承,以及一些複雜的算計心思,權衡著對方的態度與自己手裡的本錢所能換取的價值,這些統統藏在魯瑟的眼底深處。
徐錚平時是馬大哈,一旦遇到真正需要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