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如同禽獸。
而喬榕衣衫凌亂早就被他解開了,透著狼狽落魄讓人心驚的美,兩人的衣服強烈的對比。
宋清越抬起笑容斯文的臉來,伸手扯開了領帶丟在了地上,解開了兩顆釦子,低頭溼吻著女人的腹部,手指分開了女人的腿,感受著她的顫抖,“所以啊,我要懲罰你,你說,在病床上zuo愛,是不是挺刺激的?”
喬榕手指猛地蜷縮,他臉上帶著眼鏡,冰冷的鏡片壓在她的腹部,冰冷而灼熱,喬榕伸手一巴掌甩在了男人的臉上,聲音顫抖,“宋清越,你就不怕我趁你睡著了殺了你嗎?”
男人臉上的眼鏡被打掉。
他不做理會,抓住了女人的手吻了一下。
“你捨不得殺我,殺了我,誰讓你這麼舒服。”他修長的手指沒入了兩寸,喬榕劇烈顫抖,男人低頭吻了一下,“喬榕,你只要不往她身上潑硫酸,小打小鬧我隨你。”
喬榕臉上慘白一片,渾身顫慄,他折磨人的手段有多麼可怕喬榕知道,她咬著牙,胸口劇烈起伏,“要做就做,做完快滾!”
男人手指摩挲著女人嬌嫩的臉,綿長而極具衝擊性的東作者,“乖,你會捨不得讓我滾的。”
“宋清越,你最好晚上的時候不要睡著,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男人笑著,眼底有病態癲狂的寵溺感,“好啊,那我們就在地獄裡面一起做。”
——
顧喬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腰間有一隻男人的手臂,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薄硯祁還沒有醒,晨光落在臉上,偏生出一種淡淡的溫柔感來,顧喬看著,伸手輕輕的碰了一下男人的眼睫毛。
撥了一小下。
以前沒有仔細的看,他眼睫毛這麼濃。
“在睡一會兒。”男人抓住了她的手,攥住,但是並沒有睜開眼睛,嗓音帶著淡淡睡意,長臂攬緊了顧喬的腰,往自己的懷裡帶了一下。
薄硯祁的下巴摩擦了一下女人的髮絲。
顧喬說道,“薄先生,你該去上班了...”
“偶爾遲到一次沒有關係。”或許是因為清晨未睡醒的緣故,男人的嗓音並不冷淡也沒有任何嘲諷的意味。
像是一對普通夫妻晨間耳語。
顧喬有些怔,懼怕男人這迷離如同玻璃一般脆弱的美好溫柔感。
她沒有動。
背對著他被她抱在懷裡,男人胸口的溫度只是隔著一層衣服熨燙著她。
顧喬並沒有睡。
她目光淡淡的落在遠處,靜靜的等待著時間流淌。
記憶裡面嫁給他的這一段時間裡,
薄硯祁從來沒有睡過懶覺,他的生物鐘從來都是清晨就醒來,不會因為睏倦而繼續睡懶覺,抱著她睡,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昨晚上她睡了。
不知道薄硯祁什麼時候來的,她昨晚上跟喬榕聊了一會兒就睡了,想到這裡,顧喬伸手摸了摸枕頭下面,拿出自己的手機來。
開啟微信。
果然看到了喬榕給自己發來的一條訊息,“10點,我們在藍岸咖啡廳見面。”
10點?
顧喬看了一眼時間,現在都已經8點15分了,她洗漱沐浴吃個早飯趕過去估計時間差不多。
“薄先生,我等會要去找我朋友。”
顧喬沒有敢用力碰他,但是兩人身體緊緊貼著,她生怕這個男人獸性大發的要她。
“嗯。”男人並沒有睜開眼睛,微微的動了一下手臂,“什麼朋友。”
“叫喬榕。她約我一起喝咖啡。”
喬榕?
薄硯祁睜開眼睛,這個名字...他記得,宋清越身邊養著的女人,手指放在女人的腰上,“你怎麼認識她的?”
這個女人最近跟宋清越鬧得很厲害,性子也烈,搞得宋清越頭疼不已,連自己的未婚妻也顧不得,幾乎每天都去醫院。
怎麼跟冷思薇認識上了。
“上次在包廂認識的。”顧喬回答的很簡潔,見男人手臂鬆了一下,立刻想要坐起身,男人勾住了她的腰重新的將她攬在懷裡,翻身直接吻在了女人的唇上。
霸道的吻了幾下,這才送開她。
顧喬大口喘息著,唇瓣被男人咬的有些發麻,見男人要吻自己的脖頸,她掙扎著,知道自己抗拒也沒有用了,這個男人這幾天就像是..喝了假酒一樣,每天都要折騰她一下,“薄先生...你能不能不要吻這裡。”