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像上一次那般的狠,他的動作並不會顧及她的感受。
不會像以前那樣,她只要有一點不舒服,皺一下眉,他就察覺到了,哄著她親著她的臉動作輕柔。
譚亦城緊緊的咬了一下牙,氣息微沉,他狠狠的往前一幢,看著女人輕顫的睫毛,她的一抹唇緊緊的咬著,唇瓣上都是血,他抬手壓了一下她的唇,“這麼能忍?啞巴,喊不出聲音來了?”他的手慢慢的落在了她的脖頸上,上面一圈淤痕並沒有完全消散,他當時掐的狠。
他聽人說她本來就是個啞巴,能說話了估計上次被他掐了一下,嗓子也壞掉了。
譚亦城起身穿了衣服,吊了一根菸轉身的回頭看,女人躺在沙發上,緊緊的閉著眼,膚色白皙,一張臉確實有著足夠讓男人癲狂的資本,從骨子裡面的漂亮,驚豔。
偏瘦,脖頸他一隻手就能掐住。
閉著眼睛,臉上是病態的蒼白。
病了?
譚亦城點了點菸灰突然想到了這一句話,剛剛那個帶著一群小姐進來的那個女人說的,慕南方病了。
他走過去兩指掐住了女人的下巴,就不喜歡她這幅裝死的樣子,“睜開眼睛。”
慕南方睜開了眼睛。
看著他。
眼前像是隔了一層霧,身體剛剛從痙攣中緩過來,她本身身體就很不舒服,胃裡疼的難受,一股血氣往喉嚨上面湧,下巴被男人掐住。
她就這麼看著他。
模糊的聽到他問了一句,“病了?哪兒病了?”
慕南方沒有吭聲。
譚亦城問完這一句話之後猛地鬆開了手,覺得奇怪,自己竟然會問這麼一句,他恨死了這個女人,別說病了,生不如死也是活該,但是看到著一張臉蒼白的樣子,他內心深處竟然會有一種莫名的情緒。
也似乎是剛剛她柔軟的身體取悅了他,所以男人冰冷的情緒收斂了一點點。
慕南方比了一下手語,“你還沒有給錢。”
譚亦城竟然看懂了,他的眼底閃過了一抹驚愕,他竟然看懂了手語,他怎麼可能學這個,可是他竟然看懂了手語。
而女人說的話是,“你還沒有給錢。”
在震驚的同時,男人的眼底閃過一抹憤怒,露出厭惡,鬆開手,忽的笑了,從皮夾裡面抽出了一百塊錢甩在了慕南方的臉上,“一條母狗,你說,你值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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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南方撐了兩天後還是去了一趟醫院,她本來以為自己挺一下就好了,就捱過去了,胃裡實在是疼的難受,握拖把的力氣都握不住,請了假去了醫院。
醫生皺著眉讓她住院,慕南方搖著頭,“開點藥就好了,醫生,你再給我開點止疼藥吧。”
“想要命就住院,你看上去也不像是住不起醫院的人。”
慕南方每天定時來輸液,然後晚上回家,早上再早一點過來抽血檢查,連著一週她才覺得身體好了一點。
胃裡不是那麼疼的。
她第一次喝這麼多酒,她喝酒過敏會導致窒息,也不知道是她的幸運還是不幸,她再一次的跟死亡擦肩而過。
第一次的在監獄裡面,她因為給譚亦城下毒被譚夫人送到了監獄裡面,譚夫人想要在監獄裡面弄死她,她活過來了,再有就是這一次,她也沒有想到喝了這麼多酒竟然能恢復的這麼快,果然,社會的環境讓人清醒。
輸了一週液,檢查了之後,醫生看著面前帶著口罩的女人,叮囑道,“以後一滴酒都不能碰,你身體特殊,在喝酒,神仙也救不了你。”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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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下午的假,慕南方帶著諾諾逛了一趟超市,她推著購物車在挑選蔬菜,諾諾想要吃巧克力,慕南方笑著說等會兒就買。
她去稱重的功夫,一轉身發現諾諾不見了。
諾諾,諾諾,超市很大,慕南方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面前都是人,來來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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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原本想要去拿一盒創可貼的,因為媽咪的手破了媽咪都沒有包紮,發現走著走著周圍都很陌生。
她有些害怕的眼眶紅了,媽咪,媽咪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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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音挽著譚亦城的手臂,看著男人的側臉,“亦城,謝謝你今天來陪我一起。”
雖然虞清音知道,這個男人怎麼會來逛超市,要不是譚夫人執意要求,他才不會陪著她來。
原本譚亦城對她態度冷漠,尤其是失憶後,雖然不記得她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